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一听这话,胸中怒火更盛,“那她就别插手我的事,我的婚姻大事我说了算,我喜欢谁我爱和谁睡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她凭什么事事都要插上一脚。”
傅淮夜脸色阴沉,“来人,把他给我压去傅家祠堂好好反省反省。”
杜惊寒怔愣了下,察觉男人风雨欲来的怒火,开口低声说,“淮夜,你这罚得是不是太重了点。”
跪祠堂可不是一件小事,那至少也得犯了什么不可绕怒、伤天害理、危害社会、遭万人唾弃谴责,或是做了什么有违伦理,给傅家列祖列宗扫脸的事。
“我看谁敢。”傅云怒扫逼近自己的两人。
男人不容反抗命令道:“绑回去!”
傅淮夜都发话了,谁还敢再犹豫。
傅云气得指着两人破口大骂,“我看你们都皮痒了是吧,信不信小爷从祠堂出来罚你们一年的薪水。”
椅子上的男人不耐烦的闭了闭眼,抬手揉了揉自己疲倦紧绷的太阳穴,“再吵就把嘴给我堵了。”
“凭什么啊?我不要回去。”傅云不甘心的上前质问。
男人抬头望向他,冷嗤笑了声,“我罚你,需要理由吗?”
做手下的也是一脸为难,两边都不敢惹。
不过在立刻死去和苟活几天之间,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小公子,那手下就得罪了。”
“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等我这次出来,罚你门五年薪水。”他怒气咻咻的表情,像极了愤怒又无助的小鸟。
他骂骂咧咧地将两人推开,离开前侧目瞪了一眼沙发上悠闲自在的男人。
“我们走着瞧吧。”
杜惊寒一脸无辜,“阿云,我真是无辜的。”
待人离开后,他双手撑沙发上靠着背,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来。
小祖宗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特别是刚才那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放狠话挑衅自己的模样,脸红红的,真是很难让人不心痒啊。
“淮夜何不跟他实话实说,阿云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会理解你的苦衷的。”
男人神色毫无波澜,“何必多此一举,我要做的事,觉不允许任何人违抗。”
杜惊寒见他这么说,百无聊奈地玩弄着手里的茶宠,突然听人破天荒说。
“我问你一件事。”
“嗯?”他坐直身将茶宠放回桌上,挑眉看向男人。
傅淮夜难得表现出犹豫的样子,“你若是喜欢一个人,会为他做些什么?”
杜惊寒愣了愣,下一秒靠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放声肆无忌惮笑了出来。冷不伶仃挨了男人一记冷眼后,他连忙收起笑容,一本正经说,“送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