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怪我(1 / 2)

像什么扰乱心神的魔咒。

近在耳边的、一次比一次娇媚的低吟。

周棉清想捂住耳朵,又碍于面子不好动作。柳岸见她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干脆直接将手伸进睡衣下摆。

“还在生气,嗯?”陈述的语气,重音全部落在最后的语气词。柳岸顺手向上,在侧躺挤出的乳沟间蹭了蹭。

“柳岸!”忍无可忍,周棉清猛地抓住正在身上作乱的手,又顾及到伤,只得自己狼狈转身跟柳岸面对面。

毫无准备地迎上一双即使在黑夜里也清晰明亮的眼睛,前一秒的暴躁怒气即刻无影无踪。周棉清“你”了半天,没憋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遂而放弃,无甚震慑力地瞪着柳岸。

“吃点儿水果吗?削好的。”能让周棉清吃瘪,最高兴的自然是柳岸,她弯起眉眼,朝气鼓鼓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躲不及只得被动接受,装睡被戳穿、被趁机揩油,周棉清当然没好脸色,不满地嘟囔:“从哪学来的流氓路数……”握着手腕将柳岸的手背在身后,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中,她才幽幽回复:“等会儿再吃。”

其实周棉清没使什么力气,稍用力就能挣脱桎梏,可柳岸被锢得心甘情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甚至主动往前靠了靠,曲膝夹住周棉清的大腿,顺水推舟问下去:“先要做什么?”

周棉清倒没真想做什么,即使有一瞬间念头,也因为这个聊胜于无的门锁和基本不存在的隔音放弃,但并不妨碍她把刚才吃的亏在柳岸身上都讨回来。抬腿抵上耻骨,几乎与柳岸贴在一起,她含住耳垂吮吸整个耳廓,用牙齿裹着舔舐耳后。

黏糊糊的搅动声和沉沉的喘息直冲大脑,心脏像被放进极致舒适的暖房快要融化,又像是从高处坠落失重感让心跳加速。柳岸穿着睡裙,下身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难耐扭动着,膝盖骨不时碰到被软肉包裹的阴蒂,精神和身体的冲击让她失声喟叹。

“嗯……哈啊……”

柳岸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敏感的人,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可她湿得太明显了,不需经过空气传播直接进入耳道的声音,她清晰感知到自己小腹暖流涌出,又被周棉清顶回去,磨蹭在内裤上,成为冰凉的潮湿贴着下身。

“嘘,隔音很差,别出声。”周棉清用手捂住柳岸的嘴,真切演示着耳鬓厮磨。

“不行,周棉清!太刺激了……”

高潮似的,柳岸的呼吸有些急促,凭借最后一丝昏昏沉沉的意识忍住不叫出声。明明周棉清手都没伸进去,只是这么舔舔耳朵她就感觉自己快高潮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周棉清对柳岸的反应很满意,并不再说什么煞风景的挑衅话语。被紧紧夹住的膝盖向上蹭了蹭顶住花心,声音掺着情欲,依旧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蹭。”

手指并成三根探进柳岸口中,压着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刮到深处分泌出更多唾液,顺着流在脸上和枕头上。周棉清故意要把她弄得狼狈,恶劣地想看到人前左右逢源的体面变得不堪。

“唔……哈啊……”闷哼几声,柳岸知道周棉清存的是什么心思,怪也只能怪自己生了贱骨头要主动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