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祈御穿着睡袍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额角,双眼紧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总这么晚还在忙吗?”
戚长赢靠在门上笑。
沉祈御猛地抬头,眼底情绪滚动,面上却还是冷淡,“有事?”
戚长赢绕过书桌,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想坐在他腿上,他眼神紧盯着她的动作,在她坐下的瞬间挪开椅子,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干嘛?”
没有坐到沉祈御腿上,戚长赢也不恼,索性把桌面上的文件推开,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双腿分开,脚踩他大腿上。
沉祈御瞳孔一缩,才注意到戚长赢除了外面套着的衣服什么都没穿。
岔开的长腿里是赤裸的私处,前不久他才模糊看过的地方,此时没有情欲的熏染,显得异常乖巧,阴毛贴服,阴唇自然闭紧。
他能感受到阴茎突突直跳,控制不住地勃起,光是看,沉睡的欲望便轻而易举地被挑逗起来。
作为沉氏的继承人他是多么的稳重成熟,自制力更是高的惊人,多少次他沐浴着冰冷的水,看着自己硬起的阴茎软下去,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呼吸都不曾乱过半分。
但现在,戚长赢只是坐在他面前敞开腿,他就丢盔弃甲。
身体的欲望告诉他,他想要吻她,想要阴茎插入她的穴内,难以想象那会是多么畅快的事。
“沉总比你弟弟都骚,鸡巴怎么硬成这样。”
戚长赢抬脚踩在他的裆部,只隔着丝滑的睡袍,她很容易感受出脚下东西的温度,要把她脚心烫出一个洞。
沉祈御本来还能够放任她的勾引,但听到“弟弟”这个词后脸色顿时变差,奈何情绪上的不对并不妨碍生理上的快感,他被刺激地浑身一抖,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脚腕,呼吸都乱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声音很哑,强行压抑自己的情欲,以至于忍耐到极限后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干涩猩红的双眼盯着她的脸。
也许是无法忍受,也许是戚长赢惹怒了他,总之他飞速挪开她的脚,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身上穿着的睡袍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有些松垮,胸前大片风光全部裸露出来。
戚长赢顺势从桌子上跳下来,伸手在沉祈唯胸前抚摸,声音刻意压低,“不喜欢吗?沉总,我都湿了。”
沉祈御钳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握住她的肩膀强行让她背对自己,他不想看见戚长赢的脸,至少这样他还能冷静些。
“呀。”戚长赢惊呼,转身带动的风把衣角吹起来,露出她小半个屁股,她张开双腿踮起脚尖,笑着用早已情动流水的私处去贴沉祈御的胯部。
这一下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哼吟,戚长赢是烫的,有些发凉的阴唇就这样贴住滚烫的肉棍,刺激得她淫水直冒。
沉祈御是爽的,那瞬间头皮发麻,竟有种不管不顾插进去的想法。
但他生生忍下了,只是喘息越发沉重,他脑中的神经像个作响的闹铃不停震动,再不做什么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于是他连忙松开手,急急往后退了几步,“够了。”
他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戚长赢再次贴上来,他绝对会迎合她,会吻上她的双唇,把硬得发疼的阴茎插入她体内,听她快意地呻吟。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已经犯下大错了,沉祈唯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怎能这样伤他的心。
沉祈御几乎是狼狈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他脑海中还在回荡刚刚的画面。颤抖的右手盖在自己的私处,恍惚中又感受到戚长赢脚心踩住他的阴茎的感觉,恐怕当时她再用力些,他就要射了。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室内空调风吹得正盛,额上却还有汗珠滚落,他忍得辛苦,但手下动作不停,直到一抹白浊射出。
比他往常都要快些,大概是脑子里装了个人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