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安德烈,约翰尼不以为意。
“靳董放宽心,安德烈现在深居简出,就连我此次大婚,他也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参加。一个失势的王子,压根不会有人理会。我也一直派人盯着他,这次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更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现在的约翰尼,正如日中天,完全不知道安德烈已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靳封臣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不过,他不会因此降低防备心。
两个人又交谈了一番,约翰尼适时起身,“你一路上辛苦了,我也不便过多叨扰,就先走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记得联系我。”
“好,王子慢走。”靳封臣也站起来,将人送出门。
之后,靳封臣稍作休整,便开始处理公事,忙碌起来。
……
靳宅。
江瑟瑟一直挂心着靳封臣的情况,生怕他发生什么事,每天都要联系他三四次,确认他是否平安。
对此,靳封臣也甘之如饴,非常配合。
这天,江瑟瑟很快吃完晚饭,便跑去客厅,给靳封臣打了个电话过去。
靳封臣见她这么紧张,试图让她放松下来,揶揄道:“怎么,靳夫人是不是想我了?这才假借担心我的名义,一直找我,让我陪你。”
江瑟瑟当然是真的担心他,但也是真的想他。
于是,便红着脸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是想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