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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律师是从国外找来的最好的律师,你觉得你能上诉成功吗?”

“打断你的肋骨,掰断你的手腕和你以后五六十年的贫穷潦倒寄人篱下相比,你觉得那个能忍受,你自己掂量吧。”

绍耀说完掏出章咨岳的手机,为了不留下指纹用衣服裹着手给章父发了一条短信。

绍耀扭头走,温贺气的像一只发了疯的小牛拉都拉不回来,绍耀控制着温贺的两只手,低声说,“贺贺,够了,打死他,有人不会放过你,不值得为了这种人赔上自己,要不然宝贝儿该伤心了,宝贝儿就见不到你了。”

绍耀按着温贺将他拉上车,温贺眼底划过一丝落寞,迅速就被淡漠冰冷的目光占据,绍耀第一次跟丁陡学,哄着说,“受伤和打死不一样,你若是打死他,他父亲一定会甘愿散尽家产来找出杀人凶手,你忍心让宝贝儿见不到你吗。”

章咨岳只是受伤了,被拉到医院,章家人会觉得他出去玩了,耍贱犯人了被打了,小孩子疯闹被教训了。

但是如果打死了,就是将人逼到了绝境,疯狗咬起人来不是谁都能抗住的。

绍耀不怕章咨岳去报警打人的是他,报警了,这地儿他来的时候就看了,贺贺找的好地方,一路过来都没有摄像头,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

他赌这样的人能不能忍受数十年的寄人篱下贫困潦倒,如果他真有尊严敢去报警,绍耀能有一千种方法让他活着,但活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死太简单了,连疼都感觉不到。

死亡不是让人记住教训的方法,只有剧痛,彻骨从心底升起来的胆颤的痛,才能让做错事的人永生铭记。

救护车的声音从马路边飞驰而过,绍耀这才加快了速度开车将人送回市区。

绍耀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但却做事极为周全有分寸,他不会为了这种人让自己进去,他还要永远陪着豆丁,和他在一起。

救护车上,章咨岳疼的几欲昏倒,手腕红肿青紫耷拉在床边。

章父又气又怒又急,“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人家打你,究竟是什么人,爸爸去帮你教训他!”

绍耀的话如同冰冷的毒蝎钻入他的脑袋,让他头昏欲裂。

章咨岳强撑着一口气,艰难的说,“爸,路边遇上、遇上抢劫的、我、没看清......”一句话没说完只能大口喘着气躺下来昏沉的闭上眼睛。

太疼了,疼的他恨不得去死。

自己做错了事让别人教训了,这教训痛如骨髓在身体深处刻上鲜明而又隐秘的痛楚,可能永远不会被人知道,永远不敢向人提起。

章父也深深叹气,让儿子不敢说出真相,恐怕这原因,他知道。

可孩子安然无恙被人留下一条命,也终究得了教训,一物克一物,有的人你绝对不能碰触他,因为一旦越过,重伤的绝对是自己。

就像一道隐秘而痛楚的伤疤,被两个人深深藏在心底不敢对任何人再说上一句。

政|府招标会上,世纪卓越落选,反而是老公司绿江南得到了项目方案融资。

听着那些政|府人员无奈而又阴晦的解释,绍耀心知肚明,也不予多说什么。

他们公司招标会前总经理传出与同性出入夜场,如果只是性取向还可以理解,但是深夜在那种地方闹事作妖,还上了当地微博,这种事在古国影响偏颇,和政|府合作过的人都知道,人家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