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先生。这已经是您第五次训练迟到了,所有人都到齐了。如果您不满意我的课,您可以直接告诉我……”
“好好好,我私训耽搁了点时间,马上过来!”
凯撒甩甩头。
想那么多干嘛?人家内斯指不定都甩开你老远了!训练训练!
只是心里,还琢磨着那一球。这个louis.rin,到底什么样的人呢?
北海道。
糸师冴在等了将近两个钟头后,亚实终于回到车内。
“太慢了。”
亚实刚坐进车,糸师冴就直来直去跟她放狠话:
“你要再不来,我就要把你扔这,让你自个儿走回去。”
要是两人还在停在再见面那时,或者最初见面那时,他哪会这么毫不客气跟她讲话,不是担心误会就是不想和她吵架。
现在不同。两人在共患难后距离不知不觉拉近了,又是一起工作又是分享过去的,糸师冴感觉他俩在一块,越发的自在起来。
可亚实这会没接话。
哎,糸师冴无奈,这女人心呐,真是比酒曲发酵的程度还难猜。
“玩笑都开不起啦?喂,你怎么回事?”
糸师冴捏她的脸,“说话呀,怎么了?”
她也只是撇开了一下,眼睛瞪他一会,眨巴眨巴,又放到膝盖上去了。
“唉——”
糸师冴大声叹口气,意有所指对着前方的空气说:
“唉,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他好像很受伤样子,“自己的事儿人家一问全捅出来了,也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这不,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各扫门前雪?我啊,唉——”
“你少来!”
亚实忍不住呛了他一句,她嘟着嘴小声道:
“我又没逼着你说,你自己要说,我就听着咯。”
“好啦,是我自己要说。”
糸师冴微笑,“那你就不能把你的事也讲给我听听?光我一人说,多没意思。”
亚实又低下头,小手在腿上捏了又捏,好久,她终于说出口。
她不知是用问句还是用陈述句:
“我不知道……你说我,做的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