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 po1 8g b.c o m(2 / 2)

李岱凌微微把她抱起来一些,结合处因此摩擦,少女“嗯嗯啊啊”,不住收缩幽深的穴。

李岱凌尝试着在她身体里慢进、慢出,水理藏在他胸膛,眼神迷离。

霸道的男人让她迷醉,温柔的他也让人上头。

小穴交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水理听得耳朵都羞死了,抬手抓住他的臂膀,甜甜蜜蜜地接吻。

她的穴很紧、很窄,充沛的汁水却极大方便了李岱凌的抽插,滑滑的,肉棒带出来的汁液全涂在她屁股下面的布料上。

水理现在是极其淫荡的姿势,双腿曲起对着男人大开,两颗圆圆的奶子被他撞得摇晃,而那双手,渐渐后撤,反手抓在了床头上。

李岱凌眼神要吃了身下的人一般,情欲中藏着一股子狠戾,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弄碎她。

少女的神情最是柔美、眼神最是温柔,从淫乱的表情中隐约可见一丝爱意。

李岱凌狠狠入了两下,粗长的肉棒直接吻到她宫口,水理又爱又怕,被吓得尖叫,李岱凌一把捂住。

“不是说……小声点嘛。”

不然清醒过来,她又得闹了。

水理莫名有些怕李岱凌现在的神情,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她愣了一下,可下身控制不住去夹他,软嫩的皮肉紧紧贴着他肉棒的脉络,把他往身体里面吸。

李岱凌低着头,汗水往水理肚皮上落。

水理狠狠吞了口水,撑着自己的身体摸到他睡衣的扣子。

没道理……她都脱光光了,他还穿着衣服。

李岱凌笑了一下,拿开手、用嘴吃她的红唇,在里面色情地舔弄,喂她口水。

水理“来者不拒”,一股脑都吞下。

“嗯唔嗯唔,老公~还要还要……”

李岱凌脱她衣服的手一瞬间停顿,回过神来把她衣服丢到旁边,捧住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鸡巴上按。“嗯~”

水理爽得发痴,伸了个腰。李岱凌总觉得不够,摸着她软软的身子,怎么哪里都是软的。

“叫我什么?”

水理躺着,揪着他领子,狡黠一笑。

“老——公——”

“再叫一遍。”

“老公……”

水理单手解他扣子,李岱凌俯下身方便她,却不打算帮忙,压着她另一只手撑在她脑袋上方。

“想被做死在床上?”

水理浑身过了一遍电,身下吸得更厉害,李岱凌感受到了。

“一句话而已,骚成这样。”

李岱凌轻摇数下,撞她阴道深处的小嘴,水理舒服地喘了。

“想被老公做死?”

“要。”水理左顾右而言他,满脸潮红,害羞也看不出来了,“要老公,只要你。”

“骚宝贝。”

水理听得发软,解他衣扣地手都差点使不上劲儿了。

“老公,你好会说情话哦。”

“骚宝宝也算情话?”

“算的,老公叫我宝贝。”

李岱凌轻吻她,随即不顾她解衣的动作,由慢至快、由轻至重地压着人肏。

水理觉得自己死了。

“慢——慢点啊……”

她一只手掉在他胸前,被压着、做到完全没脾气。

“太快了、唔唔——”

她叫得太厉害了,李岱凌听了发狂,几乎控制不了力道,不得不又捂住她嘴巴。

水理张着嘴巴在他手下呜咽,活像被强了一样。

“舒不舒服?”

“唔唔唔——”

他故意的,水理被肏哭,张着双腿在他身下摇,还一点话也说不出。

李岱凌的大肉棒一下一下插到少女幽深的穴里,一进去,那些层迭的肉褶自动吸上来,紧紧包裹着肉棒,仿佛有千万张小嘴。他爽到低声沉吼,一把脱开上身的衣服,两个人浑身湿汗。

李岱凌掐上少女的腰,水理无力地被他抬起来放到床中央。

他身上的汗水滴到她胸脯间,沉重的乳房被握到手中揉捏。

水理哭到眼角红润。

李岱凌抱她到怀里,两个人紧紧贴着慢摇,是女上的姿势,重力作用,水理深处更敏感了。

她用力攀在李岱凌的肩膀上,虚弱又渴望地哼唧,并不主动,全由男人顶入带给她爽快。

李岱凌揉她屁股,感受奶球压在胸膛带来的柔软。

他脸压在水理柔软的身体上,似亲非亲地嗅遍她身上那股奇异的体香。

两个人都愉悦至极,温暖的室内只听得到两人激烈交合的声音。

水理的高潮先至,汁水淋淋沥沥地喷出来,全从两人交合的间隙落到男人的毛发上。

交合带来的“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充斥两人的耳朵,水理抽搐,紧绷着身体喷水,李岱凌并不停止顶入的动作,水理爽到死咬他肩膀上的肉,长发散在两人的身体上,缠绵交织。

“嗯啊——”

李岱凌一把将人扑倒,浑身重量都压在她小小的人身上。那种窒息感加重了水理的快感,她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攀着她的大树。

“哥哥……”

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那条小巷子里被他救下的场景,她对他崇拜又依恋。

只是现实并不如回忆,她成了他欲望的施加者。

水理浑身烧红,过量的快感猛然填充进她的身体,她承受不住,偏偏李岱凌不放过她,身量过小的女人在他床上被他肏到白眼直翻,那双小脚在身后绝望地扑腾,试图逃离似乐似痛的幻境。

“再忍一会儿,多吃一些。”

李岱凌在她耳边催眠,他一声一声低吼,两个人都在情欲的某种边界上试探,共同的沉沦带来无尽的亲密。

水理彻底没了魂,仿佛踏进了某种奇异空间,海浪打呀拍呀,她快被拍死了,一双坚实的手有力地把她往后一扯。

李岱凌不动了,紧紧抱着自己的老婆,任水理死里逃生般平息。

少女抽搐的软体被他抱在怀里,他深深嗅那股奇异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