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知道了,细云那里还是要紧的,老奴就亲自去了,只是这一去,老奴怕是接下来几日都进不来了,娘娘您可千万要保重自己。”说完,迟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外头传来信儿,说是纳喇氏娘娘那里,也有人出痘了,只说是个粗使的丫头,与纳喇氏娘娘身边的人并未有过接触。只是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老奴才刚让何玉柱去细细打听了,估计还得等上一等。”
芳仪一听这个消息,心里马上就盘算开了,细细斟酌一番,才说到:“细云那里就拜托奶嬷了,你先让人准备着,还得与府里通个气儿呢。”
李奶嬷离开以后,芳仪的心思更是不能平静了,纳喇氏那里也出了事情,这到底是始作俑者,还是也是受害人?不过,如果真的是像李奶嬷说的,只是个粗使丫头,连纳喇氏身边的人都接触不到的,想要对纳喇氏不利的话,这样要传染多少人?这样的话,还不怕整个宫里都会传遍了?那个幕后之人就确保自己身边的人一定没事?那如果是纳喇氏要动什么手脚,又怎么会把一个祸害留着?她现在还有身孕呢,也不怕真地沾上点什么?
这些胡思乱想折腾的芳仪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更加糊涂了,只好作罢,等着消息回来再说。如是想着,芳仪就觉得自己的头就开始有点痛了起来,看来,自己现在还真是养尊处优惯了,才辛苦了几天,这身子就疲了。
这样想着,芳仪斜靠着,就有了迷糊,这太阳穴还开始一跳一跳起来。感觉才闭着眼睛,就听见有人在耳边轻唤,原来是何玉柱来回话了。
潜退了屋里头的人,才让何玉柱仔细说说,原来,那个粗使丫头原来也是跟着纳喇氏的,虽说不是贴身的,平时也有会端个茶递个水的时候。可是前段日子不知怎么惹恼了纳喇氏,给罚做了粗使,让她去做花房打杂的。不光如此,连住都打发到了花房杂物处一人独处。这宫女也没与人多来往。所以这都病了几天了,也没人发现,还是有人去杂物处找东西才发现的。
这些,就让芳仪觉得更起疑了,再一听说,这宫女叫做翠花时,芳仪猛地想起一件事,吩咐道:“给李奶嬷传个信儿,让问问翠花小喜的事情。还有,你拿着我的牌子出宫,让二叔帮着查查这几个人的事情,以及他们外头的家人。再有,让小顺子去探探,咱们这儿闹病之前,那些个贵人身边,有些什么与往日不同的地方。主要盯着那几位。”
芳仪等人出去了,再唤醒了承祜,又给惯了些汤水白粥,才有哄着孩子睡了。
眼看着孩子一点点好了起来,芳仪一直紧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可以放松些了。到了这里,芳仪才发现,自己是累极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这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于是也就趁着儿子安睡时,自己也闭眼睡一会儿。可是没想到,这一睡,人觉得极难收,越睡越热,像是自己被搁在炉子里烤一样,不光如此,自己胸口也极闷,连透气都困难。(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