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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你爱我吗？”

这句问话一出来乔清欢就像哽住了一般，下体也猛地收缩。

他问她爱不爱他？

爱吗？

她对他的记忆还很模糊，这样说爱是不是太快了？其实对她来说，现在两个人躯体交缠都有些太快了。不过她现在已经在他身下了，说拒绝就像是欲迎还拒！

其实，她对他是有些好感的，失忆之后她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有些害怕，因为人和事都变得陌生。但，他对她很好，他一直陪着她，陪她复健，和她聊天，事事周到，又温柔又有耐心。

而且，他人很帅，以她的审美来看，他是很帅的，那种荷尔蒙强烈，很男人的帅。所以她是喜欢他的，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谈爱这个字还是太快了。她不想骗他也不想伤他的心，一对相爱的恋人在事故之后突然忘记对对方的爱，这是多么痛苦又残忍的事情。

于是她沉默了，她给不出他想要的回答，只能爱怜地看着身前的人。

乔清欢伸手轻抚他的脸，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阿森......”

当程森脱口而出乔乔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好，他一直避免提到从前有关的任何事，包括对她的称呼。

她最讨厌他叫她乔乔了。

而对于爱这个问题，他其实说过好多次了，只是亦真亦假。从前是怀着逗弄玩乐的心情叫她说爱的，后来当他自己说出来爱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带着恨意的眼神和冷漠不耐烦的语气无不在他心上扎刀。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程森心里就知道答案了，但他仍想赌一次，赌失忆之后的乔清欢爱上他，这次像普通情侣一样，像她爱林量那样。

不过她还是沉默了。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是现在两人相处时间太短的缘故。

“清儿，我爱你。”

程森低头吻她，他动作小心轻柔，像是手里捧着珍宝一般。

乔清欢发现他又叫回她清儿了，以为是这个名字更顺口的原因。她没太在意，而是微微仰头去迎合他的吻，他轻咬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挤进她的口腔里去品尝她的芬芳，在小小的空间里掠夺每一丝空气。她被他吻得身子发软，下身也不知不觉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吻了很久，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程森这才停下来。

乔清欢平复了一下呼吸，接着捧着程森的脸，眼神里满是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阿森，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现在我还想不起从前的事，但是，我是喜欢你的，你不要难过，我们之间会回到从前的。”

乔清欢试图安慰他，只是她不知道，他最害怕回到从前了。

“清儿，我说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们现在也很好。”

程森突然变得有些生气，好像在气她的固执。

“可是，我就这样忘了对你不公平。”

她为他抱不平，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

“不会，你活着就是对我最公平的事了。忘了就忘了，我们现在创造新的记忆也是一样的。”

“真的吗？对不起，我把我们的回忆都忘掉了，对不起，阿森。”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