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哪门子惩罚?
身体起伏逐渐归于平静,穴口还挂着一丝摇摇欲坠的晶莹,在空中荡了圈后垂落地面。满身狼藉,手背通红,因为隐忍叫声留下一个牙印,柳岸闭上眼,不愿对上那双湿漉漉又透着狡黠的眼睛。
周棉清表情无辜,恶趣味地又舔舔嘴角,咂巴着嘴似乎要好生回味一番。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膝盖刺痛入骨,忽然没力气似的身子一歪坐在地上,手掌正好撑到那滩逐渐变凉的体液里。
看出不对劲,柳岸反应更快一步,顾不得自己还凌乱着,急忙退开想要去扶,却被周棉清按住小腿阻止。摔倒的人觉得不是大事,冷静许多,早有准备地曲起腿撩开裤子,皮肤上的乌青看得人胆战。
比上次在凤凰城更严重些,周棉清无所谓地撇撇嘴,木地板太硬,实在不适合久跪,虽然正常情况也不会有人下跪。
“先别动。”微凉的手心碰到脚踝,潮湿的粘腻让肌肤紧贴,她支起身体重新跪好,抬手准确无误地从桌上拿了包湿纸巾,要给柳岸擦拭。
“我…自己来吧。”被轻柔力道再次分开的双腿之间止不住又开始泛滥,明明才看到膝盖上因自己而起的伤,柳岸有些不好意思,弯腰想躲,没法挣脱桎梏。
周棉清也看出异常,隔着湿巾用手刮在穴口,满意地看见两瓣阴唇颤颤吐露晶莹,轻轻笑了一声:“这么喜欢这里啊,不如来当我的秘书好了,天天都可以……”
“周棉清!”柳岸瞪着眼打断。
说不定是真的有段时间没吃药了,不然副作用怎么完全没在这人身上体现?
宽大的老板椅足以挤下两个人,顾及于周棉清腿上的乌青,柳岸往旁边靠了靠,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来。跟古代被妖妃迷惑的君王似的,上朝怀里都得抱着,周棉清贴近,双腿弯曲压在柳岸腿上。
“你在吃醋?”她蹭蹭柳岸的脸颊,利用便利找了个卖乖讨好的姿势,不等人回答就自顾自解释道:“南希比我还小几岁,骄纵惯了,这次回国是因为有批货出了点问题。”
“棉棉,我没有吃醋。”柳岸说的是实话。即使在看见两人背影也会有一瞬觉得那或许才是真正般配的一对,但她早过了看见恋人跟其她人稍微亲近点就发脾气的阶段,柳岸垂下眼瞧周棉清脸上并没有紧张不安,反而带了些许期待,伸手点了点一张一合的嘴唇,“你这样解释才更容易让人误会。”
“那你误会了吗?”周棉清坐得不稳,干脆搂住柳岸的脖子,手指在领口打转。
像巴不得她误会似的。柳岸明了周棉清的小心思,摇摇头回答:“没有。”
“哦。”语气听起来很是低落,人也肉眼可见的蔫了下去。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柳岸对周棉清的特殊,所有人都觉得跟了周棉清是柳岸的福气,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是周棉清死乞白赖要留在柳岸身边。所以她的患得患失甚至比外人以为处于低位的一方还要严重,柳岸的好更像是一种本能,无论对面是谁,她都会选择迁就和包容。
“我不会误会是因为相信你,我知道你不是会随随便便改变想法、跟其她人暧昧不清的人,不是因为我不在乎你。”柳岸的手扶着周棉清的背,在身后捏着头发丝绕圈,不紧不慢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