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
何文泉说:“是……”
何原问:“你知道夜不归宿是什么性质吗?”
“爸!”何文泉瞪大眼睛努力辩解:“我们部门很多人都在的,而且同事大我很多,是工作上的前辈,我绝对不会……”
何原说:“女人的话,你喜欢的也是年纪大的。”
何文泉嘴张了又合,突然感到很绝望,觉得什么都完了,世界就要坍塌了,脚下一软,瘫坐在地。
何原上前扶他,何文泉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下没扶起来。何原手插入他的腋下,把他往起抱,何文泉突然抓住父亲的袖子,说:“您要相信我,爸……”
何原扶他起来,何文泉浑身的重量都搭在何原身上,何原说:“我相信你,泉泉,只不过你应该提前告诉我,我非常担心。”
听了这话何文泉眼中才回了些神,又确认道:“您真的信我?”
何原点头,抱他坐到沙发上。
实际上他不仅是担心。之后一整晚他都没再打电话确认过,他怕会逼得儿子撒谎,更怕如果何文泉真的另有佳缘,他岂不是会坏了他的事。
何文泉顺过气来,看父亲的表情那么凝重,抱了上去,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爸,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何原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开,问他:“泉泉,我管你这么严,你会不会觉得讨厌?”
何文泉忙说:“不讨厌!我喜欢被您管着……”
“那你会长记性吗,不能夜不归宿,也不能言而无信。”
“我会我会!不然您罚我吧,我一定长记性!”
“罚你……”何原看着他说:“我怎么舍得。”想了一下,他说:“去把书房的尺子拿来。”
何文泉心中一惊,但马上照做了。从小到大何原重话都没说过他,更别提打他了。
同事失恋说要请客,一行人去酒吧疯了一圈,好不容易把烂醉如泥的同事劝回家,她又非要拉着他一起打牌,疯到半夜都不放他走。何文泉有想过应该跟父亲打个招呼,又想到这么晚了会打搅他休息,况且他又不在家,不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事情都赶在一起,他也没办法,他应该最开始就狠下心来拒绝。所以说终究还是他不对。既然害父亲那么伤心和担忧,就算挨打也是应该的。
木尺拿在手中坚硬冰凉,他将它递到父亲手中,然后问他:“您要打哪儿?”
何原说:“站着别动。”
还未等何文泉反应过来,何原高扬起木尺,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左手心上。
“爸!”何文泉惊呼着扑上前去跪在父亲脚下,抱着父亲的左手,见他掌心红了一片,还马上肿起来了,便向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吹气。
痛痛,痛痛飞。
何原说:“你起来,让我打完。”
“不起开!”
“就十下。”
“不要,坚决不要,一下都不行!”他把父亲的左手揣在自己怀里,搂得紧紧的。“要打您就打我吧!我干了那么多混蛋事儿,天天叫您担心,您早该打我了,我真恨自己,爸……”
何原想心痛的感觉谁不是一样的呢?这样对他来说比打他还残酷,难道不是一种自私吗?
他放下尺子说:“起来,裤子脱掉。”
何文泉忙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何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