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实撇撇嘴:“噢……你觉得这很好听?你温柔点!”
“不好听。”他笑,“却是实话。”
糸师冴让她把手放膝盖上,仅用嘴来动,这显然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男人。亚实晃动头部口他,“我开始以为这就是性欲而已,结果做着做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你上瘾了……”他半蹲马步,下体在女人嘴里伺候着,不时挺一挺身,“口水,口水要淋下来,刚刚做很好的又不记得了……呃!”
亚实咬了他龟头一口,“你个自私鬼,你不会想说,后来做着做着,发现对我动真情了吧?”
糸师冴吃痛吸气,“嘶……不能这么说?”
亚实肯定道:“那当然!如果你要对某个女孩示好,你首先就要尊重她的意愿,其次才是事实。”她站起来,背过身把他的鸡巴纳入体内,她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动起来,“看来……你手段还不够呢……”
糸师冴掐住她腰不让动,然后晃臀轻轻戳她,“是么?你又不是女孩,也要我示好?”
亚实身子软了,嘴还在说:“我肯定不需要你示好……其实我们都是混蛋……我只是想,如果以后你遇到一个真正可以在一起的人……”
糸师冴咬她的唇,“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还要说这些?”
他两个手圈紧她腰,开始用力顶她,好似要堵住她全部的话,“你手段也不够看的……你偏偏却知道怎么把我逼疯……”
亚实痛苦又快乐地呻吟,她抓住糸师冴掐她腰的手,这是他控制欲的标志体现,她被他顶得声音断断续续,但她一定要把这话说出来:“你个自私鬼……你明明不想受任何限制……却要控制别人的一切!”
糸师冴抬起她一条腿,一只手越到身前揉她阴蒂,下身继续耸动,他柔声道:“别人是谁?我一点都不想控制别人。”他的语调也很坚定,话声却很轻,“我变得这么自私,你也有责任。”
他说:“亚实,我就想控制你……”
“你”字还未说出口,外边此时又闪进一人。
又来人坏他们好事。糸师冴暗骂声,赶紧让亚实俯身将上半身弯下去。
糸师冴整整衣领。他下身与亚实还是相连状态。
来人是个秃子。糸师冴没什么印象,但来人显然认识他。
“诶,糸师先生你这么晚还没回去啊?”秃子走近他们,四处张望,“奇怪,田中说课长应该还没走的,人呢?”
糸师冴见他越走越近,再近估计就要发现底下的亚实了,忙出声制止他:“她去洗手间了,有什么事吗?我待会转告她。”
他语气中有不经意流露的亲密,他自己没发觉,身下亚实却急得不得了。
她听出来了秃子就是天野,没想到糸师冴见的人这会儿全来了,亚实忍不住无厘头地想,待会虎社长是不是也会来看他们做爱?
天啊!亚实扭扭头,她怎么被糸师冴带坏成这个样子!为了一时快感羞耻心都折腾没了……但亚实后悔归后悔,事已至此,又不好提醒,小穴给紧张得一缩一缩的。
糸师冴是胆大得很,他一边冷静地劝天野离开,“佐野才进去的,再出来估计要有会儿了,你时间赶不赶?如果是工作的事我可以帮你转达。”另一边,下身则是贴她屁股上磨。弄得那玩意在她小穴里跟臼杵似的,害她下身流水潺潺的,他还敢把手放她臀部揉,手掌从内向外那样搓揉开她,不时用力搭上去,她怀疑糸师冴甚至都敢在天野眼皮底下直接用拍的。
糸师冴确实敢,他趁天野背身去看洗手间方向时,大手在她颤抖的屁股肉上轻轻扇打了一下,他还有余力调了调她的姿势,方便她更好挨操。
“唔……”亚实死死捂住嘴巴都不禁溢出来呻吟。
天野给听到了,“什么声音?”
糸师冴好像天生就适合干坏事,会做坏事的人越到紧张时候,胆子反倒越大。
“嗯?有声音吗?”糸师冴的眼睛也学着天野四处环顾一会,无辜地道,“是不是机器的声音?刚刚这碎纸机无缘无故就响。”
他没说假话,碎纸机在田中离开后确实在响。但他也没说真话,下身依旧在亚实身体里小幅度急速冲刺。若天野再侧面看一点,就会看到糸师冴下边裤子都没穿,正动作淫猥地把着一个赤裸女人的臀部撞击,那便是他们平日不苟言笑的课长。她白嫩的胴体都被撞出了肉浪,腿也颤颤巍巍抖着,连接处淅淅沥沥往下掉水。
可惜天野没空看,因为这时碎纸机真的吱吱呀呀响了。
天野赶过去,这碎纸机不便宜呢,坏了是要及时报修的,他打开储纸箱一看,“哦,是这机器卡纸了,怪不得呢。”
他还抱怨,“谁啊,碎了这么多资料也不知道倒掉,满满当当一大堆。”天野嘟嘟囔囔收拾着。
糸师冴趁机会又给了亚实几次深顶,他低声道:“刺不刺激?”
亚实却没抖了,她用口型跟糸师冴说,“你叫他别动那些资料!”
糸师冴发现亚实的眼中闪烁着与性欲不同的光彩,她欣喜地道:“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