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从珥东院传出。
孙嬷嬷拍了拍娄氏佝偻的肩膀,眉头一拧,“药好了快点送来,老夫人正难受得紧。”
丫头端着热腾腾的汤药,孙嬷嬷吹了吹,才小心送到娄氏嘴边。
娄氏喝了两口胃里就是一阵翻涌,扭头就吐了个干干净净,底下人紧绷不敢多言,孙嬷嬷盯着碗里头的点点猩红,神色如常地盖上。
“梅珠。”
孙嬷嬷眼皮颤了颤,坐回娄氏身边,“老夫人,药好歹喝两口,曾大夫说了,这药能顺气安眠,喝了夜里才能安睡。”
娄氏摇头,“我的身子自个儿清楚,自打远逍走后就没好过。”
她眼皮微抬,“远岫呢,今个儿好似不在府上。”
“叁爷衙门有事,这几日都不得空。”孙嬷嬷说,“陆姑娘在府上,不如请来和您说说话?”
“算了,她快临盆了,”娄氏声音微顿,缓缓道,“倒是都巧了,一个两个都不在。让小厨房做些饭菜送去衙门,忙于公务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身子。”
“夫人被留下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宅院多一个人就多一些是非,”孙嬷嬷叹道,“谁家里没点腌臜事,无伤大雅的便囫囵过过去了。”
孙嬷嬷一番话,娄氏听完笑起来,她没力气,笑声闷在被子和皮肉之下,又低又慢,让人担心随时都接不上气。
“是啊,求个面子就行,镇国公府尚且如此,我们就更不必说了。”
孙嬷嬷应下,将娄氏安顿好起身下去安排,娄氏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等匀音生产完,孩子就记在盈娘名下,对外就说是从旁支过继的。”
“二房唯一的孩子是外室所生,太不光彩了。”
——
长夜寂寂,船上灯火通明,只余灯火摇晃,波浪阵阵拍岸声中,夹杂着情动的喘息呻吟。
床幔放下,些许缝隙中雪白的小腿高抬至半空,膝盖小腿布上掐咬的红痕。
白花花的皮肉晃动得厉害,在女人呻吟中,脚趾张开紧紧夹着床幔,整条小腿都绷紧了,似乎难以忍受,腿肉剧烈晃动着。
“谢远岫!你慢点……嗯啊……太胀了……快点…再重点……哼啊……”
谢远岫抓着她的小腿重新架在肩上,听到耳边的声音,愈发用力地操弄起来,肉棒突突往里撞。
柳湘盈的一条腿架他肩上,一条腿环在他腰间,她一低头,就能小腹凸起,性器在里面进出,次次都能顶到宫口,插得她淫水直流。
她高潮了两次,谢远岫射过一次很快硬起来,就着浓稠的白精插进肉穴中。
高潮后的穴更是难耐,他狠命抽插,小穴每一次都饥渴地咬着鸡巴不放,抽出时恋恋不舍,穴肉死死地缴着肉棒嘬吸,几乎要将他榨出精来。
柳湘盈指尖划过肚腹,上面残留着刚射的精液,被他用手指涂抹开,抹在她胸上。
十指纤纤,揉动双乳的动作更是淫艳。
谢远岫腰身一顶,俯身去吃她的唇舌,将激烈的呻吟吞吃入腹。
“唔唔…啊……”
柳湘盈张嘴,将舌头送出去,两条红艳艳的舌头交缠得滋滋作响,舌尖刮过上颚,激得她浑身战栗。
口水从嘴角滑下来,一点没浪费地被谢远岫一一舔吻干净。柳湘盈吃吃地笑起来,小腹也跟着一缩一缩,肉根被颤动的穴肉包裹,逼口跟小嘴似的咬着阴茎根部。
谢远岫浑身一紧,黏糊糊的交合处,腰腹抽动得愈发厉害,“笑什么?”
“真怕你死在我身上。”柳湘盈看着他的这幅身躯。
宽肩窄腰,挺拔修长,猛烈操干的那话也生得硕大,腰腹彰显男人精力的毛发浓密粗硬,像是有挤不完的精力。
谢远岫哂笑,脸上挂着薄汗,眉眼锋利,看得柳湘盈小穴吐水。
难为他听到这些,肉茎还硬着。
谢远岫:“死就死了吧,盈娘愿意吗?”
柳湘盈笑着,“你的命我可要不起。你是朝廷命官,十年寒窗苦读,你就愿意舍弃?”
谢远岫说:“不是每个读书人都想着入朝为官,不入世,兴许能做的更多。”
读书人不想着报效朝廷,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