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2 / 2)

然后把她手臂塞进衣服宽大的衣袖里,包好,再一颗一颗扣上衬衫扣子。

水理任他摆布,穿好衣服靠在他身上。

李岱凌给她烤衣服,等她回温。

两人此时都不想说话,水理过会儿又哭起来。

“不怕……我在。”

“嗯。”

水理眼泪还是流着,流到李岱凌的脖间。他抱着人说话,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觉得词不达意。

水理渐渐睡过去了。

模糊间,李岱凌抱她到床上,给她换好烤干的衣服,陪着她。

等水理醒过来,望着昏沉沉的屋子,有他在,没那么怕了。

“醒了。”

李岱凌哑着声音,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水理抱着他脖子。

“嗯,”她鼻子酸痛,闷声道:“好像感冒了,但我有带了药。”

“在哪里,我拿。”李岱凌起来,水理撑在床上:“我包里,有个小密封袋。”

他取给她:“不像感冒药。”

大片的、棕黄色的。

“铃杏以前给我的,两年前,我跳水那次。”

“很久了。”

“嗯,她爷爷是队上的医生,西药的保质期也不短,应该没有问题。”

水理两颗一起吞下,李岱凌给她喂了水,后把水壶放回包里。

水理迫不及待缠回到他身上去,李岱凌也不松开人。

她觉得此刻安逸,却看不懂李岱凌快崩塌的情绪。

雨变小了。

“我们下山?”

“好。”

他背上她,两个人套在宽大的雨衣里,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约莫到了傍晚,他们才到山脚。

没有回知青院,李岱凌背她回水库。

“李岱凌……我有点热,好像发烧了。”

李岱凌放下人来摸摸她的额头:“没有,等一下我们回去看看。”

“好。”

不知道路上有没有人看到他们,回到李岱凌屋子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李岱凌把水理送到被窝里,亲她的额头,仍是常温:“好好休息,我烧热水给你擦一擦。”

“我等你。”

水理躺在满是他好闻气息的床上,半梦半醒。

李岱凌去灶房,一会儿端了一大盆热水回来,给她擦了身体,然后细细地清洗了头发,又坐在床边拿毛巾给她擦干。

好像真的有发烧了。

水理脸粉红,李岱凌自己洗了一下,爬上床,撑在她身上去看她。

水理迷瞪地睁开眼:“唔……我好热,李岱凌……”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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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没想到吧,是双重buff。吐槽今日,山东酒桌规矩好多ε?(?gt;?lt;)?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