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居然舍得放?”
“总得回回血,不能把人玩坏了。”
“啧。还真是恶趣味啊,给她希望,再让她绝望。”
赤井秀一不置可否。
“你来到底是做什么?”
“就是想亲眼看看让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到底是什么人间尤物。”
“看到之后呢?”
“确实是个美人。”
“你别和我抢,我还没玩够。”
“少发神经。”
“我的小榴花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能染指。”
“这就是你盯上苏格兰的原因?”
“我要不盯上他,怎么能发现他是警方卧底?大功一件好吧。”
“嘁。”
琴酒懒得搭理这人了。
从那女孩身上的痕迹看得出来,他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可没手下留情。
痕迹密密麻麻,莱伊玩的特别狠。
这种样子可不像对待恋人。
卡尔瓦多斯那个没种的,痴迷贝尔摩德却连贝尔摩德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
贝尔摩德那女人完全是把卡尔瓦多斯当一条好用的狗,稍微给点甜头就能让卡尔瓦多斯像狗一样摇尾巴。
真是丢人。
玩的这么狠确实不像那些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模样。
莱伊为了个女人背叛的可能性降低不少。
两年多前……就是神经病犯了。
“玩够了记得回来多做点任务,你现在是fbi的苍蝇,更需要证明你的心还在组织这里。”
赤井秀一不耐烦的比了个“ok”的手势。
“知道了,爱操心的琴酒妈妈。”
琴酒:“滚!”
琴酒走了。
赤井秀一注视着黑色保时捷356a越行越远,松了一口气。他不想和琴酒反目。
因为他不敢保证一定能保住榴花的命。
琴酒在能力上和他基本不相上下。
在对付琴酒的过程,他没有精力分心保护榴花。有榴花在一边掣肘,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完全胜过琴酒。
这种情况,榴花非常危险。
赤井秀一回到洋房,发现榴花没有完全听他的回卧室,而是站在客厅的窗边。
透过窗纱缝隙,从这里可以看见花房。
看来榴花是看到他和琴酒对峙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