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栖疼得龇牙咧嘴皱起小脸,喘不过气,男人见状无动于衷。他半张着嘴想要骂人,可惜合不拢的嘴角,丝毫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傅淮夜呼吸粗重地凝着他脸,男人仍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突然松开手,“苏时栖,谁让你进来的?”
苏时栖忍着手腕传来的剧痛,抬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生痛的脖子,抬眸端详起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没好气轻笑一声,不咸不淡道:“这不是怕你死了,没人让我带薪休假嘛。”
男人咬牙隐忍着最后一丝理智,动作克制,紧握成拳,静静凝了他眼,背过身怒斥了句,“出去!”“真的吗?”苏时栖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下一秒立刻换上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给这爷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丝毫不客气说,“那就先走了,你就慢慢享受吧。”
真是受不了,什么狗脾气,他也是说走就走,谁也别惯着谁。
傅淮夜重新缓缓睁开眼,扭头看向正要离开的人,猩红的双目危险锁在他的身上,眼底溢出的浓浓情欲此刻变得无处可藏。
苏时栖刚走两步,手腕突然被人抓住,还来不及去看,就被人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按在墙上,温热的脸颊贴紧冰冷的墙,让他身体不由跟着一紧。
“我想标记你。”
男人灼热的鼻息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
苏时栖紧紧咬牙,口是心非的狗东西。
他闭了闭眼,没好气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问这个有意思吗?”
平日里都是自作主张,现在还问他干嘛?
傅淮夜怔了怔,将人翻了个身对上自己视线,低头望向怀里眼睫抖动,微微闭紧眼睛的omega。
“若是难受,就叫我名字。”
“叫你名字有个屁用,别废话了,快点吧。”妈的,反正早晚都要干,磨磨唧唧干什么。
原本今天是准备好好陪小熙的,现在看来,又泡汤了。
傅淮夜干净利索脱掉衣服,露出上身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的八块腹肌。苏时栖下意识吞了吞唾液,视线顺着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路向上,贝齿紧咬着下唇,白皙的双颊染上一抹让人心悸的酡红。
狗男人,有事没事干嘛长这么勾人。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和尚开了荤,色戒不攻自破。
高淮确定里面安全后,长舒口气,给杜惊寒拨了一通电话。
房间里。
“傅淮夜,别一直咬那里。”他细长的手指嵌入男人的短发,攥着他的头发,紧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你……你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傅淮夜对他骂骂咧咧的话置若罔闻,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后颈。
苏时栖眼睛还是湿漉漉的,黑长翘卷的睫毛上扑闪着稀碎的泪花,男人指腹轻轻滑过他泛红的脸颊,滑腻的触感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omega的身体本能让他的主人下意识地蹭了蹭男人的手掌,这副乖巧讨好的表情,落进男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