骨节分明的中指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一下又一下地划过敏感点,插进最深处。
尿意被牵动着,余非抵受不住,只好握着宴绥撑在一旁的臂膀,不断试图后退。
可身体刚向上移开,便马上被宴绥察觉意图。
他的唇移开了被润泽的乳尖,手指也抽离了小穴。
就在余非松了口气,以为宴绥良心发现时,却蓦然被他抱起。
天旋地转间,余非被他抱着坐到了腿上,轻而易举地抵开她的双腿,阻止她并拢,手则扼住余非的下颚,强迫她看着门口。
余下的那只手,则再次插入还未干涩的甬道。
宴绥靠近她耳垂,扬唇戏谑地笑她无措的反应:“他们随时都可能过来,你可要留意听有没有脚步声。”
无法品尝她胸前的美味,宴绥便将饱含情欲的吻落在她的薄颈上。
珍重,却又带着被克制的戾气。
余非的注意力被他的挑弄分散,怕门被突然打开,又怕宴绥动情留下吻痕,双重压力下,还有腿间不断被宴绥慢慢拥手指抽插的穴道。
淫液打湿了宴绥的裤子,将下身勃起的轮廓凸显出来。
硬挺的阴茎蹭在她小穴旁,仿佛随时都能连带着布料插入,穴口也不争气地吐出涓涓花液。
几乎不用回头看,也能猜到宴绥在耻笑她的反应。
可热息渐近,她只听到宴绥自豪的语气:“看来很想我啊。”
见余非不应声,宴绥便锲而不舍追问着:“这种姿势,你们用过吗?”
自然是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