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理说得喑哑,不安地迅速放开,抓住他另一只手。
李岱凌道貌岸然,这才应着、慢慢揉捏她肉感软烂的乳房,手摸了两把、就钻进衣服里面去。
水理感受那强烈的触感,不消片刻便受不了,痴痴地抓着李岱凌另一只手、去舔他掌心、吃他的手指。
少女的主动将男人的理智逐渐烧尽,他满心罪恶感,却一步一步跟着水理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水理第一次碰到他阴茎上的皮肉,薄薄的软肉下面硬硬的,她烫得躲开。
李岱凌握着大肉棒、去戳她腰窝,最后也没褪她的小裤,就把棒子放了进去。
肉棒嵌进她两瓣肥唇里、贴上她水润的嫩逼。
小小的底裤将两个人困得紧紧的,反而方便了李岱凌施展。
他带着克制,抬起水理的一只腿,在她穴下边磨。
“宝贝,热不热。”
“热……”水理哭唧唧,觉得自己引狼入室。
她出了一身汗,含着李岱凌的两根手指、娇痴地看着头顶昏黄的光。
“要进去……哥哥。”
李岱凌欲说不,但握着肉棒根部的手已经不听使唤,停下逗弄的动作,龟头对准水理的逼口,使了力气滑进她狭窄曲折的甬道里。
“啊——”
李岱凌考虑水理几乎要了他的命、这一瞬间也救了他的命。
他一插到底,水理难受到哭出眼泪,几乎无法呼吸。
“痛……”她哭着。
李岱凌脱掉她小裤去按她小腹,挑拨她的情欲。
下体被裹进温暖的巢,他忍不住抽插起来,缩起全身,抱住水理的肩和腰,把人死死困在怀里,强制入侵。
水理不知道他做爱的风格是不是一贯如此霸道,反正一进入这种状态、她的身体、情绪好像全部被他控制了,承受居多。
爱的少与多,都不是她决定。
她狂流泪,一边无助、一边沉沦。
李岱凌宠爱得克制,全程都只是这一个姿势,不敢惊动什么似的。
水理被强制高潮数次,他还在插,一直插,接二连三的快感席卷她全身,最后被做傻了,叫什么、喊什么、吃什么都无记忆。
李岱凌把她捅破捅烂的架势,最终一把翻过人,骑在她腰上,浓稠的精液射她红裙。
本是袒胸露乳,她乳房也被喷溅上。
淫靡的气味扩散开,水理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不停。
李岱凌喘着起,慢慢躺下来。
滚烫的气氛继而转为暖热,两个人又抱了在一起,皮贴着肉,肢体交缠。
中间或深或浅插了多少次,说不清,好像纠缠了一晚,但也再没什么很大的动静。
爱欲将满不满的,也是迷人。
……
叶志华当初在医院待了五天回去,他双腿骨折,右脚踝骨头碎了,估计以后即使能走,也不正常。
知青院有柳湾湾这个几乎是“医护”的角色照顾,他恢复情况还算不错。
水理下了县城,听湾湾的嘱托要给他带些药,第二天上午便同李岱凌去找。
他们不清楚叶志华的背景,但平日作风看、家里想来不会很好过。
两人特意跑了一趟他当初的主治医生那儿,听了建议给他往便宜但必须的买。
另一件事,知青院去世的男知青刚来鹿池大队不久,水理两人也负责把他留在知青院的东西寄到他家里。
县上给了补助,大队又添了些慰问品,一起寄出去,也算是给他家里人一个慰藉。
忙完这些,水理两人才捆着大包小包,骑着单车回鹿池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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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出去恰火锅,不知道能不能早点回哦,不一定有第二章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