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四翻身坐了起来，生怕她的阿姐误会。

“阿姐我是真觉得人家元五公子很好的，家世好长的好还富贵，重点是脾气好，和阿姐无关的，你可千万不能多想。“

“对了，晚晴姐姐不是说过两日请了我们出门玩儿吗，到时候阿姐可要好好的看看，千万不要受我的事影响。”

程二娘没说话，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程小四侧首，“怎么，阿姐不喜欢牧小将军？”

程二娘摇了头，“不知道。”

已经嫁过一次的她此刻的心里很是迷茫不安，她不想嫁，可不得不嫁，大家都觉得她应该振作起来找到一个可靠之人，可她真的能找到吗？

倒是比没有出嫁过的姑娘更彷徨。

“阿姐不别想那么多，别给自己那么多的负担，若是觉得二牛小将军不错就多相处相处，不愿意也要勇敢说出来，不逼着你一定要选他的，好男儿多得是嘛。”

程三娘很是赞同的点头，她感觉小四和那位元五公子的事应当不是这样的，但不管内情如何，小四这种很积极的态度让她喜欢。

此刻同样在讨论程小四和元溯远不止程家和元家，牛大将军里，牛夫人笃定程家和元家这门亲事要成了，“没想到这两人能凑到一块儿去，我看啊，这门亲事能成。”

对于楚家和魏家的打算她还不知晓，只是觉得两人有些渊源，“我之前就想问了，元五的爱宠怎么是程家小四娘在养，看来两人之间是有些事的。”

牛晚晴连连点头，“我就觉得小四和元五有问题，问她还不是承认。”

“哎哟，小四那么单纯，以后不得被元五给欺负死？”

小牛将军来了一句，“能被元五看上，能有多单纯？”

“你不懂。”

牛晚晴反驳，“说不定元五就是觉得小四单纯好拿捏，以后管不住他，他才上赶着求娶的。”

“这京城里这么多姑娘，谁有小四那般软和的性子？”

小牛将军挑眉，所以那性子到底是有多软，他怎么没看见呢？

明日问下程三。

“小四绵软？”

次日的程有三在听到小牛将军这么问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出小四是怎么威胁闫不降的，是怎么威胁他的，是怎么对她拳脚相向的，最后重重的点头，“脾气是挺好的，说话都是笑眯眯的，连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

他发誓，他说的都是真的，正常的程小四说话就是笑眯眯的，如果笑的诡异了那就是生气了，威胁她的时候也是笑眯眯的，连时候要弄死闫不降的时候也在笑。

连生气都在笑？

“就不发脾气，在家摔摔打打？”

毕竟好多贵女都干这事。程有三摇头，“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