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领证前一天 第214节(1 / 2)

宋今安脸色更白,只觉得接连中箭,已经想离场了。

石博和许殷狐疑地看着顾月淮,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操作。

白采薇却是明白了,顾月淮对宋今安全无好感,她走这一趟,无非是看出她喜欢晏少虞,特意拿她和宋今安的事开玩笑,想要看她的笑话!

心中有了想法,白采薇声音里便多了几分愠怒:“顾同志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当真高明,我和宋同志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说完,她看向宋今安,脸色又冷了几度。

“宋同志,我就是觉得奇怪,你和晏三哥既然是好友,怎么他来了会场,你也不去打声招呼?倒是这位……顾同志,和他举止亲昵,瞧着关系更加亲密。”

“你是否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还是说,你们兄弟俩喜欢同一个女人?”

“我知道你对我无意,巧了,我和你的想法一致,不过,我们也算是朋友,自然不能看着你受人蒙骗,你身边这位顾同志,玩弄人心的本事比她的嘴上功夫还要高明。”

白采薇语气夹杂着丝丝愤恨,她想不出,顾月淮要不是蓄意蒙骗晏少虞,以后者的精明又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她分明和宋今安不清不楚!

她声音不高不低,但足以让所有人听清楚,摆明了是想让顾月淮臭了名声。

联姻的事她不放在心上,凭她的身份背景,想再找个好男人根本不是难事,更何况如今知道晏少虞没有自甘堕落,她原本压抑的感情又翻腾出来。

她相信,只要让顾月淮原形毕露,晏少虞一定会回心转意!

他会明白,想要重新站起来,让晏家恢复往日的荣光,和她在一起远比和眼前这个女人在一起有利,有些东西,只有她白采薇能给的起!

闻言,宋今安一愣:“少虞来了?”

他有些惊讶,站起身四下环顾了一圈,却并未看到晏少虞,而且如果他真来了,顾月淮怎么没和他待在一起,反而过来和他打招呼?

石博云里雾里,似没有听明白,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月淮,晏少虞,这两人举止亲密,关系不一般?

晏家没有没落时,他也曾时常跟着宋霖出入晏家,和晏少虞这位晏家长子算是相熟,说实在话,宋今安与之比起来,只适合做个被保护良好的公子哥儿。

晏少虞心性比宋今安强大数倍,就连晏家出事,也完全没有令他一蹶不振。

他加入第八军区,成为新兵王的消息早就传了出来,这样一个人,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能成长起来,姜系也因此蠢蠢欲动,否则也不会有今天这场所谓的接风宴了。

“晏少虞?”许殷目光微闪,想起了刚刚顾月淮进来时挽着的男人。

她眼神有几分震惊,着实没想到刚刚只是觉得优秀的男人,居然会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晏家三哥,在他们这些二代子弟里,晏三哥这个名号,有着一种特殊的象征和意义。

如果说二代子弟以阶梯式形容,那曾经的晏三哥就是稳坐第一阶的人物。

可惜,随着晏家倒台,曾经的光环分崩离析,晏家退出权势中心后,晏三哥也成为众人口中不愿提及的人,要不是白采薇突然说起,只怕是没人会想起这个人。

白采薇扯了扯唇,摇头笑道:“你竟然都不知道他来了,多好笑。”

宋今安机械转头看向顾月淮,似想从她的嘴里得到印证。

顾月淮没看他,声音清淡,也不再藏着掖着:“是啊,他是来了,不过他是随着徐首长过来的,有正事要做,不是来闲逛的。”

石博目光闪烁,心里忽然多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白采薇冷笑:“正事?正事就是护着你进入会场,任由你在这里闹事?”

她声音里满是不愉,宛如吃醋的情人,石博听罢,心里不好的预感更甚,他忽然站起身,准备上楼去看看,却被顾月淮一把攥住手腕:“石秘书去哪儿?”“昨儿可是你邀请我来的,你要是走了,我可不习惯这场合,不如你给我讲讲,宋知青和白同志的事?还是说说这场宴会来的都是什么人物,让我开开眼界?”

顾月淮声音慢条斯理,她手指纤细,分明没用多少力气,可石博却偏挣不开。

他恼怒地看着顾月淮,冷声叱责道:“松手!”

顾月淮弯了弯唇,呵呵一笑:“不松。”

废话,这会儿可能晏少虞在楼上正听到什么消息,能让石博上去找事儿?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动静,徐川谷,宋霖和白镜等大人物忽然行色匆匆下了楼,他们边走边整理着脖颈上的领带,一副有要事要处理的模样。

顾月淮眸子微动,松开了钳制石博的手。

石博上前和宋霖低语了几句,宋霖却是摇了摇头,一行人大步流星出了会场。

“采薇,这是出什么事了?”许殷有些好奇。

白采薇同样疑惑,摇了摇头,能让她父亲这些人神色紧张的,只怕是今晚的宴会又出了什么波折,只是不清楚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宋今安没什么反应,垂着脑袋,情绪低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众人视线随着宋霖等人移动,他们离开会场后,晏少虞才从楼上下来。

他长眉紧蹙,好看的脸上满是凝重,不知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第391章 外宾查尔斯

顾月淮起身,朝着晏少虞走了过去。

宋今安察觉到动静,木然地抬头看过去,晏少虞和顾月淮站在一起,宛如璧人。

他笑了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过去:“少虞。”

晏少虞敛了沉重的情绪,看向宋今安,两人已经许久未见了,如今再见,他才发现宋今安变了,他眼神不再如往常那般清亮,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