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六百万日元。
她愣一愣。
那就是八十万人民币。
她修长的脖颈忽然趔趄,这项链真的很重:“那票据……”
“在外面。自己找。”他把她揽在怀里,侧脸这样乖,于是生出一点调情心思,“疼了一天?”
她低下脸。
之后他淡淡点评:“早上咬得太紧。”
商忆耳朵烧起来,想要取下项链。
季允之不让,但利落解掉她的连衣裙,随手丢到地上。
观察她片刻,还是不满意,又去解内衣。
“……我是项链架子吗。”商忆瓮声瓮气。
他想也不想:“它也配。”
语气不屑。
她心中亮一亮。一瞬间的妥协,就让他成功剥掉内衣。
他满意了。
目光下移,发现她在门外已经脱掉安全裤,毫不客气:“不是疼?”
她只是怕他生气,那她会更遭罪。
他经常嫌被子不舒服,质量差,做工烂。但眼下又把被子扯过来,围住她的后背,欣赏项链在赤裸上身的效果。
其实还是不怎么样。
她是很白,但太瘦,年纪也太小,撑不起来这样的款式。
不过她会很害羞,羞到不停躲。越躲耳垂越红,他就看见美景。
商忆扬起脖颈。
他的唇在钻石之下。
她模糊想着,世上会不会有嫣红的钻石呢?
有一对。
舌尖退出一些,嫣红就又露回来。他抬头看一看她,最后确定:“不行?”
“……不行。我上了药。”她已经有些低喘,“我用手好吗。”
“不好。”
他根本没办法被她的手满足。
项链被摘掉,随意搁在床头柜,和他的手表一起。
商忆躺下去,抬手自然而然环住他的脊背。
“并紧。”
她脸红红的,但还是乖乖拿腿根夹住他:“……你在东京买的吗?”
季允之喜欢东京。
他有时会突然不想上班,掉头就去机场,然后坐最近一班飞往东京的航班,告诉她晚上不用来。
她习惯了。
他专心在她双腿间抽送,隐忍着没有向里抵,不回答。
“嗯……嗯。”她有感觉,咬着唇忍耐,“不要顶到……”
她说疼,他原本不想为难她。听了这种比撒娇更撒娇的话,索性隔着一层薄薄布料,重重磨抵她。
她的目光渐渐涣散。
“……在美国,”低低呻吟着,商忆鼓起勇气,腿紧紧圈上他的腰,“有找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