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你这人好坏。”陈红在赵长思怀中扭起了麻花。赵长思可不吃这一套,轻佻地用手在对方心口上那红红的小殷桃上捏了一下,然后才坏坏地笑道:“红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哦。怎么能只说是让我舒服呢?应该是我让你舒服了才对。”
“这怎么说话哩,赵老板。红姐的身体让你莫了,也让你玩了。做了这么多,还不是让你舒服了吗?”陈红听赵长思不认账,立即表示不满地在赵长思怀中坐了起来。她也顾不得自己山峰尽露的风光,一把抓着赵长思的小弟说:“赵老板,你不给我说出个道理来,我就把他给剪掉。”
“红姐,红姐,这玩艺儿可不能瞎弄。兄弟的下半生,还要靠着他在女人身上发威哩。兄弟一生的性福,离了他可不行。”赵长思先告了一声饶,看到红姐放下以后,又狡黠地笑道:“红姐,你要说道理。行,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回答得出就行。”
红姐一听,有意将心口那两砣肉一鼓说:“行,不管你有什么样的问题,都难不倒姑奶奶。”看到红姐这个样子,赵长思都看直了眼睛。恨不得一口就将那两只红红的小桃子都给咬了下来。
“还看!再不给我说个清楚,从此以后就不要想再看一眼。”红姐将上衣一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小兔子。手上还轻轻地推了赵长思一把,口中也同时嗔怪道。
听到赵长思这样的奇谈怪论,红姐也是欲辩无词。到了最后,只好采取不与之相争的方法,而是转换话题说:“长思,我也不想找你要其他什么好处。只是想托你找一下天哥,让我们也在农机厂那儿买点股份。”
赵长思一听是这么一回事,心中骂道:奶奶的,早说是这么一回事不就得了吗?害得老子多费了许多脑细胞。想要买股份,不要找天哥,我这个赵哥就可以作主。
话是这么说,赵长思却不会给一口给答应下来。他狡黠地一笑说:“红姐,这事不是不可以。要想让我帮助说话,就全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哦。”
红姐一听这话,哪儿会不明白其中之意。只是她心中的要价可不是这么一点,当然不愿意这么轻易就范。当即红唇微张说:“长思,你们弟兄俩这么帮着我,让我怎么感谢你们才是呀?”
“嘿嘿,用你的身体报答呀,红姐。要说最好的报答,那就是在铺上好好地让本少爷快乐快乐。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呀?”赵长思听到红姐想要报答自己,轻佻地用指点了点红姐心口前的小红桃。
“嗯,我不来啦。长思,你好坏。”红姐在赵长思怀中扭了一会麻花之后,又停下来说道:“长思,姐姐的身体给了你。那你天哥那儿,应该怎么报答才好哇?”
赵长思听到红姐说到天哥,倒是打了一个寒战。再听到是想报答天哥的事,遂又放下心来。他不以为然的说:“红姐,不是我说你呀。就凭你这么个样子,躺在我天哥铺上,天哥也不会看上一眼。告诉你一声,我天哥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人间绝色。”
“吹吧,你就使劲地吹吧。海滨市就这么一点点大,能有几个绝色女子,你倒是说给我听听。”红姐鄙夷地瞅了赵长思一眼。她的意思是想激一下赵长思,让赵长思多说说任笑天的情况。
放在平时,这种做法恰巧是抓准了赵长思的短处。只要使出来,那是绝对见效。可惜的是此时此刻,赵长思正处于*火高涨的时候,哪儿听得进这样的话语,反而是不耐烦地问道:“红姐,你是在有意戏弄我吗?”
红姐一听,顿知不好。立即使出看家本领,媚眼如丝,全身通红,酥软地淫声浪哼道:“赵哥,你快要了我。”
随着房间里的*荡之声大作,赵长思和红姐两人如同两条白虫般地纠缠在一起。这时的赵长思俯卧在如同一只小白羊般的红姐身上,身体也在奋力的猛冲着。
“咕叽咕叽…吧唧吧唧……”??疯狂的碰撞声,红姐的闷哼声,还有赵长思那粗粗的喘气声,汇集成一串*糜的乐章。红姐两股之间的液体,被赵长思冲击得渍液四溅。那滚圆的雪白身子,如同小马达般的向上快速晃动着:“嗯嗯,好爽,好爽。赵哥,我还要……”
啧啧,想不到,这个红姐平时看起来还蛮端庄的样子,到了铺上,还真他妈的骚啊!不过她的皮肤,也真的是很白很白......房间的外边,有人透着门缝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这是什么人哟?怎么会在门缝里偷看人家铺上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