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风越躺在床上,任由黎宇东从头到脚、从外到内,毫不遗漏、轻盈细微地吻过了一遍又一遍,就像当初自己教他的那样,不谨不再生涩笨拙,甚至还有青出於蓝胜於蓝的趋向……为此蓝风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
黎宇东的学习能力在此一性爱技巧上演绎得极其优益,蓝风越却在脑海中苦喊为什麽不把这份特点发挥在他的英文课业上?
为了赶快结束掉这场实在诡异的上床协定,蓝风越化被动为主动地打断黎宇东那拖得过久的爱抚行为,暗自决定在黎宇东濒临高潮而略显混沌的时候,趁势进攻并加强防备。
蓝风越使出了浑身解数对乖乖躺在床上的黎宇东又是爱抚又是挑弄,只见他神情陶醉、全身泛红,却仍未有任何即将泄洪的徵兆。
或许是看出了蓝风越的疲累,黎宇东马上又一个劲起身,将失去最佳进攻时机的蓝风越给迅捷压制在身下。
「喂、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风越老师?」黎宇东故意和蓝风越胸腹相贴、双腿互缠。彼此抵触的性器,就像一对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兄弟,在等着双方大人的一声令下,然後进入另一个更为生猛的成人游戏中。
「其实我也很想慢慢来,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要是等一下时间到了老师还没下楼,搞不好我妈会上楼来探看——」
「什麽、你妈会进来?」蓝风越受够了这折磨,慌忙撑起身子。「那我们别做了——」
「不行!」黎宇东又把蓝风越按回到床上,「我们可以做快一点。」
才说完,他就马上扳开蓝风越的大腿,将自己高翘的分身对准其间敞露的穴口,不顾蓝风越抗议的挣扎,硬是强势地挺进。虽然蓝风越的躁动也令他颇为难受,不过因为缓缓的潜入摩擦所接收到的热源,已迅然转换成兴奋的动力,让他暂时忽略了蓝风越的感受而恣意地摆动。
就算这是蓝风越第二次被人插入,但他仍是无法适应那种体内被人捅进异物的感觉,特别对象还是眼前这个力道乱无章法、律动没有规则的暴力小鬼头。
「笨蛋、你快给我停下……来、啊——」蓝风越倒抽了一口气,因为暴力小鬼一举挺到了体内的最深处。
「停不下来啊……老师……」
黎宇东纵情的节奏,就和他的呼吸一样急促。与其说是在赶时间,倒不如说是跟他的欲望在赛跑。可怜的是蓝风越,赶不上对方的速度也就算了,还被对方毫无节制的马力给强制拖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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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对於这段有如被屠宰般的激狂性爱,能够把它当作是事过境迁的遥远记忆,任它的轮廓渐渐飘渺模糊,不知该有多好……
偏偏胯下那活生生的痛楚,就像要掩盖蓝风越的虚幻妄想般,硬是紧锣密鼓地敲击着他体内的所有神经细胞,叫他不要轻易地忘却方才那几乎要了他的命的肉体激荡。
其实还不致於是那种痛到锥心刺骨的程度,只是这一回,黎宇东也未免插得太深了吧!深到让人觉得体内那股凿穿所有内膜脏器的钻研感,不是来自於黎宇东的那根血肉凶器,而是出自於他眼中那把无形的嗜血屠刀。
不管自己比他年长的尊严、不顾自己感受的强力进犯、还有此刻不知天高地厚地赖在自己的怀里不走……一切的一切,都让蓝风越感到极度的屈辱与愤懑,却也无法让自己堂堂地去指责对方的不是,因为那些全部都是自己自找的。
一切只能怪自己当初千不该、万不该,因为一时冲动的玩兴,去招惹这只披着天使羽衣的双面小鬼。
而所谓的自食恶果,应该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既没格、又残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