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绥的指节慢慢揉着湿润的花穴,随后又往她穴里怼入一节手指,高挺的鼻梁蹭过余非的脸颊,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强硬地寻她索吻。
宴绥呼吸逐渐粗重,大掌环过柔软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上余非胸前柔软的乳肉,宴绥霸道地将舌往深处探去,将她抵到床头,让她退无可退,将吻进行得更为深入。
属于他的气息在她口腔内席卷,手指也仍然在深入她的甬道,甚至趁她不注意,慢慢在泥泞一片的穴口内探入了叁指,逼迫她与他在欲海共沉沦。
难得的温柔遣倦。
如果无视宴绥贴在余非腿间那勃起的性器,以及余非在下一秒咬破他舌尖的举动。
血腥的味道在唇中蔓延。
宴绥松开口,舌尖顶弄上唇,在感受到轻微的痛意后,笑着抬起她的腿,将手指换为自己的阴茎,紧贴穴口:“几天没管教你,又变得不听话了。”
他抬高余非的臀,抵着潮润的柔嫩,用力挤入。
狭窄的甬道出现巨大的异物,穴肉便好似藤蔓一般,朝他急促涌来,在他的马眼上不断吸吮着,挤压着他阴茎上的脉络。
宴绥感觉快要被这种快感折磨到疯掉,抓着余非臀瓣的手也更用力地拉近。
甬道中的敏感点被对方戳中。
余非挺高腰肢,不断深呼吸来压抑险些要高潮的感觉,灼热的性器在她体内仿佛会跳动一般,一下子就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将腿抵在宴绥的大腿上,想阻止宴绥继续深入。
关伏的脸不断在她脑海里浮现,余非能想象到他如果发现了,那种失望难过的眼神。
“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做。”那晚一开始就已经是错误了,她不能让错误再继续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