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有时终须有,是说她和他么?辛笙爱抬眸羞赧的窥他一眼,心下一慌,迅速错开眼神,不小心对上梁珂的目光,她故作正经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头顶蓦地传来警告声。
“眼神往哪里瞟?”
坐在他的怀里,还敢和其他男人四目相对,当他是死人么?
辛笙爱不由得嘀咕,这男人能不能语气温柔一点嘛,她抬头,解释道:“你不要瞎吃醋,没有人陪我,我才叫梁珂来的,何况他也不是专程为了我,他是来给他伯母当司机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解释清楚,不想他误会。
梁珂感觉自己的心口,被扎了一刀,不爽的哼声:“谁说我不是专程为了你,要不是为了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我用得着给伯母当司机?”
辛笙爱眼神求他,不要煽风点火,少说两句。
赫连天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就他,也值得我吃醋?”说完又觉得这话还是没面子,凉凉的一笑,没好气的道:“我会为你吃醋?自作多情的病怎么就是治不好?是谁求着我来?”
“是我求你好了嘛,你能来我太开心了。”
赫连天酷寒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下一瞬,将她的脸扳过来,不许她明目张胆的往梁珂那边瞥,霸道到只允许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她今天身穿学位袍,头戴学士帽,流苏系挂在帽顶的帽结上,沿帽檐自然下垂,时不时触到他的脸。赫连天嫌弃的将她的帽子摘下来,随手丢到梁珂的脸上,挡住他望向她的视线。
梁珂把帽子从脸上挪开,目光复杂难解的落到赫连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