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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和他一样,在感情上有过什么很严重的创伤。
“好。”秦见鶴说,“那就做。”
叶知秋:“……”
这种事情从这人嘴里说出来,怎么跟谈公事似的?
又莫名有点像哄孩子。
一时倒真显得他挺无理取闹的。
反正,从最开始,自己在他眼里的滤镜就已经碎透了,叶知秋把心底的尴尬压下去微微起身,一抬手就扯掉了秦见鶴的睡袍衣带。
看他盯着自己的胸腹往下看,秦见鶴抬手,将叶知秋按下来亲吻他。
“我靠!”叶知秋说,“秦总,你竟然有八块腹肌?你是怎么可以做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叶知秋挣开他掌在自己后脑的那只手,忍不住探手下去摸了摸。
“哇。”他说。
秦见鶴:“……”
秦见鶴没说话,但眸色却不自觉暗了下去。
隐晦,幽暗,侵略性十足。
他一言不发地再次抬手,将叶知秋重新按了下来,仰头去亲他。
“卧槽!”叶知秋含混地骂了一声,“秦见鶴,你属狗吗?这么爱咬人?”
秦见鶴没说话,但却翻了个身,将叶知秋整个儿罩住。
他一言不发,但却很快就让叶知秋再骂不出来。
卧室里只剩下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谁偶尔发出的一声闷哼声。
朦胧的光线下,叶知秋雪白的手臂出了薄薄的细汗,他将手伸进枕头下面,将那瓶乳液递到了秦见鶴手里。
“这个不需要我教你吧?”叶知秋问,嗓音里像是含着水气一般。
“要的,”秦见鶴垂眼看他,漆黑浓密的眼睫被汗水打得透湿,嗓音更是沙哑性感,他叫他,“叶老师。”
那把嗓音像是带着电一般,下意识地,叶知秋蜷了蜷脚趾,随后他闭了闭眼睛,微微抬身,在秦见鶴耳边红着脸悄声说了句什么。
说完,他重新躺回去,脸颊泛着潮红,一双眼睛像棕色的湖泊,湿漉漉的。
情不自禁地,秦见鶴低下头去亲吻他的眼睛。
他滚烫的唇瓣顺着他薄薄的眼皮,最后落在他颈窝里。
“不许留下印子。”叶知秋抬手推他的脑袋。
“穿高领。”秦见鶴含混出声,变本加厉。
叶知秋:“……”
骂他属狗可真是没有冤枉他。
这一晚,叶知秋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彻底掌控又彻底沉沦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