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花山院涟笑到眼泪都出来。
安室透捂住发烫的脸颊。
不止是脸颊,连眉心的印记都在一闪一闪,粉底液都挡不住的光芒。
为什么身体变小了,印记还存在?安室透忍不住抱怨,明明身体上其他伤痕都没有了。
契约是作用在灵魂上的,只要你还是你,契约可比人的眼睛会认清本质。花山院涟解释道。
对了,hagi回来没有?安室透又问道。
还没,他说等京都府警控制玉龙寺。花山院涟弯腰把他抱起来往卧室里走。
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安室透捶了他一下。
要不是被人看见你在空中飘会吓到,我也想抱。诸伏景光悠然道。
谁叫零小时候这么可爱。花山院涟笑嘻嘻的。
安室透已经无力吐槽。
晚上当然是一起睡的,只是半夜里花山院涟感到一阵燥热,忍不住就掀了被子。
半梦半醒中,耳边似乎隐约环绕着低低的吐息,让他久违地做了个好梦。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透?今天我们去花山院涟一句话还没说完,顿时睁大了眼睛,瞌睡完全清醒了。
只见昨晚睡在身边的小孩,四肢线条已经抽长,健康匀称的肌肉覆盖在骨架上,一头金发凌乱地撒在枕头之间,还有一部分落在他的肩窝里。
一张恬静的睡脸,眼角还残留着一丝疲倦,毫无防备的样子。
变回来了?花山院涟忍不住扑过去,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嗯?降谷零被他的体重一压,眼皮动了动,似乎不想睁开,只从喉咙口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早上好,零。花山院涟亲完,还在他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早上好。降谷零含糊了一句,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三秒后,他猛地反应过来,几乎是笔直地坐起来,看着自己双手,诧异道,恢复了?
是啊。花山院涟憋着笑点头。
迷迷糊糊的零真可爱,就是可惜清醒得太快了。
降谷零想下床,突然发现自己在半夜里突然恢复,原本安室透的衣服似乎都穿不了
我去给你拿衣服。花山院涟乐颠颠地下床。
正常的。降谷零黑着脸警告。
和服而已,哪里不正常了。花山院涟抗议,这里可是京都。
京都复古,大街上经常可以看见穿着和服的人,而这在东京已经不常见了。
降谷零抗议无效,许久才收拾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