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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落在他膝上时,感到那坚硬骨骼仿佛化作世间最轻柔的棱角,妥帖接住她的肌肤和血肉,接住她所有的卑劣、虚伪和利己。
“你真的不生气?”大眼睛再次扑闪,“我觉得我……”
“所有我能给的,你都要。”
他的指腹落在她眼角,慢条斯理补充:“不能给的,也得到了。”
“……是坏孩子。”她抬手按住他的手,侧脸去贴合掌心的轮廓,第一次真正地承认这一点,“我很爱你,但也是赌徒。”
尽管事情的发展超出她的预料。
她的初衷只是凭借他对她的好,尽可能抵消家庭对自己的拖累。深知自己饱受孝道禁锢,做不到脱离父母家人——如果不是弟弟足够叛逆,不干预迟早酿成大祸,她甚至都不忍心让爸爸去坐牢。
她就这么无可救药。商惟15岁时,展现出了远超于她的狠心。
如季允之所说,女人尤其是女儿的道德感,真是无解命题。
她只想解决这些,但他奉送世界。
这时爱苏醒过来,她就感到不妥。
“……唔。”他读懂她的纠结,“无所谓。”
她安静望着他的脸庞。
“对我来说,”他顿一顿,“一定会是我的赌局,赌什么都可以让你赢。我不在乎。”
她依旧凝视他,慢慢、慢慢笑起来。
而后张开手,大声宣告:“因为你爱我!”
“因为你爱我爱我爱我!”
身体在膝上晃荡,梨涡荡漾:“承认吧,你就是爱死我了。”
他跟着笑,笑容年轻而俊朗:“还可以。”
她抬手去掐脖颈,掐住再晃:“你想想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