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和柳湘盈无意间和杨言竹二人碰到,他才恍然明白,他能理解她的绝境,却也无法感同身受她的恐惧。
很快,城西的陈家多个了来投亲的表亲,盈四娘子。
四娘子家中无人,没有过去,身子不好又极少见人,陈家对其十分爱护,日后会有个良善又爱妻的夫君。
也或许有朝一日,四娘子身子康健,想回家看看双亲,去往无人知道的家乡。谢远岫沉默地低头,蹭过她的发顶,唇瓣传来阵阵轻痒意。
然而他是个贪心且重欲的男子,只期待一种情况的出现。
——
避子汤是一回事。今日和崔卉说了两句,对方应该没察觉到她和谢远岫的关系,柳湘盈才彻底安心。
她仰起头去亲他,刚张口红舌就纠缠到一处,两相挑逗舔吻,湿热的津液顺着唇角留下。
环着她的两只手臂开始紧绷,穴里的肉棒也跟着动起来,深深浅浅地戳着。
柳湘盈被插得脸红气喘,被压在船上,停歇许久的水声又起来了,那水像是拍在人身上。
身上越冷底下就越热,肉棒杵得又深又重,交合处几乎捣出白沫来,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夹在一起。
濒临窒息的高潮来得急切,两道身躯紧绷着贴在一起,几乎密不透风,柳湘盈坐在他怀里,几乎是被他整个抱着,穴眼抽搐着喷出热液。
背后的胸膛又热又硬,她右耳紧紧地贴着,皮肤摩擦,大汗涔涔,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憋在胸膛中。
柳湘盈浑身又热起来,她抱得更紧了,一次次地攀上高峰,皮肤摩擦的声音震耳欲聋,她却几乎能从那块硬邦邦的石头中,听出剧烈的心跳声。
叁日晨昏颠倒,过着如同夫妻一般的生活,两人却没半分不适,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无人打扰,快活得很。
再回到镇国公府,齐氏淡淡地看了她和谢远岫一眼,着人安全送回谢府。
坐在马车中,谢远岫闲来无事玩着她的指头,柳湘盈举起镜子照了又照,确认没有任何异样才放下心。
她上了妆,口脂也涂上,谢远岫看了两眼只牵了手上马车,见人照得满意放下镜子了,才慢慢坐过去。
马车走得慢,不知道得了谁的指令,走的尽是人多的闹区,马车挤在人堆里难以前进,又慢又晃。
到了谢府,柳湘盈慢慢下了车,绪兰赶忙上前,手心是异样的沉重。
绪兰心领神会,立刻扶着柳湘盈的小臂。柳湘盈妆面依旧完好鲜妍,嘴唇异常饱满,只脸色有些绯红。
她脚步虚软地下了马车,先去了珥东院。
谢远岫坐在马车中,径自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刑房血腥味浓,阴冷异常。寻常人走不过一遭,因着杀孽重,大理寺的人也不愿意来。
谢远岫轻车熟路地坐下,谢六洗净手,将那嬷嬷的证词呈上。
谢远岫看了两眼,点了点空荡荡的桌面,说:“先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