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生笑了一会儿,看到挽心惊诧的眼神才收住,便用极小的声音道:“挽心,咱们要搬家了。”
挽心的眼睛立即就亮了。
“真的?”
苏子衿含笑道:“真的!陛下亲口所言,应当不会有错。”
挽心这才笑了:“陛下真好。”
“是啊,陛下确实是顶好的人!”苏子衿道。
苏子衿认真想了想,也不知自己今日表现哪里入了陛下的眼,竟是惹得他龙心大悦,给了这么重的厚赏。
就这么左思右想一个早上,苏子衿也未曾想明白,最后只得跟挽心感叹:
“咱们这位陛下心思实在不好猜,昨日哪里好哪里不好,我自己也无法评说,以后想效仿也没个章程。”
挽心却很会开解,只说一句:
“小主可先想,若是咱们能搬了,要带什么不带什么?提前准备着,也不会手忙脚乱。”
原她从选侍做到嫔,不过从对面搬到这里,一共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搬家很省事。
若是搬去别的宫室,就有些麻烦了,不仅要提前跟东六宫那叫车,还得使银子请几个杂役公公,若是光她们三个宫女,实在是搬不了什么东西。
随后,苏子衿又陷入了深思之中:
白少桀跟许多男人都不一样,他甚至不像一个坐拥后宫的皇帝。
便是如今苏子衿连番去乾元宫“侍寝”,两个人至今也都没拉过手,最亲密的事无非就是一起在屋顶赏月,那一夜白少桀同她说了许多话,已是难得的了。
这样其实也挺好。
苏子衿虽说也对那些男女之事好奇,也会有些欲说还休的盼望,但其实也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