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发s被下属撞见 总裁被当成替身被大C进P眼语言羞辱(1 / 1)

沈序远握着鼠标的手一顿,侧头躲过他咬自己耳垂的动作。

“颜怀,别太过分了。”他声音低沉,有些恼怒,但不是对颜怀,而是他竟然真的在想象颜怀描述的那副场景,并因此觉得口干舌燥。

颜怀听出他话里的责备不真,轻吻他的脖颈,时不时咬上一口。

“沈总,你真的不想吗?”

沈序远放下手里的工作,揽住颜怀的腰让他坐进自己怀里。

颜怀愣了一下,这个姿势略显弱势,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被沈序远压住肩膀。

“那么阿怀,你今晚想不想夹着我的精液,被你的父亲训斥呢?”

他的手摸上颜怀的腰,逐渐往下滑,停在股缝的位置。

颜怀看着他挑衅的神情,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挺胯往前顶了两下:“行啊,但你能把我操爽吗。”

他顺着胸口探到沈序远身下,手指轻巧的揉捏了两下:“不挨操鸡巴硬的起来吗?”

沈序远神色微暗:“你知不知道,你这副作态能勾引多少男人?”

他抬手摸上颜怀的头发,温顺的触感和他这个人截然不同:“不给操就直说,总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叫人鸡巴硬起来,又不给插。”

颜怀笑了:“既然知道我不给操,还总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沈总,你的鸡巴太小了,操不爽我。”

“那谁的鸡巴能操爽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长着根驴鸡巴?”

沈序远的尺寸并不小,挨操的时候粗长却粉嫩的肉棒更能勾起人的毁灭欲,颜怀还挺喜欢看他被操的鸡巴上下甩动的样子。

“当然是……”

颜怀的话刚说了一半,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人都吓了一跳。

他扭头看过去,发现是沈序远的助理,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定定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沈序远沉下脸:“出去!”

没有人敢不打报告就直接进他的办公室,不管是谁,这条规矩公司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而周然却明知故犯。

周然站在门口,端着咖啡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显得惨白,他想过沈序远办公室里的那个年轻男孩可能是他的情人,但没想到沈序远会在工作的时候,跟那个男孩用那么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

他难以控制盯着他们,试图透过宽大的办公桌,看清他们被遮挡的位置是怎样一副光景。

沈序远在干那个男孩吗?

那个男孩头发垂顺,看着乖巧,所以很好操吗?

颜怀见他还是站在门口不动,啧了一声,故意上下挺动腰身,声音色情慵懒:“沈总~”

周然也听到了,浑身一震,险些打翻了咖啡。

沈序远皱眉冷声道:“出去!”

听到门被合上的声音,颜怀终于笑出了声:“完了啊沈总,偷情被看到了呢。”

沈序远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别闹,这下好了吧。”

颜怀矫揉造作的靠在他肩膀上:“人家没脸见人了,被别人看到被你抱在腿上操,刚才我的表现是不是不太好?”

他直起身,盯着沈序远的眼睛,叫了两声:“沈总好棒,大肉棒操的人家好爽。”

沈序远咬着牙把他从身上推开:“你再发骚,当心我真的把你干了。”

颜怀不依不饶:“是嫌我叫的不够骚?可惜了,他要是上午来,就能看到他们不苟言笑的沈总其实是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小骚货了。”

沈序远冷哼一声,理了理被他坐乱的裤子,继续处理工作。

颜怀见他不搭理自己,悻悻咬了咬嘴角:“生气了,我也没想到你这个助理那么不懂规矩,直接就开门进来了,你们公司的人上下级观念这么淡薄吗?”

这要是在晟世,颜栩手底下出了个这么不守规矩的助理,早就被辞退了,而且还得把面试部的人都批一顿。

“与公司的制度无关,他……”沈序远想不起用什么词来形容周然,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你挺宠你这个助理的。”

“他用着很顺手,这种小毛病不至于辞退。”

颜怀在他身后撑着老板椅的两侧,不无狎昵的问:“哪里用着顺手?”

沈序远看他一眼,叹了口气,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将衬衫袖子上的腕扣解开,往上挽了两道。

“我要是真跟他上过床,刚才就会让他留下来。”

他扯开衬衫,胸口的两颗乳珠还没有消肿,正殷红的翘立着:“然后你们一个在后面抱着操我的屁眼,另一个一边操我的骚逼一边吸我的奶头。”

沈序远瞳色偏淡,丹凤眼本就凉薄,此刻他说着淫荡不堪的话,眼底却没有太多欲望。

“阿怀,我还没有同时被两根鸡巴操过呢,你也知道其实我骚的不得了,但被你操过之后,骚穴也就吃过你一个人的鸡巴,你怀疑什么呢?”

沈序远靠近他,手指拉下他的裤子,握着他鹅蛋大小的龟头碾磨:“你这是吃醋吗,我看着不像啊。”

“还是说,你对我这种出格的占有欲并不来自我本身,而是源于我某个地方像极了你操不到的某个人。”

“是操不到,还是舍不得操?因为某些相似的地方,你甚至不希望别人来操我。”

他说完把西裤脱掉扔在旁边的沙发上,赤裸着两条腿贴上他,两根肉棒贴在一起,沈序远难以自抑的抖了一下:“你看,我已经被你调教到碰到你就想高潮了,你其他的情人操着也这么顺手?”

颜怀被他按在老板椅上,沈序远背对着他撅起屁股:“挑一个,屁眼还是骚逼?”

颜怀不说话,默然的看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像之前,反而有了暗自较劲的意味。

最终还是沈序远败下阵来,毕竟颜怀对欲望的渴求远不如他高,他刚才说那些话只是因为被他不甚在乎的语气说的心中郁结。

那些话本不该是他这个年纪该说的,一时冲动这种事情早就随着二十几岁的他远去了。

他心中并没有什么怨气,说完那些话后烦躁甚至没有欲望来的多,他撅着的屁股早就被雌穴流出来的水沾的水光淋淋。

沈序远转身抱住他,牙齿轻咬他的喉结:“行了,我错了好不好,不该跟你较劲的,被当成替身我没什么不高兴的。”

他湿透的腿间磨了两下:“其实我更想你干我的时候,叫别人的名字,我很喜欢被属于别人的大鸡巴操。”

“阿怀,我真的,会被那样的你操到爽死。”

颜怀握着他浑圆白皙的肩膀,把他掰过去,扶住胯下的肉棒,慢慢插进他的屁眼里。

“我没有操不到的人。”他呼吸粗重:“更没有……舍不得操的人。”

说完,整根肉棒没入他的后穴,沈序远长长呻吟了一声,呼吸不稳的扭了扭屁股。

他往后靠在他怀里,侧过头望着他的眼睛,不怕死的说:“我不信,你的父亲你也敢……”操吗?

他话还没说完,颜怀就快速的在他后穴里凶猛的进出:“不准提他。”

提都不让提,沈序远被操的浑身舒畅,那就是了吧。

一个觊觎自己父亲的小混账,阿怀,就是不知道你父亲也会乖乖被你操吗?你无数次将你父亲划归为我们这类人,可我也告诉过你,我是我们这类人中的异类。

除了我这种天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异类,没有一个成熟男人会喜欢挨操,包括你不敢承认的那一位。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颜怀也许会有永远得不到的人,心里莫名涌上一阵畅快,然后就是落寞,只是这种情绪很快就被后穴中不断传来的快感淹没了。

“阿怀……阿怀……操的太凶了,会坏的……”

沈序远被他掐着腰来回抛起又落下,每一次后穴里凸起的敏感点都被会龟头狠狠碾过,让他颤抖不已。

“不会坏的。”颜怀紧紧抱住他,凶猛地恨不得将自己的两只阴囊都塞进他的屁眼里:“阿序……”

沈序远听到他难得的亲昵称呼,后穴一紧,成倍的快感潮水般袭来,他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颜怀握住他的手:“不准撸,我要操射你。”

沈序远眼眶已经被操红了,他含着泪摇头:“阿怀,操屁眼不行的,只操屁眼我射不出来的,我……”

后面的话被顶撞的支离破碎,颜怀握住他两只上下晃荡的大奶:“操不射就给你操尿,阿序,不准用手碰自己的骚鸡巴,知道吗?”

沈序远张着嘴,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小混蛋,啊……你别一直操那里,我……我……”

“你什么?”颜怀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手上揉搓他因为健身而挺硕的一双大奶:“阿序的奶子怎么这么大,再揉一会儿该喷奶了吧。”

沈序远闻言有些怔,他从没想过喷奶这个词会用在他身上:“我是男的,啊……怎么会……喷奶……”

“你是男的怎么还长着一张小骚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序远总觉得颜怀操起他来比平时更强势,说出的话羞辱意味也更强。

“骚逼吃了我那么多精液,阿序会不会被我操到怀孕?”

沈序远思绪有些混乱:“不会怀孕,啊嗯……我又不是真的女人,我……啊——别顶那里,阿怀,不要操那里!”

颜怀故意使坏,往他凸起的前列腺不停的撞:“会的阿序,到时候你生下来我的孩子,是应该叫我父亲,还是叫我……哥哥?”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兴奋地眼睛发红,插在沈序远花穴里的肉棒又粗壮了几分。

沈序远颤抖着身体,感受到后穴里的大肉棒狠狠跳动了几下,然后是更加猛烈的操干。

嘴角的口水流到办公桌上,他被操的失神,双眼涣散:“你怎么能说这种……这种话,我……啊——不生孩子,骚逼只想吃大肉棒,唔……不想生孩子。”

颜怀捏着他的下巴,替他擦去嘴角的口水:“不想?挨鸡巴操就能爽到尿出来,要是用骚逼生个孩子出来,不得爽死?”

沈序远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似乎雌穴里被塞得爆满,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向外挤出,而他骚穴里每一处都已经被肉棒调教的无比敏感,仿佛切身体会到那种爽到浑身麻痹的感觉。

“沈序远,沈序远?”

耳边想起颜怀有些急切的声音,沈序远下意识开口:“骚逼刚生完孩子,还不能……给你操。”

然后耳边的声音就沉默了,沈序远迷离的双眸看向一旁,看到颜怀尚还有些焦急的神情。

沈序远用爽的发颤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水,捞都捞不起来。

颜怀看他的样子操了一声:“还以为你被老子操休克了,弄了半天是爽的神志不清了。”

“我……”沈序远想起自己刚才想象的画面,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

颜怀把软成面条的人抱在怀里,肉棒进出的速度缓和了许多:“怎么,真想给我生个孩子?”

沈序远浑身敏感的要命,他按住自己的小腹,求饶道:“能不能先不操了,我有点受不了。”

颜怀挑眉,将他重重往自己身上一放,粗大的肉棒卡在他后穴最深处,不动了。

沈序远狠狠一个激灵,肠道深处狠狠绞了一下,身前的肉棒抖了两下,射出一股清液来。

颜怀在他耳边吹气:“你瞧,今天被我操的太多了,连精液都透明了。”

沈序远缓了缓神:“你是怎么把这种骚话说的这么自然的,教教我?”

“那你又是怎么嘲讽人嘲讽的这么委婉的,也教教我。”

颜怀抱着他,他知道沈序远的身体快到极限了,他要是再跟之前那样干下去,恐怕这人今天下午就下不了地了。

平时也就算了,但过一会儿沈序远还有老板跟客户要接见,他不会没分寸的将人做到走不动路。

他揉着沈序远的奶头,肉棒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两人难得在这种时候能这么平静。

沈序远休息了一会儿,身上的力气回来了些:“你射了吗,我还剩下些收尾工作。”

颜怀淡淡应了一声:“一时半会儿还射不出来,你先处理吧,我在你屁眼里待一会儿。”

沈序远白了他一眼:“行吧,那你别乱动。”

颜怀漫不经心嗯了声,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他衬衫里不老实的揉捏他肿胀的乳头,他整个人从背后紧贴着他,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看他工作。

沈序远有些近视,不过度数不高,只在处理工作的时候会带一副金丝眼镜。

他神情专注,哪怕衣衫不整的被抱在怀里,甚至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鸡巴,也仍旧是一副上流精英的模样。

很诱人。

“阿序,你不怕你的下属再闯进来吗?”

沈序远抬了下金丝眼镜:“他们不敢。”

“可刚才有人闯进来了。”

“所以他们就更不敢了。”

颜怀笑着:“御下有方啊,沈总。”

沈序远回复完邮件,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有点怪。”

“哪里怪,是鸡巴更粗了,还是操的你更爽了?”

“你有点……”温柔。

沈序远到底没说出这句话,颜怀是个知错立改的人,他敢保证自己刚说完温柔这两个字,颜怀就会立马收起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然后压着他狠操。

颜怀见他说话说一半,不满的把埋在他体内的大家伙往里捅了两下。

“还没处理完吗,再等下去我的鸡巴就要忍的爆炸了。”

沈序远垂眼处理邮件:“快了。”

颜怀轻轻哼了一声,握着他奶头的手用力一扯:“工作都处理的这么慢,把你奶头揪掉。”

沈序远叹气:“少发点骚吧。”

颜怀挺了两下胯:“忍不住啊,骚鸡巴不发骚发什么?它跟我说想把你操的喷水。”

沈序远工作也处理不进去了,把手里的鼠标往里一推:“剩下的跟今天下午的接待无关,明天再处理。”

“阿序给自己不认真工作找借口呢?”

“颜怀,你……”

他刚侧过脸,就被颜怀轻轻掐住下巴,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唇齿被柔软的舌头撬开,在口中纠缠。

沈序远心头泛起一阵酥麻,浑身过电一般的感觉和高潮时的快感不同,那种温热的暖流从全身经过,像是被泡在温泉里。

“呜……”

他被吻的呜咽着出声,颜怀的吻霸道的厉害,他只是张着嘴,任由对方的舌头扫过自己口中的每一寸,舌尖被吮吸的发麻。

他突然意识到,原来颜怀不喜欢接吻是有原因的,接吻是一种比性器官嵌合更加私密的交合。

颜怀的舌尖舔过他的喉咙,薄薄一层黏膜受到刺激剧烈的收缩,似乎想要把对方的舌头吞下去。

他想,自己给颜怀口交的时候,也是这么迫切的想要吞下他的肉棒吗?

颜怀一边吻他,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缓慢动作起来,像是怜惜一般,他动的很慢,甚至比他们第一次,沈序远还没适应他肉棒尺寸的时候更加温柔。

这种性交沈序远在颜怀这里体会的很少,他闭上眼沉浸在这个令他窒息的吻里,情动的身体热的厉害。

“阿序,阿序……”

颜怀迫切的叫他的名字,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似之前能把他钉在肉棒上的力度,而是和风细雨一般的操弄,像是怕将他操碎一样。

沈序远舒服的呜咽:“阿怀,要射了……阿怀……”

颜怀闷着头干他,突然瞥见他脖子上扯乱的蓝色领带。

周一,蓝色领带。

他脑海中闪过一抹从未见过的酒红色,不悦的将领带从沈序远脖子上扯下来,缠在他快要射精的肉棒上。

“不准射。”

颜怀脸埋在他脖子里闷闷的道,身下的力度更重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他舍不得用力,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沈序远的后穴早就能轻易吞下他的肉棒,但他现在却有种会把他操裂的错觉。

宝蓝色的领带缠在肉棒上,沈序远暗骂一声小混蛋真会玩,就被后穴里的汹涌快感淹没。

猛烈的性爱固然刺激,但这种和风细雨的性交却也令人着迷不已。

“阿序,要射了,都射给你好不好?”

颜怀呼吸粗重,动作急切起来。

“射进来,阿怀,用精液把我的屁眼填满。”

后穴里的肉棒狠狠跳动两下,浓稠的精液被射进了肠道深处,颜怀喉咙里呜咽出满足的哼叫,像是某种得到满足的小动物一样。

沈序远喘着气笑他:“听你这动静活像挨操的人是你一样。”

颜怀还舒服着,趴在他背上,手指拨弄他被领带绑着的肉棒:“有什么区别,沈总,你就当你的屁眼把我的鸡巴给操了。”

沈序远扭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那骚屁眼把阿怀的大鸡巴操的爽吗?”

颜怀愣了两秒,调笑道:“爽,大鸡巴都被榨干了,骚屁眼要不要再操人家一回。”

沈序远看了一眼时间:“想啊,不过我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他幽怨的看着颜怀:“阿怀,我还没射呢。”

颜怀唔了一声:“放心,不会让你翘着鸡巴接见你的老板跟客户的。”

说完他把人抱起来,肉棒从花穴里滑出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啵”的声音,颜怀听到声音调侃道:“骚屁眼舍不得我呢。”

沈序远磨牙:“你少来!”

没有肉棒堵在后穴里,里面的精液开始往外淌,颜怀随手把一旁的内裤团了两把塞进去,刚好堵住因为挨操而合不拢的屁眼。

“颜怀!你干嘛!”内裤的布料再柔软,塞进娇嫩的后穴里也会觉得粗糙,他扭了下屁股,被颜怀拍了一下。

“羞什么,不是说了让你夹着我的精液去见你的老板吗?”

沈序远低声骂道:“混账!”

颜怀心情不错的抱着他进了休息室。

沈序远看着面前的镜子不解:“你要干嘛?”

“帮你啊。”

说完解开领带:“张嘴。”

沈序远乖乖张嘴,颜怀把领带塞进他嘴里:“咬住。”

沈序远看着镜子,里面的人眼尾潮红,嘴角有没擦干净的口水的痕迹,张开的红唇咬着一根蓝色领带,眼中的水光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疼爱过。

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出些羞耻来。

颜怀这个小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后背贴上一个温热的怀抱,颜怀手臂环住他,一只手握住他硬的发疼的肉棒撸动,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

沈序远喉咙里“嗯”了两声,出于男人的本能挺胯去蹭颜怀的手心。

“沈总,你的骚鸡巴在操我的手,你低头看看。”

颜怀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而他的肉棒因为充血太长时间得不到释放,已经从粉嫩的颜色涨成了糜烂的殷红。

界限分明的两种颜色,肿胀的殷红不知廉耻的往白皙之中送去,场景淫乱的令人头脑发昏。

沈序远用力蹭着他的手心,得不到纾解的肉棒越来越硬,他声音带着哽咽的哭腔:“射不出来,阿怀,肉棒射不出来。”

颜怀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为什么射不出来?”

沈序远被咬的一哆嗦:“不被大肉棒操逼,骚鸡巴射不出来。”

颜怀见他扭的跟麻花一样,余光看到马桶冲水键旁边放着一根仿真阳具,那是他来之前沈序远偷偷坐在马桶上自慰用的,还拍了照片给他发骚。

他拿起那根假阳具,手探进他两腿之间,本就泥泞的花穴不需要任何润滑,就把假鸡巴吞吃到底。

“啊啊——”

沈序远扬起脖颈长长呻吟一声,用力夹紧双腿,挺胯的动作又快了许多。

他迷离着双眼:“鸡巴再操深一点,求你……”

颜怀却收回他腿间的手,只在他硬挺的龟头上碾磨:“骚逼最会吸鸡巴了,自己弄。”

沈序远夹着双腿,假阳具在他扭动身体的时候时不时蹭到他的骚点,前面的肉棒被颜怀不紧不慢的握在手里揉捏,身上敏感位置被另一只大手抚摸。

沈序远浑身发烫,他飘飘欲仙,像在云端浮沉,却总是差一点才够到极乐的快感。

“沈总,抬头看看。”

他抬起头,镜子里的画面映入眼帘。

是一个被男人抱在怀里玩鸡巴、两条腿间还能看见插着一根假鸡巴的成熟男性的身体。

那双眼里全是媚态,裸露的肌肤无一不透出欢好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分明是一个被操透了的婊子。

“这是……我吗?”

“难不成是我?”颜怀道:“三十几岁的男人,公司的话权人,被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玩成这副骚样,沈总,你是什么?”

沈序远睁大了眼:“我……我不是……”

“你是。”颜怀收了一下掌心,感觉到龟头剧烈的跳动:“你看看自己都被玩成什么样子了,还敢说自己不是。”

“我真的不是……我……”

“沈序远。”颜怀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就是个骚婊子,喜欢被男人玩鸡巴操逼的骚母狗。”

沈序远浑身一颤,肉棒在颜怀手里毫无挣扎的射了出来,花穴里的水泛滥而出,几乎将塞在里面的假鸡巴冲出来。

快感持续在身体里回荡,沈序远双眸失焦,显然被这种快感刺激的不轻。

“我不是……我不……”

“你不是,沈序远,你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持有话语权的大股东,你不是婊子,更不是任人骑操的母狗。”

颜怀令人心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他眼眸找到些焦距,将流到嘴边的口水咽下去。

他缓了半晌,小声抱怨:“你太过分了。”

颜怀在身后抱住他:“缓过来了?”

“下次不准……不准再这么说我了。”沈序远想起刚才颜怀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腿软。

颜怀道:“不准?可是你享受的很啊,小穴里的水都把假鸡巴冲出来了,还射了我一手。”

沈序远看向他的手,果然看到他一手粘腻:“好了,我得收拾收拾了,你先出去,我上个厕所。”

“上吧。”

沈序远:?

颜怀:“我替你把着。”

“别犯病!”

“那我看你尿。”

颜怀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洗手台上,沈序远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把裤子穿好。”

“你确定?”

“穿好。”

颜怀耸了耸肩,把射过精的肉棒塞回内裤,然后把裤子提好,顺便冲沈序远吹了个口哨。

“流氓。”沈序远骂他一句,握着自己刚刚疲软的性器有些尿不出来。

他闭了闭眼:“别看我,尿不出来。”

“不挨操射不出来就算了,这怎么连尿都尿不出来了?”颜怀打开水龙头洗了把手:“不会被操的不在穴里插根鸡巴就……”

“颜怀,你这张嘴!少说两句。”

“行,没问题。”

沈序远握着肉棒轻轻撸了两下,顶部的马眼翕张,尿出一小股液体来,然后是不断的水声。

他难得觉得羞耻,之前被操尿还可以说他是控制不了,但现在他是实实在在自己尿出来的,在颜怀面前。

他抖了两下肉棒,朝颜怀瞪了两眼:“你这种恶趣味,以后没人受的了你。”

现在洗澡来不及了,他抽了几张洁面巾沾水擦了擦腿间的水渍,准备穿裤子的时候意识到什么。

“我内裤被你当肛塞用了,我穿什么?”

“你那情趣内裤跟不穿有区别吗?”

“你让我挂空裆去见老板跟客户?我还要脸。”

“穿情趣内裤就要脸了?”

沈序远气笑了:“至少也是穿了。”

颜怀挑眉:“那你求求我,我不觉得挂空裆丢脸。”

沈序远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脱了。”

颜怀:……行吧。

他两下把内裤脱下来:“都说了裤子提早了,你非让我提上,现在还得脱。”

他递过去:“这可是裹了一天小爷大肉棒的内裤,现在便宜你了。”

“你要点脸。”沈序远接过去:“我领带呢?”

“被你口水打湿了,扔在洗手间了。”

“捡回来。”

“你换条备用的领带呗。”

沈序远拉好西裤拉链:“这就是备用的,之前那条让你当抹布用了。”

颜怀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打扫落地窗的时候用的是什么。

沈序远看着那条湿了一半的领带皱眉,颜怀走过去把领带搭在他脖子上,把他最后两颗扣子扣好。

“还能用,把湿透的地方藏起来就行了。”

他给沈序远打了个漂亮的领结,湿透的布料被藏在下面:“用领带夹夹住就看不出来了。”

沈序远站在全身镜前,有些稀罕:“你这领带打的挺好看,就是没见过这种打法。”

颜怀不知道想起什么,淡淡嗯了一声:“我父亲教的。”

“你父亲?”沈序远惊讶道。

“我第一次穿西装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这些东西都是他教的。”

那段时光是他记忆里为数不多的两人相处的温馨场景。

“行了,快两点了,你该出去准备了,我先走了。”

电梯下到停车场,颜怀把车开出去的时候,跟一辆黑色宾利擦肩而过。

宾利里坐着一个男人,他视线落在窗外,一辆张扬的跑车从视线里一闪而过。

前面开车的司机开口道:“老爷,刚才好像是少爷的车。”

颜栩冷淡开口:“不用管他。”

早上颜怀还跪在他面前说知道错了,下午就跑出来。

他来瀚宇集团做什么?

心里有些不知名的火气,也许是因为颜怀擅自跑出家门,也许因为突然察觉到一向乖巧的儿子和他想象的天差地别。

他心里闷着一口气,在见到瀚宇集团的总裁时,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