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天啻开始抓狂了，难道这女人不想承认他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的事实。

难道她觉得他们是师徒关系，不能有这样的关系存在，或者是她虽然记起了他，可是却忘记了他们曾经那刻骨铭心的爱。

这几个大大的问号一直萦绕在释天啻头脑中压得他喘不过起来。

“衣儿，为师会对你负责的，这句话从不曾改变过。”释天啻的思绪有些混沌，他真的分不清楚墨练衣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当真要与他撇开关系。

“师父，练衣从不用任何人负责，也不接受任何人的负责。”墨练衣故意绷着脸上的肌肉，她倒是想看看释天啻究竟还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释天啻这一次听懂了墨练衣话中的含义，真是个绝情的女人，原来这一切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原本溢满了激动之情的俊美容颜顿时黯淡了下来，就连平日里清澈深邃的眼眸，也变得蒙上了一层死灰。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已经失去了血色，时而抿成一条直线，时而无奈的双唇合并。

那种无可奈何却又无力回天的意味，真是浓烈到了极致。

墨练衣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她看着释天啻那一脸严肃，忽然开始心疼起来。

他真的是在乎她的，他是这天地间那么强悍的男人，可是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拒绝的时候，竟然也会暴露出这种鲜有的无奈。

释天啻看着墨练衣的紫眸根本不再流连在他的身上，他缓缓的背过身去，不再凝视着墨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