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川无畏地冷嗤一笑,强硬抬起他的下巴,弯下腰,附在男人耳边说,“我不仅敢,我还要将干爹从里到外,都染上我一个人的味道。”
薄清川掰过他脸,逼得男人不得不跟他唇舌交缠。
“你呃嗯……”
薄清川眸色沉沉地望着他,表情隐忍,嗓音发哑,隐隐带着两分撩人的轻笑,“野兽总出没在黑夜,那可真是一个令人狂欢,为之兴奋的时刻,而我恰巧与之无异。”
薄清川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坐在浴台上,握住男人的脚腕架在肩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笑容异常的欠揍。
“畜生就是畜生,说话都学人文绉绉的。”谢行云紧紧攥住他湿润的头发,强行将人拉扯开。
下一秒,男人瞳孔骤然一紧,急喘着惊呼一声,“薄清川!”
alpha头皮发麻,连着发根也跟着扯得生痛,微微蹙起眉头,眼底丝毫不见半分退缩的神色。薄清川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眶,一脸纯真又无辜,有些委屈地睁大眼睛,“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的名字,好生疏,我还是更喜欢干爹叫我一声阿川。”
谢行云动了动唇,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两分,“给我啊……”
“我这不是正在给你,没想到干爹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薄清川猝不及防沉下腰,将他后面的话强行截断。
alpha满眼柔情蜜意,爱恋地吻过他脸,牵起男人的另一只手放在唇边碰了下,扬起眼尾笑了两声,忍着痛靠近男人,贴近他耳边,乖巧又体贴地问。
谢行云强压着胸口怒气,“给我滚!”
“哦,原来干爹是想和我一起滚啊,这还不简单,我们这就一起滚。”
谢行云不舒服地皱了下眉,薄清川甩动的发梢水珠溅落,胸前湿哒哒的不适感,湿润的发梢仿佛像是一直蘸湿了笔尖的毛笔,在他颈间宛如鹅毛般滑过,留下一道不太明晰的水渍。
“去你房间。”身体与浴台接触时,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到极度不适。
薄清川得了便宜还卖乖,纯洁无害地说,“那你求我。”
谢行云目光霎时一变,眸色阴沉,此刻的表情仿佛只想杀人。
见谢行云真不喜欢,薄清川立马收了想要逗他的心。
他双手托住男人的身体,就着现在这个紧密结合,让人难堪又羞耻的姿势,抱着他有意往上掂了两下,如愿听到男人喉间不受控制发出的一声闷哼,alpha心满意足地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
沐尘阳,一个全年无休、勤勉努力的人,竟然也破天荒地请了假,而且这一休就是整整四天。
在这两天里,苏时栖也并没有闲着,在忙碌的工作之余,还有生活。下班前他特意发消息傅淮夜,说自己有点事,绕个弯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