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用最短的时间,边走边想了,随着胡大拿进了院子之后,发现院子里正绑着几个浑身是伤的妇女和少女,披头散发地哆嗦成一团,我立马屏住了呼吸,内心被触动的几乎无法用言语表达,心说胡大拿啊胡大拿,你可真是个遭天谴的祸害啊,在大东北的胡子打家劫舍也没你这么狠毒,我定饶不了你这个天杀的狗东西。
肥龙的神经比我粗一些,拍拍我,摇了摇头,那意思是别多看,现在还不是救她们的时候。
孙耗子小声嘀咕道:“哎,啧啧,这些个姑娘真的是可惜了了,要是做我的姨太太哪会遭这罪呀。”
我和肥龙一对视,真的对他是无语了。
进了石砖屋,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臭烘烘的酒气,屋里也有两个大汉,喝的醉醺醺的,哈喇子挂在嘴上也浑然不知,呼呼地打着呼噜,和他娘的开火车似的。
我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阵的厌恶,胡大拿觉着跌面儿,吩咐跟在他旁边的大汉,说道:“二奎,把这俩货踹醒,上后院去,别在这里给我他娘的出洋相。”
那二奎得了令,上去嘭嘭两脚就把那二人踹醒,“他娘的,喝点猫尿就找不着西了,快去和我到后院杀几只羊去,没看着来客了嘛!”
待他们走后,胡大拿请我们坐下,找了几个干净的杯子,倒了热腾腾的奶酒给我们,微微一笑,看着我说道:“还请小哥说说那什么宝藏的下落吧。”
我一脸为难地看向肥龙和孙耗子,心说他娘的该怎么编,老子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