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身体真能让人堕落呀……安迪……,”边说著,朱利安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象牙制的小盒,打开,蓝色的丝绸软垫上搁著一只金灿灿的‘耳’环,‘耳’环的造型很简单,简洁地一个圈儿,戒指般大小,不像是上流社会的贵族会打造的饰物,拿起‘耳’环,朱利安眯起眼睛凝视著它迷人的光泽,还有那刻在环缘上的,细小的家族徽章及他的全名缩写。
“不行了,希诺,你还没倒完吗?天,我不行了,啊──!”路易揪紧安迪的头发大叫著,一个挺腰把精液全数喷进安迪的嘴里,安迪不敢怠慢,咕噜一下吞进肚里。
“真是的,你就不能忍一忍吗?路易!嗯?!朱利安?你干嘛?”被打断兴致的希诺有些不悦地瞪著突然走到他身边,按住他手腕的朱利安,“该我表现一下了,不是吗?”朱利安冷笑著扬了扬手中的‘耳’环:“不知道这个穿进去的时候,他下面会给我什麽样的紧窒感!”
“呵……真有你的!”希诺愣了半晌才吐出这麽一句,然後,他一边托著安迪的臀部,一边转动著抽出酒瓶:“这就是你在城里打的‘耳’环吧?嗯,你想怎麽做?”
“你和路易帮我抓住他的手就行了,其它的我自己来!”朱利安说著,弯下腰检查了一下那不住收缩地溢著红色酒液的穴口後,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不要!少爷,酒……酒……!”安迪语无伦次地嚷嚷著,挥舞挣扎的手臂被路易和希诺一人一边地牢牢钳制住,朱利安的手掌抹了一些安迪腿间滴淌的酒液後,以从後背环抱他的姿势,边摩擦著安迪粉红可爱的乳首,边扶起安迪跪趴著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屈起双膝跪坐著的身上,由於安迪自身的体重和朱利安故意挺起的腰杆,硬挺的分身就更深的插进了安廷的後庭,“痛!少爷……酒!”安迪哭泣著,扭动起来,朱利安抓住他纤瘦的细腰,暴躁地一阵抽插:“再敢乱动,我就捅得你下面想闭也闭不上!”安迪即刻噤声,一动也不敢动,冷冷一笑,朱利安拿起‘耳’环,小心地拔开上面的一个小搭口,立刻,一根尖锐的同缝衣针差不多粗细的金针呈现在安迪和路易他们面前。
“不……少爷,求求你!我什麽都肯做,别……不要这样!”随著朱利安揉弄乳首的动作,安迪恍然明白那‘耳’环是戴在什麽地方的,急剧增长的恐惧让他顾不上将会遭遇的惩罚,
奋力的挣扎起来,但是他的反抗和扭动全被身旁的路易和希诺无情的压制了下去,趁著安迪无法再动作,朱利安利落地将金针一下穿过那被扯紧的乳首,又立即扣上了环──
“啊啊啊啊──!”安迪凄厉地惨叫著,痛得不住痉挛,所有敏感的神经和血管都在红肿不堪的乳首处绷断了,身下被朱利安极力摇摆贯穿的疼痛似乎已不是那麽重要,黑暗和麻木开始啃食他的意识,募地,脸色煞白的安迪再也支撑不住地昏厥过去了……。
──
简陋粗糙的横梁架子上搁