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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列车 尼可拉斯 1608 字 9个月前

,包括你自己。。。

许萱回身看了一眼家里的挂钟,时间都过了,赶紧去看看温度计。

推开卧室门,易铭躺在那里,呼吸声有点闷,看来呼吸道整个都不好了。许萱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摸进易铭的睡衣。她故意没有把扣子都系上。许萱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脸发烫,心跳过速:实际感受这具年轻肉体的触感,活像做贼。不由在心中埋怨自己,也埋怨易铭,怎么就睡着了,我又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候给你量体温?一整天脑子都不对。

滑过她身体,光滑皮肤,温度有一点高,感觉上是低烧。手腕放在那方柔软上,好像手腕也变成了敏感带一样。

迅速拿出了温度计,正想看,忽然看见一双在黑暗中也显得清亮的眼睛。

“你醒了?”“嗯。。。不小心就睡着了。”“没事了,感觉你已经退烧了。”黑暗中的易铭似乎微笑了一下,许萱也是,黑暗的温柔和母爱的泛滥让她忘记刚才的纠结。

“许萱,”“嗯?”“你会离开我吗?”

声音有些低,有些哑。许萱心中一动,倾身而上,轻吻易铭的额头。的确不烧了。

“不会的,放心吧。”

☆、nowthedrugsdon’twork—易铭

世界有时给你重压,芜杂纷繁,黑压压的全部放在心头。犹如写作者再享受写作的过程,每天对着一个字没有的新章节,依旧感到恐惧一样。这些恐怖感受活着由现实带来,或者由你自己施加给自己。

生病这样的事,上大学之后,在易铭身上已经绝少发生。可惜大三之后,锻炼有些松懈,加上这段日子的过度劳累,噌~,她病了。很精彩的复制了年初在家的那一次,半夜跑肚,肠炎带动之下,感冒找上门。在家的时候,易铭只是小幅度低烧。结果这次一直烧到早上,浑身剧痛,好在不再需要狂奔厕所。于是在迷糊间,她只好告诉任林栩,帮我请假,便死死睡去。

想到剩下的日子不多,下个学期又没有许萱的课了,易铭总是想多见她一面是一面。从北京回来,还没见到她呢。这样的欲望压过了被两个要死要活的paper逼迫的压力,这时候许萱让她干什么都行,管他是不是明天就要交纸质版啊。

但是病了。

生病的时候,不论多疼,咳嗽的多难受,多么生无可恋,总是只能一个人受着。易铭从这些时刻,才清晰的了解、此生不忘的明白了:人生啊,很多道路只有一个人走。上穷碧落下黄泉,执念若是太深,抑或目的太可怕,绝无人能够陪你。感同可以,但绝无一起的身受。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病友之间感情都不错。

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午饭时间。任林栩给她带了面,易铭挣扎许久才从床上下来,缓缓吃饭。重感冒的浑身疼痛让她觉得,肌肉经络,骨骼脊髓,全部在痛。啊,我的胃,你疼什么啊,关你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