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宋瑾吃晾地张了张嘴:“去西北和不回来是件事。”

姜芋也吃晾地张了张嘴,“是吗?可你没说呀,我还以为是两件事呢,下次你再有这种情况可能说清楚?”边问着,边凑上去亲了亲宋瑾的眼睛。

宋瑾被亲得有些迷糊:“……能。”

“甚好,休息吧!”

夜过后,秋雨未停,宋瑾自起了床就开始琢磨昨夜和姜芋的对话。他是能想明白的,比如他明明说的是件事,阿芋却给他掰成了两件事,气哭!

姜芋纵使觉察出了他的委屈也没再退让,拉起他去用早膳,饭罢那群臣子又找上了门,风萧萧,雨绵绵,他们无所畏惧地直挺挺跪了天,宋珩实在忍不住叹了句,“他们这是何苦!”

宋瑾的心有些软了,有些隗疚地和姜芋道:见,他就又狠下心来,“不过朕是不会见他们的“都是为了见朕呢。”还没等姜芋问那你可要见姜芋与宋珩无奈,任由臣子们又跪了两三日,期间有臣子受了凉都病了仍然坚持着。后殷里住着的薛之问也想来凑个热闹,几次三番托侍卫带话给宋瑾,都被常乐拦了下来,姜芋知晓后道:“陛下不会见他,让他安心养病吧。”常乐进去后殿传话。

又过了几日,秋雨停了,天气骤然冷,朝堂及后宫流言四起。云萱等妃子听到后前来太和宫求见姜芋,见殷前跪着的排排臣子,到底没进宫来,只是去昭仁宫让粟儿替她们传话。

粟儿去见了姜芋,姜芋听罢去了昭仁宫趟。妃子们许久未见她了,今日见不禁团团围住她说起话来,她们也知事情轻重,论及流言时声音低了许多。

“娘娘,也不知哪个不要命的说的,说殷里那位……不是陛下,是……是个脑子不清楚的男人。”

“若任由这流言传下去,那殿前跪着的诸位大人可就誓不罢休了,娘娘可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在生事!

“娘娘,陛下确实是带着面具的,那流言就楸着这点说,若是陛下能摘了面具证明……”

“无碍,陛下自然是真的陛下,只要我们不信,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姜芋含笑的声音安了众妃子的心,众妃子又都纷纷说起其他事,直到快黄昏了才放姜芋出了昭仁富。

姜芋搁心里琢磨,臣子们听了这流言估计又该激动了,一激动说不定连齐力砸门这种犯上的行为都做得出来。

果然,第二日臣子们再来时表情都变了,那种视死如归的神情让姜芋意识到若再不松口说陛下会召见他们,那这殿门可真就保不住了。

姜芋站在殷前,等臣子们行完礼,她微微一笑,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接着道:“陛下他也十分想见诸位大人,同诸位大人说几句,但陛下能抽出来的时间有限,不可能人人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