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萧炎突然词穷,不知该说什么,轻抚肚皮的手收回去,他转而伸手推搡云止,脸颊通红,眼眶也红得跟只兔子似的:“快、快拔出去!”
云止定定看着萧炎,看了良久,直直将少年看得发毛。就在少年被盯得毛骨悚然时,男人伸手摩挲着对方细嫩的耳朵,捻弄丰厚的耳垂,眼神像是在打量肥美的猎物似的。萧炎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但他实在没有力气闪躲男人的触碰。
他只感觉男人顺着脸颊线条,手摸到后颈处抚摸,对方越发靠近,温润俊逸的面孔就在眼前,温热的气息交融,不分彼此。
男人的唇快碰到少年时,淡然开口:“放宽心,我现在不碰你。”
说完,他就真的只是看看,不再乱动手动脚。
但是——
少年微妙地察觉到埋在体内的肉棒在跳动,他顿了顿,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屁的不乱摸乱碰,有本事把手从后脖子上拿开啊!!!
有能耐把底下那根变硬的脏东西给剁了!!!
萧炎愤愤地想。
云止缕了缕萧炎汗涔涔的墨发,将杂乱的头发捋顺,比起之前粗暴的动作,这回倒是显得温柔多了,同那温柔的水蓝色眼眸一样,只可惜,表里不一。
萧炎忍不住用手推他,整个手掌掌面抵着男人的俊脸,将俊逸的五官挤得变形,少年忍住暗爽,努力压制住笑意:“臭混蛋,你先拔出来,我肚子难受!”
男人瞧了少年一眼,沉默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炎怒火膨胀,就要爆发。
男人开口:“炎弟,我是云蕴!”
萧炎怔愣。
“炎弟,你如今还热吗?”
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提到此萧炎怒火上涌,愤怒排山倒海而来:“你给我拔出来!我难受!”
一个乖张的云止胡闹也就罢了,为何温柔理智的云大哥也不顾及他的感受?!
萧炎忘了云止未出现之前云蕴的强势,他只觉得善解人意的云大哥竟然…
他不敢想,只能胡乱发脾气。
“你为何如此生气?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男人苦笑,欲望未得完全纾解,他缓慢拔出硬梆梆的肉棒,盘绕柱身的筋络刮着嫩肉内壁,勾着身体里隐秘的快感,萧炎呼吸一窒,那股热意似有似无,烧得人心发慌。
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在窄小的肉穴里翻涌,肚子处鼓起的异样过于难受,少年轻轻地按住肚皮,带着哭腔哀求:“云大哥,你快些!”
缓慢退出的肉根堵在穴口,而穴肉仍在贴心挽留,收缩着紧咬顶端龟头,男人调整呼吸,深吸一口,狠下心拔出肉根。
“噗!”
当龟头撤离小穴时,一大股粘稠混杂着肠液的精液瞬间从红肿的肉穴喷涌而出。
此刻萧炎双腿大大张开,被肏得通红的肉穴冲着一脸失落遗憾的云蕴喷去,胸腹挂着一层浓稠的白浊,顺着结实的腹肌流到胯下,大部分的白浊被男人挡了,一小部分喷溅到地面上,霎时间,山洞内增添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萧炎手捂着脸,死活不听劝,男人默默叹了声,整理好淫乱的现场,安抚某个缩起来逃避的少年。
“炎弟,天色已晚,睡吧。明日我会解释今晚发生的事。”
折腾到夜半,萧炎也无力追究此事,他冷静下来,找了出干净的地方窝着,不远处的男人厚着脸皮蹭过来,困倦的少年终究抵不住睡意,没一会便沉沉睡去,任由男人搂着。
清晨,正是一日最好的时刻。萧炎一夜睡得香甜,他躺在云蕴的怀中,身体扭来扭去,依着结实的肌肉蹭。
云蕴手指微动,摩挲柔软的腰,下一秒,敏感的少年感受到腰间细微的动作,睁开眼。四目相对,时间似静止,只消一眼,他可以轻易看出男人眼底的情绪,宠溺和温情显而易见,盛在水蓝色眸中,像是深邃的海,引人沉溺。
萧炎僵在原处,因为他深刻感知到小腹处一直戳弄的硬挺肉棒,即使没有亲眼见到,他也可以想象到青紫色粗壮的物事正顶着细嫩赤裸的身体,顶端吐着清液,蹭到敏感的皮肤上,少年莫名瑟缩一下,不知是否是在回想昨夜的疯狂。
“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少年挑眉,缓慢抽出身体。
男人失落于少年的远离,他直起身板,坦然道:“辩解?对于昨夜的事,我无话可说,只是我喜欢你罢了!”
“!!!”
萧炎瞪圆了眼睛,云蕴直视少年一字一顿、郑重其事:“是的,我喜欢你,你没听错!”
“至于云止,其实是我的副人格,昨夜,冒犯了你,很抱歉。”
云蕴抓着少年的肩膀,轻声道:“不用怀疑我的真心,出门在外,由于不得已的原因,我欺骗了你,原谅我,炎弟。”
头回面对男人的正儿八经的表白,萧炎心里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他稍微转头,目光无疑落到不远处昨夜疯狂缠绵的坑洼处,他像是被火舌烫到般,急忙收回视线。
他慌乱道:“云、云大哥,我…”
云蕴手指抵着少年的唇:“嘘,不要拒绝我好吗?”
他将头轻轻窝在少年的肩窝处,长臂紧紧搂着少年,喃喃道:“就算要拒绝,也不要立刻离开我,好吗?”
萧炎心下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些什么,事情已经发生,昨夜也是自己逞强声称有老师教导炼药,分明自己也说了谎欺骗云蕴,云蕴为此付出了贞操,昨夜那种大火燎烧般的紧急情况,根本容不得人思考,他沉思片刻,开口道:“我、我不怪你,云大哥,我也有错,怎么能只单怪你一人?”
云蕴靠在纤长的少年怀中,颇有种大鸟依人的错觉,他紧实的肌肉紧绷着,长臂顺势搂着少年的细腰,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却是低落犹疑了几分,像个可怜兮兮的不得情人怜惜的失恋人:“是我,把持不住…才…”
萧炎脸颊爆红,他想到昨夜扑住云蕴乱蹭哀求,周身都滚烫起来,依稀记得两具身体相连在一起,在寂静得散发着靡靡气味的山洞中交缠,即便他再是哀求,身强体壮的男人怎么也不放过他。他赶忙停住散发的思维,拍拍脸,清醒过来:“这件事莫要再细究,总之,二人皆有错,此时不必再提!”
萧炎肯定地下论断,希冀云大哥不再谈论此等令人羞恼之事。
那么,云蕴自然双手赞成,只要少年不离开不拒绝他,怎么都行!
他从对方的怀中出来,带着莫名的笑:“接下来,炎弟,你想去哪?”
萧炎并未回答这个问题,他盯着云蕴:“这件事我不怪你,可若是有机会我还是要追究云止的责任!”
云蕴坦诚:“那是自然,我亦会替你教训他。”
虽然是一体双魂,但是唯一的爱人,他是不会让给任何人!哪怕是自己!
他牵着少年的手,走出山洞,萧炎疑惑,亦步亦趋跟上:“云大哥,你、你要做什么?”
他回头认真道:“沐浴!”
萧炎:“????!!!!”
“嗯啊…”
剧烈的肏干来得猝不及防,甜腻的呻吟从那张红唇中流泻,云蕴真真是连骨头都酥麻片刻,他加足马力,挺腰摆胯在水淋淋的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弄,两只手在对方白嫩的身躯上游移戏弄着,尤其是胸前的两颗红果,捻转提拉,将红果玩弄得愈发红肿,好一副红梅映雪图!
萧炎红唇微张,胸前两点一股又麻又爽的感觉涌来,他不自觉挺起胸膛,将两颗粉红的奶头奉送给男人。律液顺着嘴角流出,滴在精巧的锁骨上,压在身上的男人轻而易举地伸舌舔舐。
“不…不要…云大哥…”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抵着少年的下巴和肩颈,发丝扫过细腻的皮肤,带来阵阵痒意,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痉挛,快感蓄积,一股股水液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的肉棒上。
挺翘的玉茎跳了跳,眼前白光一闪,随即射出白精,射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米白色的精液挂在对方腹肌上,他低声笑:“炎弟,你射了。”
云蕴满意地欣赏着眼前亲手打造的美人图,美人身子粉红一片,指痕遍布,留下的印记清晰可见,在氤氲的水雾中毫不掩饰。
萧炎一阵头皮发麻,会阴部那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似乎还在,他张大嘴巴吸气,少年人单薄青涩的胸膛起伏不断,鼻翼轻微翕动,拼了命镇压那股可怕的快感。
“你…”
“哈……”
云蕴未给少年太多的休息时间,他抓着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二话不说,以恐怖的速度肏干肉穴。
密集的快感袭来,萧炎呜呜咽咽地发出轻吟,身体下意识循着对方的节奏摆动,男人激动坏了,全身气血上涌,欲火烧得更猛烈,鸡巴埋在骚穴里一跳一跳的,他简直爱死少年无意识的骚浪反应!
两只手掌越发灼热滚烫,似乎要将那颤巍巍的白嫩屁股融化成水,他使劲揉弄捏拿,把玩玩具似的。那白花花的肥屁股遭到调戏玩弄,抖两下,瑟瑟缩缩地,害怕极了。
萧炎羞耻又害臊,尽管被男人干过好几次,他也没能想明白为什么这些男人如此钟情把弄他的屁股?偏偏每次都用力极了,害得事后屁股又红又肿又痛!
他不知的是,经过这些疯批男人的调弄揉捏,那纤细腰肢下的屁股愈发肥腻丰腴,一步一扭腰一摆臀,一笑一挑眉一对视,眉目身段中皆是风情万种,青涩中裹挟着诱惑,特别吸引未见识过情欲的少年郎。
云蕴不满少年的走神,他挺胯加大鞭笞骚穴的力度,以要将肏穿骚穴的速度和力度贯穿肉穴,肏弄了百来下,萧炎放声高亢浪叫,两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似是推拒又似是勾引,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脑袋,额间几滴汗珠滑过秀气的脸蛋,在圆润的下巴处摇摇欲坠,尚未褪去的婴儿肥两坨红霞漫布。
男人仍不满足,似乎觉得还不够,双手成爪捏住对方的臀肉提到半空中。少年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夹着云蕴的雄腰,几乎同时屁股悬在半空中,背脊平躺在稍有倾斜的石面上。
萧炎的后穴几乎是被串到男人的狰狞可怖的鸡巴上,极致的痛感从瞬间撑大的肉穴处传来,骚得流水的穴几乎快咬不住变粗几分的鸡巴,他脸色逐渐发白,十指用力,嵌入男人后背肌肉隆起处,留下鲜红的抓痕。
“嗬啊…痛…云、云大哥…放…放开我…“
云蕴下边被夹着着实也不好受,但他看着萧炎额头上的汗珠,心疼地轻吻少年鬓角,哄小孩一般轻声细语道:“坚持一下,炎弟,很快就舒服了!“
他连哄带骗,胯下的动作却是干脆有力、不容拒绝,一下又一下,腰部用力,粗大的茎身拓开窄小爆汁的甬道,肥硕龟头一点点捅进肠道里,贪婪地肏弄爱慕的少年。
萧炎被肏得神志不清,神情恍惚,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映在清亮的眼底,耳边是缓缓流动的温泉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这些都不曾入心。他抽抽嗒嗒的,像一朵承接过多雨露的娇花,极尽展现出妍丽和靡艳,泪水布满白净秀气的脸蛋,并未引起男人的反感,反而助长了男人嚣张勃发的欲望。
云蕴愈发贪婪,全身肌肉发力,拉过少年的手搭在肩上,干脆利落地架起少年细嫩的身子,同时转换姿势,自己坐到石面上,抱着几乎坐在鸡巴上的少年,粗胀可怖的鸡巴深深嵌入狭窄的肠道,随即打桩一般重力抽插起来,不间断地发力,疯了一般肏弄身下的淫物。
体位边换的激烈快感如雪崩般不可逆转,一股脑地涌入全身,萧炎可以清楚感知到,后穴将对方的性器吞吃到底,两颗硕大如婴儿拳头的囊袋紧贴着穴口,似是要跟着鸡巴冲撞进来,享受骚穴的挤压伺候,火球般炙热的触感令他后臀不受控制抽搐起来。
“哈啊…”
“呜…云大哥…轻点…不要…“
“会坏的…肚子…好胀…“
翘起的玉茎紧紧贴在对方的腹肌上,蹭得男人肌肉上满是分泌的腺液,萧炎高高扬起修长的脖子,像濒死的白天鹅那般凄美,逃不过陷入欲望的结局。
快感盖过那细微得不可计的痛楚,少年渐入佳境,渐得趣味,稍有放松的双腿情不自禁夹住男人的雄腰,疯狂收缩的小穴紧紧绞着粗壮的鸡巴,可难以阻挡鸡巴在水淋淋的穴里顺畅自如,宛如造访家门一般熟悉。
那根粗长肥硕的鸡巴重重撞上最深处的软肉,犹如过电般,萧炎口中发出绵长的浪叫呻吟,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发出如此孟浪的声音。
一阵疾速密集的啪啪声接连不断,成熟的男人肉体与青涩的少年肉体相撞,碰撞出世间最情色的音乐,寂静的温泉周边人迹罕至、鸦默雀静,只听得见两人疯狂交媾的淫声浪语和挑逗的甜言蜜语。
青紫的稍有弯曲的肉棒顶入肠道,正巧某次肏弄中顶到凸起的软肉,萧炎腰肢一软,肉穴不断涌出肠液,快感堆积着,他手脚发软,细长的腿险些勾不住男人的腰,手掌轻轻搭在男人的背脊上,似乎能感受到掌下男人的高涨欲望。
鸡巴被泡得舒爽极了,男人狠狠冲刺,大开大合地肏弄狂浪淫叫的少年,少年被顶得几欲翻白眼,雪白的肉体在半空中抖出层层肉浪,穴口被凿出一圈又一圈白沫,挂在男人的囊袋上。
汗珠被甩到温泉,袅袅的水雾中,男人着了迷般,挺着鸡巴从穴里抽出,没了鸡巴的堵塞,肉穴失禁般泄出一汪汪肠液,流入到温泉中,不见踪迹,只留有一条狰狞油亮、裹着层层淫液的肉龙在空中耀武扬威,得意地吐出腺液。
萧炎只觉得穴中一阵空虚,后穴在湿热的空气中翕动收缩,茫然无措极了,他表情呆愣,同云蕴对视,男人可受不了这勾引般的眼风,鸡巴不安分地跳动。
下一瞬,那面目狰狞可怕的肉龙毒辣精准地钻进湿漉漉的骚穴,跟回了快乐老家般,在情欲的汪洋中疾驰徜徉,男人边猛力冲刺,边低吼:“肏死你!”
“呜…嗯哈…不要了…会…坏的…”
萧炎无助地摇摇头,身体控制不住,跟随着鸡巴的肏弄上下律动,骚穴痴痴地纠缠着男人的肉龙不放。
云蕴一手掐着白软的屁股,一手握着细廋的腰身,鸡巴精确地肏进深处凸起的软肉,微微上翘的龟头挑起敏感的骚点,一声低吼响起,萧炎似有所感,可却是来不及也无力挣脱。
他嗓音带着些沙哑:“不、不要…云大哥哈啊…射进来…”
“会坏啊——”
下一秒,粗硕的鸡巴在窄小的甬道里疯狂跳动,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冲刷着敏感的肠道,一滴未漏,将粘稠白精喂给了身下爽得翻白眼的少年。
云蕴此刻情绪高涨,正所谓是志得意满,将射精后稍有疲软的鸡巴从穴里拔出一截,那截暴露在外部的鸡巴挂着一圈萧炎透明粘腻的体液,正当他拔出仍然埋在穴里的鸡巴时,那不知满足为何物的菊穴依旧紧紧绞吸着粗壮的茎身。
男人心情微妙,满足得意、苦笑不得交织着,菊穴的主人萧炎绷着光滑的背脊线,弓着腰,两只手交握捂着微微隆起的肚皮,里面灌满了男人纯粹的精元和少年高潮的淫液,他不禁心神荡漾,想再来一次,但看着少年皱眉吸气的神情,心一狠,不顾被绞咬得舒服的鸡巴,胯下用劲,将鸡巴从娇软好欺的喷水小穴中拔出。
“哈…嗯…不、不要!”一直安静捂着肚子的萧炎突然尖叫起来,可已经来不及了。
粗硕肥大如蘑菇伞部的龟头退出穴口时,混合着浓精和淫液的粘稠液体立马从那被肏成龟头形状的穴口处喷泻出。
那样淫靡的场面看得云蕴一愣一愣的,这不怪他,毕竟是个未见过世面的老处男了,慕艾的少年口吐轻吟,射进肚子里的浊精没了鸡巴的堵塞,大部分泄了出来,男人转念一想,又有些许泄气,炎弟是不是嫌弃他的精,还没存到肚里,便泄了出来。
他心有所想,不知不觉随着心意道出,嘴中可谓是同个被丈夫嫌弃的怨妇般怨念深深。
萧炎听到这句极不要脸的话,竟然气笑了,他张口打击:“要我含着你的烂精,我呸!谁想要臭男人的坏精?”
云蕴听了萧炎口是心非的话,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却做了如此亲密的事,足以证明少年的口不对心,他安心地打消了方才的沮丧情绪。
那股粘稠液体最终打在男人的胸口处,缓慢地流到腹部,云蕴携着一身淫靡气息低头冲着萧炎笑,温暖的浅笑居然令少年头皮一阵发麻,笑什么笑,他可没忘记造成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这家伙还想让他含着坏男人的臭精呢!
少年恶狠狠朝男人瞪一眼,在萧炎的认知中,这眼神带着威慑般的凶神恶煞,但他却忘了,如今的他眼尾潮红,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的,似含着一汪情潮,身体大剌剌、赤裸裸地展示在男人眼底下,不留丝毫隐藏,更遑论私密的后穴还被男人肏了又肏,这所谓凶神恶煞的眼神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娇媚勾引。
男人接收到如此不避讳的调情,心下蠢蠢欲动,他按捺住再次膨胀的欲望,手轻轻盖住少年放在肚皮上的手拍了拍:“好好好,炎弟,既然不想含精,做大哥的便替你清理清理。”
话音刚落,他跃跃欲试,手掌作势伸向饱受肏弄的后穴。
“炎弟…”
云蕴讪讪地收回被无情拍掉的手,他摸摸鼻子,只好守在萧炎旁边不再乱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雪白细腻的身子,活像个街头流氓。
瞧着这“色中淫魔”,萧炎哪还敢让他乱摸,当即回瞪了一眼,云蕴自是不舍得爱妻生气,但依旧舍不得移开眼睛。
浑身赤裸的少年跪伏在石面上,露出优美的背脊,纤细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探入骚穴内,抠挖剩余的白精,粘稠的浊精和肠液顺着手指流泻而出,紧接着滴落到泉水中。
“嗯哼…”
呻吟响起,活色生香的画面勾得云蕴把持不住,他强行念清心咒,自知再看下去指不定是要擦枪走火,干脆转移视线,死死盯着那张清秀潮红的脸。
“哈…唔…”
方才甬道被鸡巴疏通贯穿,绝大数精被淫液冲刷而下,只留有部分在最里面,萧炎缓缓插入到最深处,扣了半晌,肚子仍是觉得难受,他不耐烦,用圆润的指甲大力向下深挖。
“哈啊…呜呜…”
手指用力扣到敏感的软肉,高潮的身子禁不起剧烈突袭的刺激,不亚于方才被钉在男人鸡巴上的快感,他喘息不止,眼底湿润,殊不知一旁的云蕴看直了眼,刚才发泄过的鸡巴对着少年立了起来。
萧炎喃喃自语:“好…爽…”
他微微匍匐身子,唯独屁股撅起来,手指还插在那穴中,浑身无力,既可怜又诱人。
云蕴情不自禁涉水上前一步,坐到石面上,胯下挺翘的鸡巴对着少年的秀气面容。
“炎弟…”
“我帮你…这次绝不做多余的事!”
少年呼吸一顿,同狰狞青紫的鸡巴打了个照面,他撇过头,却被男人轻轻抱进怀中,男人小心翼翼地拔出少年的青葱手指,换成自己的粗粝手指插进穴内。
“唔…”
相较于少年的纤细手指,男人的指节无疑是粗大的,更何况有厚实的茧子密布,摩擦着最是娇嫩的软肉,萧炎正稳住身子起来,这一刺激下,腰肢又塌了下去,一身细皮嫩肉同男人紧紧挨着。
少年战战兢兢,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生怕男人随便找了个借口,掰开他的腿肏进穴里来。光是这么想着,小穴不知羞耻地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般,紧咬在穴中探访的手指。
“好紧…炎弟…放松身子!”
云蕴的手指在其间寸步不得行,他感叹这张宝穴是如此紧致,又欢喜于这风流淫物被按在身下肏弄时的淫浪。
“嗯啊…”
“轻点…”
……
少年一袭玄衣,坐在马车上,男人身着水蓝色常服,尽显温润气质。
男人坐到他旁边,沉默片刻:“炎弟,我…”
他欲言又止:“我得走了!”
萧炎猛地抬头,修长的脖子仍是通红,他瞪大眼睛:“你…你…这么快…”
虽然被男人拆吃入腹、大吃特吃、肏了又肏,可少年依旧有些不舍,毕竟是在外头遇上的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
青年用手指抚摸着发颤的背脊,像在梳理猫的皮毛,柔声哄道:“炎儿,放松呼”
感觉身下人放松了些,他抒出一口气,感受到湿热的洞穴,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印在少年背脊上。
前后受刑一般,少年的手被迫撸着药尘硬挺的肉棒,手上的肉棒不知为何,较之前更为鼓胀,盘绕的青筋充血鼓起,萧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棒身。
后穴吞没下青年整根鸡巴,医闲加大腰力,疾驰地鞭肏湿软的肉穴,萧炎发出阵阵轻吟伴随着性感的喘息,药尘吃醋似地,疯狂亲吻少年嘴角,一抓住机会,便占据着少年的唇瓣和口腔。
“嗯唔呜呜”
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瞪大眼睛瞧着男人妖异俊美的面容,交错的鼻息互相纠缠,仿若整个人都纳入对方的保护之中。
他抓着男人肉棒的手想抬起来推开对方,然而却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容许停止抚摸肉棒。药尘过分地挺动腰身,顶端流着腺液的龟头朝着少年腰腹吐水。
然而,萧炎同药尘缠绵之际,忽略了身后医闲的感受,青年人火气上涌,狠狠抽出肉具,只留硕大如李的前端卡在穴口处,堵住一大波翻涌的骚水。两只手抓着少年韧性十足的大腿根部,再狠狠地往后穴骚心撞去。
无法看到后面姿势和动作的萧炎心中恐慌,在极度的快感和情绪作用下,他软得犹如一滩水的身体颤栗发抖,舌头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亵玩舔吮。
剧烈的快感似海啸席卷,少年沉寂的玉茎颤巍巍地举起,吐出几口腺夜,喷洒在药尘手上。
“咦,徒徒,你瞧,被男人肏出汁来了!”
药尘举起手,两只手指牵拉着黏液,那透明银丝拉长,最后断开。淫荡的画面刺激着萧炎的眼球,深刻冲击着内心,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萧炎此刻已经顾不上药尘挑逗的骚话了,紧致的肉穴卡着粗硕肉茎,肠腔骤然喷出一大波热液,被围堵在原本狭窄的甬道里,肚子浓烈的饱胀感,叫少年不知所措。
“骚徒徒唔”药尘一点点顺着那张清秀面颊舔吻,手上开始抓着少年挺立的玉茎抚动。
“嗬啊”好酸受不了了
萧炎眼睛虚无地低垂着,无法聚焦,身后的医闲不知疲倦地享受这具鲜活的躯体,他按住少年细腰,疯狂地抽插肉具,全根没入/抽出,至始至终重复循环这一过程。
青年胯部和少年日渐肥腴的臀相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如同风浪中无法自如的小船般,萧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撞向药尘怀里,
“唔”
“不不要了”
他向两个带来欢愉以及痛苦的男人求饶,涕泗横流,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药尘偏要抹杀掉最后的希望:“骚徒徒,将青莲地心火导入医闲经脉内!”
他狠心将指腹堵住少年出精的马眼,手指圈住玉茎,遏制少年射精的欲望。
萧炎哆嗦着手,打起精神,勉强引出一缕青莲地心火,驱使地心火朝着两人交合的四处涌去。
以联通的身体作为桥梁,青莲地心火迅速地修复医闲体内堵塞的经脉,经脉骤然疏通的温暖让医闲体温略有上升。
“嗯”青年舒爽地叹出一口浊气,浑身似乎充盈着斗气和力量。
药尘按住萧炎后颈,自己往墙上一靠,将少年头颅压低,热气腾腾的粗硕鸡巴凑到少年红肿的唇边。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少年头面,萧炎不禁色变,想抬起头质问。
“骚徒徒,快吃你最爱的肉棒!”头顶传来迫不及待的男声,药尘的手指不断摩挲唇角,暗示、明指可谓充满了欲望。
幸而男人私处干净,男性气息不算太过霸占了嗅觉感官,少年硬着头皮,同药尘讨价还价。
“不不是方才啊唔”
忙着推拒的少年却忘了身后的不定时炸弹,医闲一个挺腰猛撞,萧炎一头栽进药尘胯下,无缝隙地贴着男人鼓胀嚣张的肉具。
少年受到剧烈的惊吓,小嘴不由张开,正巧含住硕大的龟头,他不禁用舌头抵抗闯进来的异客,然而他越是抵抗,红软小舌越是同留着腺夜的龟头接触更多。
药尘满意地摸着萧炎后颈,同时五指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处于下位的少年。他挺动劲腰,雄壮肉棒在少年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
“徒徒,再含深一点呼”他爽得闷哼,一天之内被乖徒徒含了两次鸡巴,简直爽死!
医闲被眼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大力掐着少年柔韧腰肢,调动浑身肌肉,挺胯朝着敏感的骚心贯穿,内里的软肉如同被撬开蚌壳的蚌肉,无处遁形,只能接受鸡巴无情的鞭肏。
软嫩的肠肉绞着粗硕鸡巴,窄小的肠道硬生生叫鸡巴拓开,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泡骚水。
他被顶得往前拱,两只手无暇顾及自己挺立的欲望,抓着男人大腿,支撑着身体,不让脑袋太过接近男人蓬勃的欲望。
可惜,少年所作的抵抗毫无用处,男人不顾其挣扎,挺着粗硕狰狞的肉具驱向喉管,少年小巧的嘴包不住尺寸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涎水顺着口唇流出,将插不进嘴里的部分肉棒沾湿。
萧炎翻着白眼,鼻子微微皱着,整个头面笼罩着男人性器的咸腥味,处境绝不好受。
“唔唔唔呜——”
口唇均被占据,发不出任何字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音节。
萧炎低伏着脑袋,从身后,医闲瞧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青年清楚听见前方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后脑勺微微耸动的辐度,以为少年神情享受极了的青年嫉妒成狂。
身后的医闲看不惯这两人短暂的享受情状,他几乎恶狠狠地抽出深埋体内的鸡巴,全根拨出,只听见“啵”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拥堵在肠腔的骚水疯狂涌出,喷出来洒在青年胯部,将两人私处浇得湿淋淋的。
肠肉失了鸡巴的填补,竟然空虚地收缩着,一股瘙痒感叫少年情不自禁摇着丰腴饱满的臀肉,如饥似渴地追逐着青年拔出的鸡巴。
医闲做作地抓着萧炎骚浪的臀肉,五指留下殷红的指印:“炎儿,可是想要肉棒了?”
“啪——”手掌高抬,可落下时却是不轻不重的,轻飘飘极了,像是一次小小的惩戒。
“唔嗯嗯”
少年的嘴巴塞满了男人的鸡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那咿呀的呻吟充斥着不忿和激动。
萧炎委屈极了,泪珠在眼中打转,为了救医闲,他不仅耗尽斗气剔除毒素,还贡献出身体供其双修,而医闲却是打他屁股!肏了他还不够,还要羞辱他!
药尘心满意足地挺动鸡巴,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霸道地进进出出,将少年喉管当作是后穴般抽插,萧炎受不住男人高频次的律动,不禁干呕起来。
“嗯呕”
萧炎双手拼命抵着药尘大腿,但这一切的作用只是为了男人助兴,丝毫干扰不了男人肏嘴的动作。相反,那收缩的喉管挤着绞着鸡巴,反而带来一番不同于紧致小穴的绝妙滋味。
萧炎被肏得眼前一黑,全神贯注地对付药尘,却是忽略了后穴处虎视眈眈的医闲。
医闲秀美的脸一瞬扭曲,他掐着肉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肉洞,一根青紫色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推送进少年体内。
萧炎瞪大了双眼,他想呼救,想张口呵斥身后人,拼命挣扎,然而没有任何作用,那根肉棒畅通无阻地在湿滑肉穴中抵达肠道,全然将骚点都照顾了个遍。
如同凌迟般,他被困在一前一后两根狰狞肉棒中间,明明应该是难受不愿,但是他的身体逐渐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这具身体渐渐习惯男人的肏弄,他摇着腰肢,穴眼吞吐着鸡巴,肠液和骚水被拍打得咕噜咕噜响,医闲一边挺身纵腰肏弄,一边流恋不舍地揉着少年细嫩的皮肉:“唔炎儿炎儿额好紧的穴儿!”
“乖徒徒舌头舔一舔唔”察觉到萧炎放松的身体,药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萧炎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舌尖舔着马眼口,尝到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道,他饥渴地吸吮着,急切地咽下肚。
“徒徒骚徒徒手唔摸一摸肉棒”药尘垂眸望着萧炎,引导着少年揉两颗卵蛋,少年颤抖着双手,把玩两颗硕大如鸭蛋的囊袋,感受光滑柔嫩的手在性器上毫无章法的抚慰,心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此刻的药尘,就算少年这时候想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不同于药尘的满足,医闲醋意满满地看着前方温馨一幕,扭曲妒意驱使下,他抓起少年半跪的腿抬起来。
骤然的腾空叫萧炎心慌一瞬,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男人肉棒上盘旋的青筋,身体紧绷着,连带着裹住医闲肉柱的小穴猛地收缩,医闲爽得低吼,头皮都炸开了。
“炎儿好紧”医闲不像药尘那般,会说骚话,只抿着唇,偶尔叫着萧炎的名字。
萧炎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害怕之下,他吐出男人的肉具,回过头哀求:“别别这样放开我的腿”
他的双腿被捞起,大大打开,头面只能靠着药尘的大腿,他这时候转过头,裹满口水的肉棒打在他的颊部,透过皮肤,青筋的勃动传来,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他早就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