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可是…你把我关起来…我低血糖犯了…没有东西吃…只能喝你的酒…”
好好好,都是他错了,全是他的错。
寻弋抱住她,手掌在她后背上,像给猫咪顺毛似的摸。
嘴上还给她道歉,说今天开会事儿多,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不该对她不管不顾,说到最后,连他的办公室里是应该放些零食饮料应急这种话也讲了。
好不容易,她有时间停工休息,寻弋也是怕她又跑去忙了,才自主主张地把她箍在办公室,想开完会有时间和她相处。
没成想,忘了她没吃饭会饿,会犯低血糖。
顺毛顺了一会儿,肩头的人就没动静了。
寻弋扶着她的肩膀,偏头一看。
酒妩已经睡过去了,浓长的睫毛一搭,呼吸平顺地像个婴儿。
寻弋:“……”
此时此刻,日头刚刚西斜,正午才过十来分钟。
他无奈地给她调了个舒服的睡觉姿势,把衣服盖在她身上,开车回了家。
卧室内,落地的雪纱窗帘随着慵懒的暖风波荡起伏,刺眼的阳光穿过纱帘,变得细腻柔软,铺洒在柔软的大床之上,甘醇的红酒香气在卧室里悠然地漫沉。
酒妩被抱到床上,仰面躺着,手瘫在耳边,悄然无声。
寻弋俯身下来,撑着她身体两侧,静静的悬视她。
她眼皮闭得死死地,一点儿缝隙都没有,像沉入了另一个世界的深海底。
寻弋在确认酒妩是真的完全睡着了后,小声念叨着,“真就睡了?”
酒妩,“……”
寻弋有点遗憾地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
“行,睡吧。”
“等你醒了,再伺候你。”
然而,等酒妩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深更半夜。
她缓慢地睁开干涩的眼睛,卧室里一团黑漆沉寂。
窗外面,天幕也彻底黑透了,世界陷入了仿佛停滞的死寂。
有人说过,睡午觉从白天睡到天黑,四周无人,手机里也没有消息,会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
盯着眼前的黑暗,酒妩心头也有些莫名的迷茫与空虚。
她还没完全解酒,脑颅里隐隐作痛,眼皮也有些酸肿不适。
她身体微动,一只手臂却环在她的腰上,早已紧紧地抱住了她。
酒妩僵硬了动作,微微朝身后偏回头,
他热热的呼吸在她肩颈间扑动,像蝴蝶的翅膀扫过。
这突兀而炽烈的存在感,让酒妩一瞬间意识到,原来,她不是一个人从白天睡到了黑夜,她的身边,一直有寻弋在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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