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闷哼一声,轻轻拍向她臀瓣:“咬那么紧干什么?要我把我哥喊下来吗?”
见余非不出声,关伏伸手摸到她的唇瓣,发现余非一直咬住下唇,仿佛生怕真的因为娇吟把他哥哥给引下来。
关伏被她举动弄笑,连里面被紧紧收缩的肉棒也一跳一跳地跟着动起来,余非被这种偷偷做爱的感觉惹得泪眼婆娑,却不料下一秒,关伏竟将她抱起走到楼梯处。
春穴无休地被搅动着,淫水涟涟流了一地,暴雨渐渐停息,只有稀疏的雨声在院外落下,交合处的水声在这种环境下变得异常清晰。
旋转式的楼梯在入夜的昏暗下,仿佛看不见尽头。
关伏将她放到第四层的阶梯上,开始不断地进攻般,掠夺她所有的理智,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她的花穴,三浅一深时仿佛下一秒便会不小心塞进去。
每每到忘情处,余非都似乎忘记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然后不自觉惊呼一声,最后被关伏稍微发狠般咬住莓果制止。
“信不信等一下我哥就过来了?”他故意吓余非。
闻言,余非哭腔不断,每当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都会不自觉地后背泌出冷汗来,却自己也喊不出停下的话。
直到关伏的速度愈发快,冠状不断戳入花心,甚至直逼宫腔口的那一刻,她哭喊着泄出大半的花液。
她将头靠在阶梯上,微微张开胭瓣,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稀薄的空气。
而忘情的二人都没有发现楼梯处,那抺藏匿在暗处的颀长身影。
关止目睹着下方的一场情事,良久,才缓缓转身离开。
*嗯,虽然看见了,但是关止基本上很后面才会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