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SLAVE(S)【主爱空,含凯撒,冴,国神】(1 / 2)

好痛。

浑身酸痛。

女孩醒了。

手臂被交叉捆住,背在身后。

麻绳分两股缠过乳房上下,在身后绕过,从腰侧来到大腿根,最后升到房梁,余下的绳段分别将她两边膝盖提起。

女孩身体完全展开,乳房绑得肿涨,背后紧缚的绳使她腰肢被迫挺出,腿间大敞,吊在空中的膝盖被分很开。

她整个上半身向后弯曲,胸部和阴部,如同挂在低枝末端的果实,唾手可得,待人采摘。

她已经被吊了很久了。很久是多久?不知道。只有麻绳压迫的地方提醒她,一阵一阵的麻意,从压迫处涌向全身。

嘴里塞着口球,叫不出,眼睛蒙着黑布,看不见。

谁来救救她,拜托。

自从他把她吊在这里后,就再没出现过,只听门被锁上的声音。他说,这是惩罚。

好难受,她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挣扎着,幅度虽不大,但小小扭动一下身体,能让她紧绷的地方好受些。

!!

门外传来脚步声,不快不慢不轻不重的步伐,分不清是谁,人数似乎不止一个。视觉剥夺,她耳朵倒灵敏不少。

门开了,明亮光线攻入房内,她被黑布蒙住的眼也能感知到。

其中一人走近,鞋跟噔噔噔敲在地板上,女孩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固定住身体重心的主绳微微摇晃,她在努力收拢双腿。

特意分开固定的,再用力都只是杯水车薪,为首的男生不怀好意的哼笑。

他蹲下来,高度正好平着女孩腿间,手捧住她臀部,大力捏揉,湿热呼吸吹拂她那处。大阴唇早因姿势分开,粉嫩花蕊露出些许,他只要伸出舌,就能尝到花蜜。

女孩仰着头呜呜叫着,听得房里人心痒。

嘴里的口球堵着她舌头,口水难以下咽,多出的沿她下颚线流下,流过她优雅纤细的颈子,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湖,亮晶晶的,她依然像一只天鹅。即使被绑成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她依旧美得惊人。门口的他们默默欣赏着,目光有如舔舐,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湿痕,微微颤动的美味肌肤。

她从发顶到脚趾尖,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惹人怜爱。大手在她全身游走,两只,四只,越来越多。有的轻柔,专注爱抚那些非敏感处,手臂,小腿,纤芋的四肢,在烫热大掌下熨帖得颤颤巍巍;足也在被人玩弄,白嫩脚背,皮肤薄,青色血管隐隐约约,透粉的脚趾,被人握在手里,含在嘴里,湿滑舌头在趾缝间穿梭;有的粗暴,拢着她胸部,仿佛要将它摘除一样抓揉,被绑缚充血的胸乳经不起如此摧残,不一会儿满是指印;她感到身后还有人,身躯靠近她,隔着一小段距离,她身后肌肤仍然感受到炙热体温。身后的他捏着她脖颈,时紧时松,她的生命被攥在掌心里,带给她危险的快感。

但是,没人抚慰她私处和乳头。私处一直淌着水,毛发早在之前被剃个干净,开开阖阖的阴道口一览无余,淫水顺臀尖滴落地板,地面上已经滴了一滩;乳头若有人去捏,一定发现已经硬如石子,嫣红的一粒,乳晕被绑的也鼓出,简直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草莓尖。

啊——她无声的尖叫,已经高潮第三回了。

可她的乳尖和阴道内还酥酥的痒,痒得厉害。谁能帮她揪一下乳头?越用力越好,体内也是,不管什么,狠狠插进来吧,瘙痒要把她逼疯了,她扭摆腰肢,女妖一样迎合挣扎。

终于,有人解下黑布和口球,她的眼和嘴重获自由。

当她看清他们的脸时,她小小的瑟缩一下。

之前在她周围,和她和平相处的男同学们,此刻化作猛兽,吃人的眼睛紧盯她。

拿下蒙眼黑布和口球的是国神,他手掌温度高的吓人,摩挲她时她有种置身熊掌下的错觉,粗糙的大手,努力温柔的爱抚她,这是她最喜欢的国神,总是那样克制,那样温柔,虽然平时有些害羞寡言少语,但这点正是他的可爱之处。

女孩向他求救:“国神救我!是爱空把我带到这里的!你帮我报警!他对我好过分呜呜呜呜…”

被情欲熏红的脸,泪意朦胧的眼,我见犹怜。但是,国神久久未动。

爱空笑了。

他刚刚还在吸吮她的脚趾。他最先进入房间,用麻绳绑住女孩的也是他,他平时在学校坐在她后桌,说话喜欢凑她很近,声音压低,仿佛耳语,她很烦,很少理他。

她是怎么到这个鬼地方的?她也不太清楚了,记得好像有人告诉她国神约她去天台,她如期赴约。马上要放春假了,再不在一起要等两个月才能见面,如果国神这次不向她告白,她打算主动把心意和盘托出。哼!那个总瞎矜持的大块头。

可等在天台的人不是国神,她还能回想起最后爱空看她时讳莫如深的眼神……紧接着她就失了意识。

是被爱空操醒的。

在陌生的天花板下,男生蓬勃硬挺的生殖器把她撕裂成两半,她疼出一身冷汗。

翻来覆去的操弄,分不清白天黑夜。她想要爸爸来救她,但爸爸出差远在国外,已经很久没联系她,世界好像都遗忘了她。

是谁把爸爸出差的消息透露给他?她现在只能被他锁在不知何处的房内,等待一日三餐和他的操弄,连洗漱解手都要在他监视下,像一只他圈养的性奴隶,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灌精。起先她猛烈反抗,但随着带上锁链和愈发频繁的玩弄后,她变得安静不少。

有时他会将晨勃的阴茎塞进她嘴里,美名其曰“早餐”。还在春假中,青春期的男生脑子里那些肮脏幻想,他有的是机会去一一实现。

终于某天,女孩再也受不了她的“早餐”,眼一闭心一横,合上牙关要给他致命一击。他庆幸自己眼疾手快,死死钳住她下颚,才不至落到人道不能的境地。

但,还是出了血,柱身上的牙印色情又血腥,好不容易血才止住。

然后他就把她牢牢绑起,绳子绕过房梁,她被提到空中,他说要给她惩罚。

他花了快一天,出门说服他原先的那些“对手”们。

也不能说“说服”,其实找人花的时间更多,他只不过是“引导”罢了。若他们心中无鬼,怎会一见照片就心神不宁躁动不安?

我只不过是给了点引子,他们就要“兽变”了,这怎能怪我?爱空心里数落。

至于心性良善的国神,也不难。男人嘛,见到冲击力那么强的照片,难免就开始拿下半身思考,再准备些些万无一失的借口,他也就气上心头。

世间的男男女女,为情苦恼何尝不也是为性苦恼?

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

真有性与爱水土难容的吗?

反正与这房里的人无关。

“我叫他来的,你还指望他救你?”爱空捏着手里的嫩足,“你需要什么救?明明一脸享受。”

他每天都喂她好“饱”,最近却一直晾着她。现在不止肚子滴米未进,下面也空得不行。

“我说,可以开始了吧?”糸师冴在她左边,他从进门来就在忍,有些不耐烦了。五指张开抓揉她的胸部,少女水豆腐样的乳房被揉成桃粉色,鲜红指印也明显,可见有多用力。

“等下,先给她喝点补剂,待会别弄到一半晕过去。”爱空在一旁的柜子内翻找,翻出瓶葡萄糖,他掰断连接瓶口的安瓶盖,怕裂口会划破女孩娇嫩嘴唇,他先自己喝下,含在口中,连同涎水渡到她嘴里。喂她喝了还不够,柔软的舌纠缠她的,两人湿吻的声响让房里的暧昧氛围更上一层楼。

女孩吻得昏昏沉沉,本来就累极饿极,她疑惑为什么糸师冴也在,那个不近人情的天才,也要来欺负她?她究竟是惹了什么错?

掐住她脖子的手松开,一条舌头舔上来,那里是她的颈动脉,凯撒恶意地用犬齿刮蹭,像在折磨猎物的雄狮,他轻笑:“以为你是认真纯洁的茱丽叶,看来是大大的错了。”手从下摸到腿间,两指让穴肉分更开,“久等了吧,一直伪装好孩子真是辛苦了。”

他说日语还不太熟练,一直用英语交谈。从他来学校作交换生以来,经常找她问东问西,遣词用句也是难懂,常用戏剧作喻,是女孩一直努力回避的男生之一。

她想感叹人生悲惨,无辜落入这群讨厌的男生们手里,不辨青红皂白就要夺她身子。唯独国神,她不愿相信,有朝一日他也同流合污。

国神一言不发。“国神,你会救我的对吗?”女孩可怜巴巴望着她的意中人,她还信任他。

“国神,第一发就让给你了,好好珍惜啊。很久没操了,里面应该又紧不少。”

爱空!去死!说的像是和我平常就会干这档子事一样!女孩怨毒地想。

“国神你信我,我是被他害的!我是要去找你,却被他…啊!”

话语强行被打断,硕大无朋的龟头闯进体内,国神掐着女孩的腰,顶到了最里面。

满满当当,每一缕褶皱都被撑开,他动的时候,女孩以为下体会整个翻出来。

太过了!她的国神,怎也会如此待她?

女孩流出泪来,心灵被重创,体内也被重撞。酥痒无影无踪,过大的性器,好像把她的肚子都填满了,撞得她难耐,紧咬嘴唇也溢出几声低吟。

她好不甘,明明心底无比落寞受伤,私处却还在向全身输送快感,可怕的快感,潮起潮落,连她的意识情感都要吞没,几乎要将她拖进地狱。

国神也快被下体的快感冲昏了,他见到赤身裸体的她,脑子里就裂出两个小人,一个叫嚣着要惩罚她鞭笞她,一个又心疼她要原谅她,爱空说的是真是假?可那些照片骗不了人。那些情色至极的影像,把他卷入黑色的魔欲。最后那句话点燃了他,他的手不自觉就掐上她的腰肢,阴茎不自觉就塞入她体内。多么柔滑的触感,多么纤细的美丽,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孩,他连肖想一下都觉得罪过的可人儿,在他的身下沉沦,嫩肉紧紧吸裹他,惹得他粗喘连连,两人性器官分泌的粘液早已不分你我,勤勤恳恳为交合处增加快感。

他们做的如火如荼,身旁人也性欲高涨。凯撒把肉棒塞入她背在身后的手内,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女孩两只小手被迫捆着合拢,像为抚弄男人私处腾出空间似的,凯撒抓住这缝隙,顺着前面国神的挺身节奏,在女孩柔软掌心里享受起来。

女孩耳边环绕着粗重的喘息声。紧咬的唇瓣被身后的凯撒用手指揉开,她的嘴也被入侵了,轻刮她舌的指头让她再也合不上嘴,软软的娇吟教房里的男人们下体梆硬。她的脚也被征用,脚心触到两处烙铁似的柱状物什,爱空和糸师冴,没找着空当,只好借她的嫩足聊以慰藉。他们握着她脚踝,轻重缓急地碾压肉棒,囊袋,龟头。女孩被国神操得浑身酥软无力,他们得自己控制力道。

爱空是喜欢足交的,她的脚合他品味,但糸师冴就不同了,相比足交和手冲,他更爱能把女人搅得一塌糊涂的无套插穴和狂放口交,或许乳交也不错?他盯着她上蹿下跳的胸部,之前揉红了,现在消了些。这个乳量应该是绰绰有余,他想。

在学校连扣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的清纯女孩,却有这样一副淫浪身子,怎能怪男人把持不住?都是你的错。糸师冴手揉上她胸,收作业就收作业吧,干嘛总在他眼前晃?还当他面对别人露出那种甜蜜笑容,不是故意引诱他是什么?

“橙毛小子,快点弄出来啊,一帮人等着呢。”糸师冴催促。

他们一直看国神不怎么顺眼,情场如此,这等快活事上更是。

其实不用催,国神也快要射精了,他才开荤,抽插几个来回就精意爆棚,末端的小口一直吮他的马眼,他受不住地拔出肉棒,准备射在她腿根。爱空按下他的腰,

“直接射在里面。”

“这……”会怀孕的不是吗,国神犹豫。

“她会喜欢的,我也喂她避孕药,长期的,对身体几乎没有副作用。”

嘴上说着没有副作用,但药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吧。

国神还是射在了外面。

国神抽出时女孩还在高潮中,足尖都在颤抖,以为能稍作歇息,结果下一根又急不可耐地插进来。

宛如一支急行军,破开抽搐中的重峦迭嶂,精准打击在敌人脆弱处。

女孩尖叫哭泣,国神劝道,

“让她缓缓,她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