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人就像是恶意作弄一样抱着他,而且还正好撞在他很敏感的地方。
草。
顿时软了一大片,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总感觉好吃的烤鸭味道更香了,香得要命。
使不上力,就注定只能任人摆布。
那人就像是撸猫一样撸他的背,手法相当之娴熟。
两人的呼吸声都重了。
不、是、吧。
路唯没有一刻怀疑过自己是个直男的事实,直到现在。
“哈……”地球人喘着粗气,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
尤其是对方的力度还恰到好处。
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他的五感都被扩大了。
那人一边动作狂放,一边掐着他的脖子:“我恨你。”
声音即阴暗又扭曲,不知道他是在笑还是哭。
总之就是一刻有没有放开他。
而且力气大如铁牛,饶是路唯这种经常干活有肌肉的也一点都挣脱不开。
路唯:草。
被男人上了。
这就是他昨天全线商品上涨一星币的惩罚吗?
这人还一边说着恨他一边弄他。
劲不是一般地大。
“别……”
声音被连带着人吞了下去。
这个人大抵是真的疯的厉害了,一边发癫一边弄,好像是狂喜又好像是气愤。
有时候把他抱在怀里说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有时候又不让他释放说是惩罚。
你妈的。
遇到真神经病了。
腰酸背痛。
疯狗一个。
地球人躺在床上龇着牙。
屁股开花了。
老婆没找到,来了个神经病。
还是男的神经病。
疯狗一整晚都不带停的,不知道他是哪来这么大劲、又哪这么大的精力来瞎搞。
看不到疯狗的表情他都知道这个b人疯癫的表情。
地球人就跟咸鱼一样在床上翻了个身。
幽幽地叹了口气。
打开手环,倒是发现星网能自动连上了,也就证明他不在乌星了。
路唯不抱希望地找了个借口发给蛋饺,希望他能排上队看一眼。
路唯想从床上起来的,但是一动就痛。
狗啃的用力,就连手上都有印子。
让他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几百年没吃饭了。
他是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以后,才爬起来到窗户看了一眼。
地球人这是第一次把自己眼睛上的丝绸解下来,因而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已经不在星船上了。
而是到了一个类似宫殿的地方?
路唯是乡巴佬,他不好形容,反正只能说跟乌星两模两样,有种农村小伙进大城市的感觉。
他本来还想出去多打听打听,结果一走路腰就跟要散架了似的。
地球人只能坐了回去。
这期间门被推开了,来了个侍者。
对方对他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路先生,我为您带了更换的衣服来。”
路唯仰头:“昂,你放哪吧,一会我自己换。”
侍者没有,保持微笑地看着他。
路唯:?
是不是以为他不骂人就是脾气好?他只是精神萎靡懒得骂、不是死了。
侍者解释:“您马上就要换,因为您得出去了。”
地球人狐疑:“去哪?”
侍者依旧微笑:“这个不能说。”
要是搁平常路唯还能反抗反抗,但是他现在没有一丝力气、跑也跑不出去。
路唯换好衣服后,侍者又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路唯:“……”
路唯:“这眼睛是非蒙上不可吗?”
侍从:“这是命令。”
结果不蒙着就不给他离开这破房间,路唯咬牙蒙上了。
这布也不知道是材质,戴上以后根本扒不下来,就像是贴在了眼睛上一样。
死疯狗。
见到他后非得给他脱层皮。
路唯憋着一口气被侍者牵引出去。
两人大概是乘上什么短程星船了吧。
到了以后,也是这侍从把他带下去的,路唯别扭地想甩开。
又想到大家都是打工人也不容易,冤有头债有主,大家都在疯狗手底下也不容易。
路唯也不知道到了哪,侍者说就到这里了,然后把他放开。
让地球哥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周围安静地很,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但是路唯莫名感觉人不少。
他还傻傻地站在原地茫然无措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串很轻的脚步声。
有人走到了他面前,然后伸出手把他牵着往前走。
凉凉的手。
熟悉的温度。
路唯恨得牙痒痒:“我他妈的知道是你。”
被他认出来还骂了的疯子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些愉悦地笑了。
“是我。”
路唯想甩开他的手,结果对方就像握着他的力度就像是铁钳一样。
一路给他摁拽到前面的。
路唯知道对方坐下了,然后他也被安排着坐下。
——坐在对方的怀里。
草。
路唯咬牙切齿:“不坐,老子是来跟你算帐的!”
屁股刚起来,就被对方拦着腰搂了下去。
一撞,疼得老哥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