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无言以对,心说自己亲爷爷都赶鸭子上架了,我忙说道:“别别,爷爷,俺爬就是。”
说完,当下我一咬牙,开始往前头爬去,不大一会儿,就听到后头传来低沉的扑通一声,估计是那捂脸的家伙把后路给弄塌了,顿时地洞里的气流停止了流动,呼吸也逐渐开始憋闷了起来。
心想为什么非要下这个地洞呢,撒丫子往哪跑也不会有这么被动,但是转念又一想,两头乌具体有多少只,谁也不知道,总的来说数量非常之庞大,在地面上的暴露性太大了,反而对我们不利,不过在地下也迟早会被发现,谁知道那捂脸的家伙有没有把白老狗的尸体拖下来,要是被两头乌发现,早晚这条地洞就是我们的坟墓!
这地洞臭味极重,而且我这一爬掀起的尘土也不小,实在不想张嘴问捂脸的家伙有没有把白老狗的尸体拖下来,索性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加快了向前爬的速度。
从白老狗到黑狗岗子的距离怎么说也得有一里地,七八百米上下,要是跑起来肯定废不了多大的功夫,但是现在爬起来,可真的和乌龟差不多少。
就在我本以为不知道爬到何时之际,突然前面有一口气吹到了我的脸上,吓得我赶紧往后缩,我爷爷和王胖子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几乎是哑着嗓子在低吼:“小点声!有东西!”
说着我抡起胳膊就把肩膀上的步枪摘下来,不由分说,管它什么东西,保命要紧,我抠动了扳机,啪地一声闷响,霎时地洞里骤亮起了一道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