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秋,天气很怡人,蒋若晴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手边桌子上放着一堆的食物,水果,她伸了个懒腰困倦的打着哈欠。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回眸便对上了一双深情的眼眸,她笑着伸出双臂,程以琛抱住她,声音无比的温柔,“怎么这么早?”
“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了。”
“你是孕妇嗜睡很正常,昨天妈妈给我打电话来,我跟她讲了你怀孕的事儿,下午李妈会过来帮忙做些营养餐。”半威胁道,“不能拒绝。”
她立即崛起了小嘴,不满道,“营养餐?肯定特别难吃,你这是在为难孕妇。”
“为了宝宝,你就委屈一下。”他的手放在上,调侃着说道。
蒋若晴更加不满了,哼了一声,“有了宝宝你就不爱我了是吧?还说什么委屈我,真是够了。”
他笑着把她揽进怀里,“傻瓜,怎么可能不爱你。”
她的眼睛转了转,抬头看向他,眼睛里充斥着疑问,“能不能跟我聊聊你外公的事儿?怎么听景墨轩说你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他的脸色瞬间僵住了,垂下眼睑,半晌才开口,“是,我很怕我外公,而且对景墨轩也是避之不及。”s3();
“为什么?”
“当年我妈执意要跟我爸在一起,所以外公把她逐出家门了,我也是在爸爸妈妈去世之后在他身边待了一年,他很残暴,很冷血,是你不能想象的。”
程以琛说这些话的时候眉头是皱在一起的,显然对外公真的很害怕,很烦恼。
“至于景墨轩,我有什么他都会跟我抢,他把我当成假想敌,一直要把我打垮。”
“原来是这样。”蒋若晴若有所思的开口,“那你要去见你外公吗?”
“过几天吧,好了,我要去上班了。”程以琛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转身回到房间换衣服。
蒋若晴的脸上染上几分担忧,甚至心底有一股不安的情愫涌出,两个人经历了太多太多,所以真的开始会因为某种事儿分开。
金家客厅内,李雪莲坐在沙发上,轻轻的减去花朵上的刺,而就在这时一个急匆匆的身影闯进来。
急声道,“夫人!”
李雪莲眼皮都不抬一下,冷淡的哼了一声,“火急火燎的什么事儿?”
“出大事儿了!”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上的剪刀,眼神环视了一下四周,周围女佣很是听话的全部离开了,她这才开口,“说吧,发生什么事儿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雪莲的司机江汉,他焦急道,“盯着警局动向的人发来消息,说警局的人发现了一个监控器,正好记录了我曾入过监狱。”
李雪莲的脸色一变,红唇抿的紧紧的,质问道,“监控器不是都已经处理了吗?怎么还有?”
“可能,可能是丢了一个。”
“一群废物!”她的脸色骤变,站起来左右踱步,脸色看上去有几分狰狞。
江汉不时的拿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焦急道,“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把那个监控视频拿到手!”李雪莲脸色阴沉,叹了一口气,“你想点办法处理,这件事要是爆出来,你我都没好下场!”
江汉脸色僵了下,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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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李雪莲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攥紧双手,眼睛里透着无限的恼怒,怎么会出了差错!真是不应该!【1】【6】【6】【小】【说】
而另外一边,蒋若晴则接到了一通电话,打开电话的是预警大叔,惊喜的告诉她案情有了新进展,她急忙的赶去狱警大叔说的地点。
一路上格外忐忑,既兴奋又慌张,不知道爸爸的案情究竟是怎么样的进展。
奇怪的是狱警大叔约的地点居然是他的家里,是离着监狱不太远的一个村庄,她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
“大叔?你在吗?”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声音,她心下疑惑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推开门,屋内很黑很黑,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窗户。
她走进卧室便感觉到一股味袭来,心下满是不安,但是好奇心促使还是走了进去。
“啊!”
一个黑影涌出来,向她扑来把她的嘴巴捂住了,一股香味袭来,她的意识缓缓的消失了,绵的跌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拍她的脸颊,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又惊叫了起来,下意识的往后缩,却摸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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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伴随着一股味道,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慢慢回头,对上一张恐怖的血脸,瞬间感觉到头皮一麻,再也控制不住跑到一旁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
周围全部都是穿着警服的人,她简直吐得昏天暗地,整个人都瘫的不成样子,那个死人,倘若她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狱警大叔吧?
他死了?怎么会这样?那迷晕她的又是谁?
“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蒋若晴脸色苍白的看着面前的警察,无力的点了点头,任由他们搀扶着上了警车,她此时整个大脑都是懵的,简直一片空白。
“蒋小姐,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死者家中?”
“他给我打电话叫我去的。”
“你说的那个黑影有看清什么样子吗?”
“没有,因为屋子太黑了,他迷晕了我。”
她呆呆的回答着,简单的问题差不多问了她十遍,而且他们那怀疑的眼神分明就再说她就是凶手,这一点真的让她很绝望。
“请问,我能给我的家人打电话吗?”
“不行,你还在接受调查。”
蒋若晴的眼神黯淡下去,叹了一口气,“好吧。”
只不过她突然失踪了,程以琛还不知道会怎么着急呢,真的很想告诉他,她此时的情况,他是她的依靠,但是不允许。
呆呆的坐在看守所里,里面很潮,处处都散发着霉味,她缩在一角用力的环抱着自己,脸色麻木,嗓子有些疼,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狱警大叔会被杀?难道真的跟他说的案情有进展有关系?那杀他的人是谁?真的想不起她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看守所里很黑,她完全不知道待了多久,传讯了一次又一次,问的问题依然是那几个,根本没什么新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放了她。
她靠在墙上浅眠,哐当一声铁门响了,随后有人打开了门,“蒋若晴,有人保释你了。”
有人保释她了?就是说她能离开了?心底一阵欣喜,软绵的下了床才走了两步就感觉到无
力往下跌,但是很快被人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