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竟有个山洞似的地方,从缝隙中游进去,里面别有洞天。
洞中有一片沙石的浅滩,海水清澈见底,随着外面的潮起潮落微微起伏,洞顶有个大洞,阳光洒进来,将沙和水照得闪闪发亮。
何原托着何文泉坐到岸上,跪在他面前脱光了他的衣服。他将何文泉的一只腿从水中抬起,从脚心一路吻了上去。
这样的吻已是久违,何文泉如痴如醉地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何原吻到他的大腿内侧,啄吻他的睾丸,然后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何文泉将头向后仰去,双腿绷紧了。何原安抚着舔了一会儿,分开他的腿,将他的屁股从水面中抬起来,分开臀瓣,低头去舔穴口。
“啊……”何文泉叫出声来,又马上咽了回去。
“叫出来。”何原说。“我想听你叫到哑。”
被这么一吓何文泉反倒不敢出声了,抿着嘴憋着,没想到穴口被舌头猛地刺入,叫何文泉呜咽出声来。
舌头与手指并用,何原细心将何文泉的穴口扩张得松软多汁,他低头吻上何文泉的胸口,那里有一些未褪的疤,也许永远不会褪,动情的时候便泛出红色。
龟头抵在肛门,一点点地压迫着括约肌,何文泉再不矜持,动情地呻吟,双腿夹着父亲的腰将自己往前送。
何原毋庸置疑地将自己慢慢顶进去。
何文泉深情地看着何原,喊他“爸爸”。
何原插到底,俯瞰着自己的儿子,说:“何文泉,我爱你。”
“嗯……”
何原开始抽插,涟漪由他们而起,泛遍整个洞穴。
何文泉的阴茎一直是高高翘起的,被插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可爸爸不让他碰,他就一直忍着。何原插他,吻他,抚摸他,玩弄他的乳头和肚脐。何文泉不再顾忌地叫出声来,实在不行的时候就搂紧父亲,叫他插得不那么剧烈,也不再玩弄他别处。
如果何原不想马上射,似乎他可以永远不射。过了一会儿他们换了个姿势,何文泉四肢着地趴在沙滩上,何原从后面操进来。
肠道已经被操得发酸发软,括约肌也被摩擦得毫无抵抗之力,抽离之后再被插入,只知道张着嘴相迎。快感与喜悦相辅相成地越积越多,在某个瞬间,未经触碰的阴茎扬着头跳动,何文泉就这样被操射出来。
精液洒在沙石上,又被海水带走。何文泉攥着拳头喘着,身后的何原停了下来,待到绷紧的肠道再次变得松软,又缓缓抽插起来。
“爸爸……”何文泉哑声呼唤着,不知道是快乐还是讨饶。
把何文泉再次插开,何原抽出来,将他翻个身。何文泉的手肘和膝盖都被磨红了,何原心疼地抚摸那些地方,又觉得这样非常好看。
他从正面插进去,抱着何文泉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穴壁走去。
全身的重量似乎都挂在两人相连的地方,何文泉搂着父亲,感觉父亲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捣动,又怕又喜欢。山洞的穴壁靠上去有些冰凉,何文泉更多地还是依附着父亲,用自己的双腿盘着他的腰。
不过当何原开始疾风暴雨般地操起他的时候,何文泉手脚就都用不上劲了,散成一滩,只知道承受父亲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才如约射进到他体内,何文泉已经射过两次精了,都是被直接操射。
何文泉舒服得不想动弹,他喜欢高潮过后体力透支,浑身发酸,头脑发空的感觉,以前都是直接睡过去了。父子两人都没打算这样结束,缓了一下之后何原抱起何文泉,又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