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一刻,面对暗月的威压,墨练衣不卑不亢,又将自己的意思有意的表明。
不是本公主不想私吞,而是你救了本公主的人,那么送你个人情,那东西就给了你了。
可是若是本公主想要私吞,你也没有夺走的能力。
墨练衣心内也有些唏嘘不已,曾几何时,暗月可谓是她把酒言欢的好朋友,可是时至今日她也不得不防。
毕竟她看不出暗月的真是目的,如果他会为她所用。
那么她一定将他奉若上宾,可是若是他并无此意,那么二人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毕竟像暗月这种拥有这么雄厚背景和特殊身份之人。
一旦要是站到了她的反对面,那对她的打击就是致命的。
所用在这个时候墨练衣不得不防,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也是不可无的。
想到这里,她内心才舒畅了许多。
暗月在这一刻似乎清晰的感受到了一切,他先是怒目圆睁,双拳紧攥。
甚至连铁木座椅的双侧扶手顷刻间就化作了一团木屑。
因为在墨练衣这一语说出的时候,他真的感受到了一种屈辱,对,更确切的说是一种不信任。
原来在墨练衣心中还没有把他当做自己人,还在提防着他,他真的有种脊背发凉的悲哀之感。
想到那一日祭坛之上,偶遇墨莲心将要被离君无的人劫持的一幕,他毫不犹豫,立刻出手提前将墨莲心解救了出来。
而后又马不停蹄的带着墨莲心狂奔一万两千里,万里迢迢来到离朔国,就为了将墨莲心完好无损的送到墨练衣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