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会,他又挺迷惑地说:“不应该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向不爱插话的桑宁忽地伸手指了指花苞的根部:“应该是水浇多了,土壤过涝,你看根部。”
林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根部和土壤的连接处浮着一层烂泥,完全裹在了枝桠根部上。
谢无宴看着青年怔忪的神色,意味不明地补充:“我看到陆哥经常给它浇水。”
徐尧:“……”
这时候提起这个,好茶,比桑宁带回来的花茶还要浓。
“陆哥跟我说过,他一天浇两次,也不至于吧?”林砚说。
自从知道了花苞的死因,徐尧就有点心虚,这会儿听林砚这样说,他只得先承认:“我好像每天也会浇个一两次。”
他这属实是谦虚了。
他是高兴了来浇水,不高兴了来浇水,昨天半夜借浴室勾引失败后,徐尧还特意下来浇了一次水,因为他气的睡不着。
桑宁神来之笔:“段辞有时候也会浇水。”
林砚:“。”
一次两次是不多,但耐不住几个人同时来个一两次,这不死就怪了。
青年伸手摸了一下小花苞的黄芽尖尖,没再动它。
早饭做的很快。
陆羁随手煮了一锅青菜瘦肉粥,江舟凉切了个吐司面包,分端给其他人。
这碗粥卖相很好,热腾腾的,叫人很有食欲。
林砚右手边放着吐司面包,左手边放着粥。
他低着头先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浅浅地试了一下温度,或许是觉得烫,又吹了一口才吃下去。
腮帮子鼓的小小的,看起来很可爱。
他先喝的粥,陆羁就笑了。
男人抬起碗,比起林砚的吃相,他就要狂野很多。
陆羁也不嫌烫,他端起碗,很快地喝完整碗粥,单手支着下巴看了林砚一会儿,主动开口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句话宛如一颗被丢进湖里的石子,溅起一片涟漪。
林砚想了想:“都可以,等收拾完就走?”
他答应了陆羁和段辞顺路一起回申城,这样也不用再分开买票。
陆羁:“好。”
谢无宴几乎没怎么吃,他只吃了小半块面包,男人挽着袖口,抬头说话时的神色淡淡:“你和他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