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的迈入那炎洞之中,杨言倒是知道规则,只在外面等候,但是谭青的背,似乎都要被他的眼神给盯出两个窟窿来,直到他进入了更里面一点的地方,才缓解些,能让他松一口气。
杨言目送着谭青的背影直到没入那洞中,看不见身影,他的眼神都没收回来。
“真是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啊。”杨言的身后忽然闪出一个人来,绛紫色的衣服比往日还要乌黑,像是那炎洞中被烧干了的岩浆发出炭黑的干瘪颜色一样。
杨言并没与理会他,沈玉干脆走到了他的身前,好奇的看着他:“既然这么情意深重,那你为什么要将的那‘锁玲珑’放入乾坤袋之中?那‘锁玲珑’入了谁的乾坤袋,没有持有者的口诀,可是哪怕是主人也打不开的。”
杨言此时倒是斜眼看向了沈玉,并么有说话,眼神却是十分的冷漠,似乎在说着:此时就你我二人,装什么装。
沈玉耸了耸肩膀:“我就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想法。”
“你们玩起阴狠来,我们魔族可都自愧不如。”沈玉转了个身子,不再看着杨言,反而将视线放在了那炎洞口上,像是有多好看似的:“利用谭青对你的最后一点愧疚,将他骗入洞中给你采摘灵果,殊不知你要的只不过是他被洞中媚兽所重伤。”
沈玉接下来的话自己都不自觉的带上了赞叹:“就在我以为你最多不过是想趁此机会占有你师兄的时候,可是真想不到你竟然的将我叫了过来,让我来占有你那大师兄的身子。”
“你少说一句。”杨言冷漠的看着的前面:“我还要让你用灵石将那画面拍下来,我要我手上不仅仅有大师兄和魔界私通的证据,更要有他永远受制于我的把柄。”
“真这么恨他?我在一旁听你的刚才说的,不是已经说看开了么?”沈玉这话看似在劝说,确实轻巧的说了出来,像是拉家常的八卦毫无认真之意。
“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头,总该有个人来时时刻刻“惦记”着,才能活的下去。”还有一句话他不曾说出口:只有谭青如他一样脏了,他才要的起。才不用担心谭青被人抢夺。
“可怕。”沈玉到了此时,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矮上一个头的人才感觉到了些许渗人:“亏着世人还说我们魔教阴险狠毒,现在看来,可是没法跟你相比。”
这话说完,他也不合杨言对话,插着腰,二人各自心怀鬼胎的在门口等着里头的人身受重伤。
又过了一会,沈玉忽然咧了一个大笑:“不过说真的,你真的能看下去是的亲亲大师兄被媚兽所伤?然后被我脱光了衣服正面上?一点都不会心软?”
无视杨言的脸色瞬间可见的泛白,沈玉接着说道:“想想你师兄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想想我将魔气注入他经脉之中他脸上因为疼痛而泛起的汗珠,有因为极度的欢愉而无法掩饰的吟叫。”
他现在当场到是品鉴起来,仿佛已吃到了那世间美味:“谭青大师兄的声音本来就好听,柔柔的像是流水一样,却不知那时候的叫声又该是如何的弄潮儿?想必……”
“够了。”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面色发白的杨言制止住了,他铁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