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子哥儿的弟弟是个好冲动的,当即:跪起来,打架的姿势都摆好了。
“行啦!我这辈子,怎么就这么个命啊?!养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妗子哥儿的爹气的欲哭无泪的,一拍大腿,悔不当初。
连一句家有悍妻都没敢说出来!
妗子哥儿抹掉眼泪,没说出个啥来。
“鸿哥儿,对不住,又给你添堵了。”
鸿哥儿柔声细语的:“没事。”
这都被极音给传染了!也开始喜欢说这俩字儿了!
虾球啃饼干,极音又给鸿哥儿一块儿饼干。
鸿哥儿接着,想了想,又给妗子哥儿了。
妗子哥儿看看他爹,说道:“爹,你养我这么大,不容易,我也理解你,可我已经被卖了一次了,为了你,为了这个异母的弟弟,我做的也够了,这块饼干,你吃吧,就当时我,给你的最后一次帮衬,。”
妗子哥儿将饼干递给他爹,他爹颤抖着手,老泪纵横的接过来,妗子哥儿又说:“既是肥肥哥买了我,我以后就是他的,:不管他要不要我,我就是当牛做马,也是应当的。”
“你爹还养你十八年呢。”继母揶揄他。
“今日我能再见到你们,是肥肥哥把我给赎回来的,否则,也没机会再被你们讹诈一次。”妗子哥儿对他继母说话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你闭嘴。”妗子爹终于跟他婆娘硬气一回。
“闭嘴,我看该你闭嘴,你这么没用,还是男人吗?作为一个男人,老婆孩子都养不起,还配称之为男人?呸!你个废物。”
继母又抢过饼干,自己狠狠咬了一大口下来。
妗子气恼的抢回来,扔到地上,让马车的行进速度遗落掉那块饼干。
“从你们卖我的那天起,我就不是你们家的人了,从那以后,我对这个家的负担也就此终止了,你们在这样下去,肥肥哥要是做出点儿什么来,我可管不了。”
妗子哥儿也那肥肥是道士这件事儿来挡箭牌。
鸿哥儿默默听着,他是知道妗子哥儿家里人的,妗子哥儿舍不得他爹,要是不断了他爹这条路的念想儿,恐怕以后也不好办。
这个继母就像吸血虫一样,总想着吸妗子哥儿几口,唉!
断了好,断了好,他弟弟那个无底洞,应该不止想娶妻,怕是还有别的事情,否则上次卖妗子哥儿的银两,加上以前家里攒的,怎么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