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药尘为这一惊喜发出低沉喑哑的闷声,他状若癫狂地顶胯,那张牙舞爪的粗壮巨龙在湿热的宝穴中翻天覆地,演绎出一场精彩的闹海大戏。
顶端的龟头抵着敏感的骚点戳弄、冲刺、研磨,逗弄得萧炎腰发软,一股股不间断的情欲刺激扑头盖脸而来,整个人如同在翻着波浪的海里晕乎乎的,不由自主地控制跟随着肉棒的节奏摆臀。
雪白丰腴的肉臀打出肉浪,鸦羽般的发丝披在身后,将那肉浪和雪背半遮半掩着,极致的白与黑,将这具身体衬得更加性感诱人。
萧炎心神受到巨大打击,他实在弄不清楚事情怎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他压住一声声呻吟,努力控制心神,手抵在男人胸膛稳住身体,可男人怎能容忍猎物的逃脱?他自然是要把猎物拖进更淫靡的浪潮中,好叫这少年将身子全然交付。
少年修长结实的大腿勾着健壮有力的腰部,以稳住颠簸的身子,男人则毫不客气,一把抓着滑不溜秋的腿上下摸,萧炎的注意力转移到腿上的大掌,他破口大骂:“哈啊…你这这个为老不尊的、的老男人…呜、你就秒、秒射!肾虚!!!“
“小、徒、儿!就让你见识见识老男人的实力。”
为印证实力似的,药尘掐着对方的腰,把充斥着水液的肉穴从高耸的肉棒上提起来,整个肉穴被高速抽出,紧裹着巨物的红嫩肉壁遭受可怕的摩擦,只留饱满的龟头卡在穴口处,堵住穴里汹涌的淫液。
“呜呜…”
“啊…快…慢慢些…”
“要…坏了,解、解开丝带…”
萧炎原本勾着对方强健腰部的腿大大敞开,修长白皙的脖子高高昂起,嘴中哀戚地吐露出求饶服软。
男人调笑少年此刻的情状:“小徒儿,究竟是要快些,还是慢些?”
随着姿势转变,男人放开抓着对方腰际的手,少年穴口含着肉棒顶端,重重地跌坐下来,昂扬的巨龙插进了湿热甬道。
食指顺势勾住丝带轻轻一拉,萧炎充血的青涩玉棒同时喷出精来,浓白粘稠的精液打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
男人细细观察,拇指沾着些白精送入口中,表情很是享受地评价:“味道不错!看来这丝带很有作用,给徒儿保住精水了。”
少年一下泄出欲望,他身子酥酥麻麻地软倒向男人的胸膛,药尘稍稍仰起身体,迎面堵住那张倾泻出软语呻吟的红唇,将口中的精液推到对方嘴中。
萧炎尝到苦涩的味道,软舌疯狂推拒对方,结果却被对方的舌头纠缠调戏,律液在口中交换,整一个口腔仿佛在对方掌控之中,他一边摇头哭泣,一边无力推拒着药尘的戏弄。
男人勾着对方的红舌品尝,追着回避的舌头深吻不放,高挺的鼻子抵在少年侧脸。这个热烈的深吻使得少年呼吸不畅,他双手拍打男人的胸膛,“吃”着唇舌的男人终于把注意力放回萧炎身上。
少年脸颊憋红,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嘴唇被啃得红肿,还带些破皮和血丝,胸膛起伏幅度极大,简直淫态毕露。
他拇指擦着少年嘴角的涎水,失笑道:“笨蛋徒儿,亲吻是要换气的。”
“唔…结束…快、快…结束没…”
萧炎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上下两张口被人玩了个遍,估摸着都已经红肿了。
药尘虽说放开了软唇,但底下仍在小幅度抽送。这一小半天,粗硕的肉棒一直鞭肏这口肉穴,更何况这宝穴咬着他的肉根不放,可真是令他喜爱极了。
“为师尚未射出徒儿喜爱的浓精,怎可结束?”
他顶胯,粗大的物事在窄小的穴里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男人又额外加了一句:“而且,徒儿的穴儿咬着为师的棒子不放,一定是不舍得为师的棒子,乖徒儿要改掉这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才是!”
萧炎瞪着他,脸上腮帮子狠狠一抖,因为愤怒越发红润,底下的穴咬着肉棒是没错,但抽出来不就好了?
他愤愤地想,可那肉穴越发紧咬着肉棒,一缩一缩的,就是夹着不放,有时被顶到骚心,喷出大量的温热淫水,洒到龟头上,这一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十六七岁的嫩脸肉嘟嘟的,少年生气时鼓着脸,红肿的唇瓣微微颤抖,竟是气得说不出辩驳的话来。向来英气勃发的少年露出这一副脆弱模样,无疑是助长了男人欺负玩弄的恶劣欲望。
“好涨…好满…呃…”
“不要了…不、不能再…再要了…屁股啊、好好酸…痛…”
少年目前的情状太过凄惨靡靡,眼尾艳丽,哭过的眼珠发红,嘴唇被蹂躏侵占,红肿一片,清秀英气的脸上汗珠泪水交错浸湿,承受过雨露的滋润,显现出独有的勾人和魅惑气质。
药尘恨不得把萧炎锁起来,用各种羞人的姿势天天肏弄,整日整夜地用浓精浊液弄脏这英挺的少年。他半眯着朱红的眸子,灼灼的眼神落到对方迷离的神情上,抓着酥软的腰固定在半空中,全速抽离出肉棒,龟头从最深处一路急速退到穴口停住。
萧炎登时发出哀戚的呻吟和吸气声,肉穴高潮收缩时泄出的粘腻水液通过龟头和穴口交合的缝隙渗出,两人相贴合的私处早已打出白沫,无声地彰显着泥泞不堪的情事和亲密。
半悬空的姿势迫使他收紧腹部,连带穴口死死咬着龟头,穴里的嫩肉紧张地缩作一团,不敢想象如果肉棒再次顶入,轻而易举地撬开紧闭的软肉,会带来怎样剧烈的情欲冲击!
他艰难地捂着肚子上下揉动,以缓解小腹的紧绷感和肉棒随时撞入甬道的恐惧感。
“徒儿底下的小穴吸得好紧,”药尘停顿片刻,忍住射精的冲动,“为师都忍不住要给这口宝穴儿喂精…”
果然下一秒,药尘放开提着少年细腰的手,并向上顶胯强行挤入层层紧缩的嫩肉,简直把萧炎的肉穴当成鸡巴套子,随意玩弄插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叹谓出声,柱身重新泡进湿热的穴中,嫩肉紧紧夹着伺候充血硬挺的巨物,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和训服。
少年毫无准备,身体急速坠下,被肉棒肏了个透底。他呜咽着求饶,疲软的玉茎颤巍巍地立起,抵在男人的小腹上摩擦。对方鼓起的肌肉皮肤并不像青葱少年那般滑腻,反而带有粗糙的质感,敏感的马眼被磨得难受。
太激烈了!
萧炎脑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强烈的快感占有了身心,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反驳和谎言,口中无法说出清晰的语言,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呜咽在男人耳边荡开,是世界上最助兴的春药。
药尘抓着对方饱满挺翘的臀部揉捏,胯下的巨物又挺进了几分,将甬道占得满满的,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压着穴口挤弄,恨不能挤进窄小的洞里。
“哈啊…呃…”
“快…拔、拔出去…”
爽得头皮发麻的药尘咬着对方修长的脖子,牙齿轻轻磨着其间软肉,留下一串串红印。龟头缓缓摩擦着骚点,少年的身体濒临高潮,小穴被肉棒凿得抽搐痉挛,对准龟头的方向喷出腥甜的水液。
“啊——”
男人顶端的硕大龟头抖动,精关一松,激射出冰凉的白精。
“放开、呜呜…不、不要射了…胀满了唔…”
少年语无伦次地摇着头,却被按在肉棒上,接受雄精的灌溉,底下的小嘴贪婪地吃着浊精,高潮泄出的水液和浓精混在一起,情欲的味道弥漫整座马车。
憋了许久的男人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次好机会,长臂揽着少年纤长的腰,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仍在射精的肉棒旋着,似乎在拧穴里敏感的软肉。
萧炎双目失神望着车顶,红唇微张,身体被遮了个严严实实,肉穴拼命紧咬着柱身,直到男人结束这漫长的射精过程。
竟然又被男人射了一肚子浓精!
萧炎眼眶通红,脑中只盘旋这一个念头,他浑身酸痛,肉穴还紧紧吮吸着肉根,存在感过于明显,不容忽视。
他哑声问道:“够了吗?拔出来!”
疏解欲望后的男人懒洋洋的,听得出萧炎的怒火,不再火上浇油,从善如流地抱住对方的腰,抽出疲软的肉根,没了肉根的堵塞,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立马争先恐后地从穴里喷出,发出噗噗的声响。
“好徒儿,你穴里的东西都沾到为师身上了!”
萧炎闭目,置之不理,直接放松力气,靠在男人胸膛上,只安安静静休息,在一旁喋喋不休、说话带有拱火意味的药尘看着心爱的徒儿太过劳累,自觉闭上嘴,手上默默调整姿势,将萧炎拢住,躺在软榻上。最后萧炎在平稳疾驰的马车中打了个盹,药尘搂着那截小腰,赤瞳目不转睛盯着徒儿。
……
待萧炎醒来时,身边已无银发赤瞳男人的身影,他朝四周望望,发现一张纸条和两张卷轴,心下一跳,犹如恶狼扑食般猛地冲过去,拿起那纸条看。
‘小徒儿,此次为师相当心满意足,首要感谢美味的徒儿亲身款待!‘
萧炎气得骂人,他甚至可以联想到药尘将他吃干抹净后,啧啧嘴巴回味的犯贱样。
他平复下激动的情绪,继续往下读。
‘为师如今魂体尚未凝实,还望徒儿努力提升斗气,如此这般,待我二人共克难关,练就魂体大成,为师就可早日同徒儿大干一场!‘
他面无表情,手狠狠攥着纸条,恨不能立刻扬手烧了。
‘最后,为师留下一部斗技卷轴和丹方,还望徒儿多加练习!
附:为师已为徒儿身体尤其是后穴抹了膏药,效果尚可,也已为徒儿更换了衣裳,徒儿大可放心活蹦乱跳去历练。很重要的事,切莫勾搭其他男人!切莫勾搭其他男人!切莫勾搭其他男人!否则,为师拼着魂体大伤也得肏死可爱的小徒儿!!!‘
看到最后,萧炎下意识背脊发凉,然后哂笑:“我勾搭男人你能知道?”
话一说出口,他又觉得逻辑奇怪,自言自语道:“不对,我怎会勾搭男人?我是男人,只喜欢女人!”
话说回来,药尘还算靠谱,抹的药膏不错!起码身体能跑能跳,也不如方才挨操那般酸痛!
虽然抹了药,但全身上下粘腻不堪,他停下马车,随地找了处泉水冲洗。
随着腰带解开,衣衫褪去,露出红痕遍布、受尽疼宠的身体,少年墨发微扬,迈步泡进清澈的湖中。
他屏息,将全身浸没于湖里,身上粘腻的膏药和体液尽数洗去,瞬间周身清爽。扬手捧起湖水,仔细清洗身上的红色印记,低声咒骂:“该死的,那老家伙竟然没有遮掩住痕迹!”
待萧炎穿上衣裳,已是傍晚,他快速回到马车停放处,去发现只剩下一驾车,而不见马。他沉下脸,暗道恼怒,自己是被肏傻了吗?竟然失了警惕性。
一阵类似于狮吼的巨响传来,萧炎急忙将车具收进纳戒时,他小心观察四周,放轻脚步,找了个隐蔽的山洞躲避。
洞外狮吼阵阵,洞内安静至极,但萧炎并未掉以轻心,他支起耳朵,仔细分辨周围的异常声音,紧绷身体,直直往深处走去。
随着脚步的深入,耳朵敏锐地捕捉到轻微喘息的声音,他握紧手中匕首,定了定心神,屏住呼吸,运起斗气护体,放大胆子往前试探。
就在他举起手中匕首时,只闻到一股刺鼻浓郁的血腥味,一个黑影朝他面前冲来,抓住两只手腕,将少年擒拿扑到在地。
“!!!”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此处?!”嘶哑的男声在萧炎耳边响起,男人紧攥着少年,膝盖死死抵着对方的胸腹。
“等等,误会!我是欸——”
还未等萧炎回答,男人便卸了力气,神志昏迷趴在胸口上,萧炎只感觉胸口重物砸下,内脏都被压得吐出来,他眼角抽了抽:“喂!你醒醒!你好重!!!”
他艰难地将男人掀翻,揉了揉胸口,差点干呕出来,这男人可真死沉死沉的!
“你没事吧,这位大哥。”
手掌大力拍拍男人的俊脸,其力度很难说没有夹带私心,他扒开对方渗血的衣物,看到鲜血淋漓的伤口时倒吸一口气,赶紧倒上金创药疗伤,将萧荨给的伤药喂给男人。
成色上好的丹药抵在男人唇间,两根手指撬开对方的唇,把药塞在嘴里,他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不吞药?!要我怎么办?”
“算了,我真是…”
还是太心软,萧炎张嘴含药,舌头卷着药伸进对方的嘴中,推到对方喉咙处顶住,同时一手捏着对方的下颌往后仰,男人最终吞服下丹药。
“真是,占尽我便宜了!”
他又随手给了男人一巴掌,从一开始碰面交锋,到如今亲身喂药,哪一件事挑出来,都是整死男人的理由。
“额…”
男人俊脸上还顶着两个明显的巴掌印,醒来时身上的伤口疼痛使其下意识发出声音,将睡在一旁的萧炎吵醒,他急忙按着男人的腰腹:“欸,这位大哥,你先别动,身上伤口还没好全。”
男人支着身体靠在山东石壁上,温润的水蓝色眸子望了望眼前的英气少年,又低下头看着腰腹侧包扎完好的伤口,他勉力拱手:“在下云…止,请问阁下是?”
“在下萧炎。”他双手抱拳,眼睛盯着对方脸上的巴掌印,疯狂忍着笑意。
“多谢萧炎兄弟替我包扎伤口,在下感激不尽!如若有什么要事,在下必定倾尽全力。”
“欸,没事没事,虽然之前发生了些小误会,但现在咱两认识了,就当是不打不相识!”
萧炎大大咧咧地拍拍胸脯,一副侠肝义胆的模样,瞧,比起药尘那个老家伙,云止大哥显然要诚恳一些!他就欣赏这样的男人!
“云大哥,你怎么受如此严重的伤?”萧炎联想到山洞外的狮吼,脑子快速运转:莫非此地有大机缘?
心思百转千回,丝毫不知男人直接挪到身边的位置,水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如若真有大机缘,该如何同云大哥提起?
若有所思的眼眸落到对面石壁上,云、云大哥人呢?
他慌张转过头张望,不料却撞进云止怀中,整个人发懵,怎么云大哥坐到自己旁边来了?
“云、云大哥,你什么时候…”
“炎弟,我机缘巧合之下得知此地有狮鹫兽,其翼上有兽炎,本想取得兽炎炼丹,却大意轻敌…”
兽炎!
萧炎眸光烁烁,他被云止抛出的话题吸引,并未及时挣脱男人的怀抱,反而不自觉前倾身体,更加靠近对方。
“那、那云大哥,可否带我去见识见识?”
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恳求,清澈的眼中只倒映出男人的身影,云止忍不住揽上那截细腰,大拇指不停摩挲,似乎想要透过衣服触碰到温热的皮肤。
带些沙哑的嗓音响起:“自然是可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过会回报你的!“
萧炎丝毫不知云止的流氓行径,还在庆幸遇到好大哥:“多谢云大哥!“
他暗自偷乐,殊不知对方早已将少年狡黠的神情看在眼里,但男人并未在意这份小算计,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说道:“夜深该休息了,明日我带你去瞧瞧,若是时机合适,可以借机取得兽炎。“
少年不由自主打了个哈欠,生理眼泪渗出眼眶外,带着些殷红的眼尾,莫名诱人,男人直勾勾地望着那片红晕处,眸色俞深,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压迫感十足。
但他只是盯着少年躺下的背影,打开纳戒取疗伤丹药服下,在少年身边休息。
夜半三更,万籁俱静。
一道黑影起身,双手迅速袭向旁边熟睡的萧炎:“啧,这就是救你的小家伙?还怪可爱的!”
真正的云止醒了!
白日里受伤的男人并不是云止,而是云岚宗宗主云蕴。世人皆不知,云止、云蕴,是为一体双魂!
云止一把抓着少年两侧面颊,手指成爪捏揉:“云大哥,你说是吧?连自己猎取兽炎的任务都说出去给人家听,可真是…”
他面色冰冷:“色、令、智、昏!”
一字一顿,有说不清的狠意。
云止眼神幽幽,令人发毛的视线盯着萧炎被捏得红润的小脸,他凑近观察这少年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冷不丁一股体香扑鼻而来。
难道是这股体香迷惑了云蕴?
他追循着体香的来源,鼻子凑到少年衣领处,猛然一吸气,鼻尖几乎要钻进对方的衣服内。
他刚要扒开裹住身体的衣衫,这一动静属实闹得太大,萧炎眼睫微颤,云止扬手用斗气将人弄晕过去。
“好了,现在云蕴不会打扰,你也深睡过去,那就开始我们的秘密探寻咯。”
面带诡色的男人咧出好看的微笑,水蓝色的眸色此刻变得极具侵略感,像是一片深海漩涡,将猎物拖入口中吞食。
指尖略显轻佻地掀开交叠的衣领,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红痕,男人神色惊奇,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个受家里人折磨的小孩儿?”
“啧啧,怪不得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语气中带着些怜悯,但这并未阻止男人的恶趣味。
“——不过,该找的秘密还是不能少的!小可怜。”
随着衣衫的打开,一具遍布青紫红痕的白玉身子暴露在云止眼底,望着青一道紫一道的掐痕和咬痕,男人发愣,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身体逐渐起了热意。
他决定按兵不动,先去追踪香气,将少年翻了个面,由于动作太过粗鲁,少年发出一阵轻吟。
“嗯…”
“瞎叫什么!”
“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呢!”
男人摸着下巴,无意间瞟到少年雪白丰腴的臀,顿时心生一计:“唔,要不掐屁股吧!”
云止伸出手捏了捏对方一侧臀瓣,手感滑腻极了,他又不知足,另一只手同样放到臀上揉捏,将雪臀揉成任意形状。最后,他仍未尽兴,抬手拍拍圆润、富有弹性的臀瓣,那屁股在空气中颤了颤,雪色肉浪一下把男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但犹豫之下,他放弃了蹂躏屁股,仍旧选择寻找香气来源。
“在哪呢?”
凑到少年脖子边,循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嗅闻。骨节分明的手用惯了利剑,带着厚实的茧子,双手在少年的白皙身体上游移不定,从胸膛锁骨摸到腰肢,像是在把弄一个新奇的玩具。
那茧子磨得昏睡过去的萧炎稍许难受,他闷哼出声,像个小奶猫一样,匍匐在少年身上的男人望过去,一下被迷住了。
萧炎此时面色潮红,被骚扰得眼皮颤动,却怎么也醒不来,白玉般的身体完全展开,供人赏玩似的。
“嗯…”
“荨儿…别…别闹…”
萧炎在梦中被人翻来覆去地摸了个遍,在略有粗暴的玩弄中身体彻底展示在云止的眼中,他皱着眉头,将醒未醒的模样,却因这似曾相识的颠覆感,他下意识呢喃出内心深藏的名字。
“荨儿?”
云止清润的俊脸冷下来,他停下手上乱摸的手,脸上带着阴森森的冷笑凑近萧炎,一只手捏住对方小巧秀气的下巴,眉眼压低,看似温润的问话中不知名的怒火汹涌:“我可不是你口中的荨儿!落到我手里竟然敢乱喊其他男人的名字,真是…”
他身形一顿,深呼吸,不知用哪个词最贴切如今的心情:“真的是、真的是欠收拾!”
“荨儿…我…我…”
云止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期待对方的反应。
“我…好想你…嗯…”
萧炎翻了个身,把对方捏着下巴的手挣开,徒留云止在原地生闷气,他凑上前,戳了戳少年后背,少年熟睡不搭理。
他干脆直接挨着少年躺下,眼神如炬,盯着对方后背,少年的衣物被脱得零零散散,露出莹白的背来,顺着胸腹曲线,他的眼神游移到劲瘦的细腰上,伸出手圈住那截细腰,将人带进怀中。
相较于身材高大的男人,少年身体娇小得刚好嵌到男人怀里,云止闻着怀中人的体香,下巴抵在对方细软的墨发上蹭了蹭,随后心满意足地睡下,丝毫不顾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
青年用手指抚摸着发颤的背脊,像在梳理猫的皮毛,柔声哄道:“炎儿,放松呼”
感觉身下人放松了些,他抒出一口气,感受到湿热的洞穴,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印在少年背脊上。
前后受刑一般,少年的手被迫撸着药尘硬挺的肉棒,手上的肉棒不知为何,较之前更为鼓胀,盘绕的青筋充血鼓起,萧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棒身。
后穴吞没下青年整根鸡巴,医闲加大腰力,疾驰地鞭肏湿软的肉穴,萧炎发出阵阵轻吟伴随着性感的喘息,药尘吃醋似地,疯狂亲吻少年嘴角,一抓住机会,便占据着少年的唇瓣和口腔。
“嗯唔呜呜”
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瞪大眼睛瞧着男人妖异俊美的面容,交错的鼻息互相纠缠,仿若整个人都纳入对方的保护之中。
他抓着男人肉棒的手想抬起来推开对方,然而却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容许停止抚摸肉棒。药尘过分地挺动腰身,顶端流着腺液的龟头朝着少年腰腹吐水。
然而,萧炎同药尘缠绵之际,忽略了身后医闲的感受,青年人火气上涌,狠狠抽出肉具,只留硕大如李的前端卡在穴口处,堵住一大波翻涌的骚水。两只手抓着少年韧性十足的大腿根部,再狠狠地往后穴骚心撞去。
无法看到后面姿势和动作的萧炎心中恐慌,在极度的快感和情绪作用下,他软得犹如一滩水的身体颤栗发抖,舌头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亵玩舔吮。
剧烈的快感似海啸席卷,少年沉寂的玉茎颤巍巍地举起,吐出几口腺夜,喷洒在药尘手上。
“咦,徒徒,你瞧,被男人肏出汁来了!”
药尘举起手,两只手指牵拉着黏液,那透明银丝拉长,最后断开。淫荡的画面刺激着萧炎的眼球,深刻冲击着内心,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萧炎此刻已经顾不上药尘挑逗的骚话了,紧致的肉穴卡着粗硕肉茎,肠腔骤然喷出一大波热液,被围堵在原本狭窄的甬道里,肚子浓烈的饱胀感,叫少年不知所措。
“骚徒徒唔”药尘一点点顺着那张清秀面颊舔吻,手上开始抓着少年挺立的玉茎抚动。
“嗬啊”好酸受不了了
萧炎眼睛虚无地低垂着,无法聚焦,身后的医闲不知疲倦地享受这具鲜活的躯体,他按住少年细腰,疯狂地抽插肉具,全根没入/抽出,至始至终重复循环这一过程。
青年胯部和少年日渐肥腴的臀相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如同风浪中无法自如的小船般,萧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撞向药尘怀里,
“唔”
“不不要了”
他向两个带来欢愉以及痛苦的男人求饶,涕泗横流,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药尘偏要抹杀掉最后的希望:“骚徒徒,将青莲地心火导入医闲经脉内!”
他狠心将指腹堵住少年出精的马眼,手指圈住玉茎,遏制少年射精的欲望。
萧炎哆嗦着手,打起精神,勉强引出一缕青莲地心火,驱使地心火朝着两人交合的四处涌去。
以联通的身体作为桥梁,青莲地心火迅速地修复医闲体内堵塞的经脉,经脉骤然疏通的温暖让医闲体温略有上升。
“嗯”青年舒爽地叹出一口浊气,浑身似乎充盈着斗气和力量。
药尘按住萧炎后颈,自己往墙上一靠,将少年头颅压低,热气腾腾的粗硕鸡巴凑到少年红肿的唇边。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少年头面,萧炎不禁色变,想抬起头质问。
“骚徒徒,快吃你最爱的肉棒!”头顶传来迫不及待的男声,药尘的手指不断摩挲唇角,暗示、明指可谓充满了欲望。
幸而男人私处干净,男性气息不算太过霸占了嗅觉感官,少年硬着头皮,同药尘讨价还价。
“不不是方才啊唔”
忙着推拒的少年却忘了身后的不定时炸弹,医闲一个挺腰猛撞,萧炎一头栽进药尘胯下,无缝隙地贴着男人鼓胀嚣张的肉具。
少年受到剧烈的惊吓,小嘴不由张开,正巧含住硕大的龟头,他不禁用舌头抵抗闯进来的异客,然而他越是抵抗,红软小舌越是同留着腺夜的龟头接触更多。
药尘满意地摸着萧炎后颈,同时五指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处于下位的少年。他挺动劲腰,雄壮肉棒在少年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
“徒徒,再含深一点呼”他爽得闷哼,一天之内被乖徒徒含了两次鸡巴,简直爽死!
医闲被眼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大力掐着少年柔韧腰肢,调动浑身肌肉,挺胯朝着敏感的骚心贯穿,内里的软肉如同被撬开蚌壳的蚌肉,无处遁形,只能接受鸡巴无情的鞭肏。
软嫩的肠肉绞着粗硕鸡巴,窄小的肠道硬生生叫鸡巴拓开,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泡骚水。
他被顶得往前拱,两只手无暇顾及自己挺立的欲望,抓着男人大腿,支撑着身体,不让脑袋太过接近男人蓬勃的欲望。
可惜,少年所作的抵抗毫无用处,男人不顾其挣扎,挺着粗硕狰狞的肉具驱向喉管,少年小巧的嘴包不住尺寸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涎水顺着口唇流出,将插不进嘴里的部分肉棒沾湿。
萧炎翻着白眼,鼻子微微皱着,整个头面笼罩着男人性器的咸腥味,处境绝不好受。
“唔唔唔呜——”
口唇均被占据,发不出任何字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音节。
萧炎低伏着脑袋,从身后,医闲瞧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青年清楚听见前方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后脑勺微微耸动的辐度,以为少年神情享受极了的青年嫉妒成狂。
身后的医闲看不惯这两人短暂的享受情状,他几乎恶狠狠地抽出深埋体内的鸡巴,全根拨出,只听见“啵”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拥堵在肠腔的骚水疯狂涌出,喷出来洒在青年胯部,将两人私处浇得湿淋淋的。
肠肉失了鸡巴的填补,竟然空虚地收缩着,一股瘙痒感叫少年情不自禁摇着丰腴饱满的臀肉,如饥似渴地追逐着青年拔出的鸡巴。
医闲做作地抓着萧炎骚浪的臀肉,五指留下殷红的指印:“炎儿,可是想要肉棒了?”
“啪——”手掌高抬,可落下时却是不轻不重的,轻飘飘极了,像是一次小小的惩戒。
“唔嗯嗯”
少年的嘴巴塞满了男人的鸡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那咿呀的呻吟充斥着不忿和激动。
萧炎委屈极了,泪珠在眼中打转,为了救医闲,他不仅耗尽斗气剔除毒素,还贡献出身体供其双修,而医闲却是打他屁股!肏了他还不够,还要羞辱他!
药尘心满意足地挺动鸡巴,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霸道地进进出出,将少年喉管当作是后穴般抽插,萧炎受不住男人高频次的律动,不禁干呕起来。
“嗯呕”
萧炎双手拼命抵着药尘大腿,但这一切的作用只是为了男人助兴,丝毫干扰不了男人肏嘴的动作。相反,那收缩的喉管挤着绞着鸡巴,反而带来一番不同于紧致小穴的绝妙滋味。
萧炎被肏得眼前一黑,全神贯注地对付药尘,却是忽略了后穴处虎视眈眈的医闲。
医闲秀美的脸一瞬扭曲,他掐着肉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肉洞,一根青紫色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推送进少年体内。
萧炎瞪大了双眼,他想呼救,想张口呵斥身后人,拼命挣扎,然而没有任何作用,那根肉棒畅通无阻地在湿滑肉穴中抵达肠道,全然将骚点都照顾了个遍。
如同凌迟般,他被困在一前一后两根狰狞肉棒中间,明明应该是难受不愿,但是他的身体逐渐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这具身体渐渐习惯男人的肏弄,他摇着腰肢,穴眼吞吐着鸡巴,肠液和骚水被拍打得咕噜咕噜响,医闲一边挺身纵腰肏弄,一边流恋不舍地揉着少年细嫩的皮肉:“唔炎儿炎儿额好紧的穴儿!”
“乖徒徒舌头舔一舔唔”察觉到萧炎放松的身体,药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萧炎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舌尖舔着马眼口,尝到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道,他饥渴地吸吮着,急切地咽下肚。
“徒徒骚徒徒手唔摸一摸肉棒”药尘垂眸望着萧炎,引导着少年揉两颗卵蛋,少年颤抖着双手,把玩两颗硕大如鸭蛋的囊袋,感受光滑柔嫩的手在性器上毫无章法的抚慰,心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此刻的药尘,就算少年这时候想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不同于药尘的满足,医闲醋意满满地看着前方温馨一幕,扭曲妒意驱使下,他抓起少年半跪的腿抬起来。
骤然的腾空叫萧炎心慌一瞬,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男人肉棒上盘旋的青筋,身体紧绷着,连带着裹住医闲肉柱的小穴猛地收缩,医闲爽得低吼,头皮都炸开了。
“炎儿好紧”医闲不像药尘那般,会说骚话,只抿着唇,偶尔叫着萧炎的名字。
萧炎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害怕之下,他吐出男人的肉具,回过头哀求:“别别这样放开我的腿”
他的双腿被捞起,大大打开,头面只能靠着药尘的大腿,他这时候转过头,裹满口水的肉棒打在他的颊部,透过皮肤,青筋的勃动传来,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他早就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